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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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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還真的咧?!」揚滿善氣到想摔桌。「你不要被他的笑容騙了,我告訴你,全禁國上下還找不到一個像他這麼帶衰的人。」 兔兔冷了臉。「三個男人都被你嫌過一回了,然後呢?」 「然後?」他高高抬起下巴。「你說呢?」 「你要聽我對一個叫隆仁侯的男人的感覺嗎?」 喔──對對對!重點來了。 雖然很期待,可是揚滿善還是擺著高姿態,不讓自己露出興奮的模樣。 「你可以『順便』說一說。」他也就「順便」聽一聽。 「他啊……」兔兔的聲音很柔。 揚滿善被這輕柔的聲音弄得一時失去了戒備,只覺全身酥麻。 她藏了個什麼東西在身後,然後站起身,慢慢走向他。 「是我見過……」 他因為激動而屏息。 她是不是要說,他是她見過最儀錶堂堂、最玉樹臨風的男人?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簡直是鶴立雞群? 喔喔喔!他準備好要接受這樣的讚美了! 「欸,閉上眼一下。」兔兔突然這樣要求。「你張著眼看我,我不敢說。」 「你害羞啥?」連他也要害羞起來了。 「你閉上。」 「好啦好啦。」揚滿善聽話的閉上眼。 「你是我見過……」她說得極為緩慢。 「嗯?」 「最……」 「嗯嗯嗯嗯嗯?」好期待好期待…… 「最……」兔兔拿出了她藏在背後的東西。 忽然,語氣一轉。 「最豬頭的男人!」手上的東西,便整個往揚滿善的臉貼了上去。 揚滿善一駭,猛地跳起身。 「格老子地,你又在我臉上貼什麼?」 「一樣,是豬頭!」 「我又惹你了?」 「對,全天下就你這個自大又狂傲的豬頭最惹人厭了!」 「你──」馬的,要她對他說一句人話有那麼難嗎? 「你敢撕壞,我一輩子都不理你!」她收拾了桌上的用具,甩頭就走。 「兔兔、兔兔——」 這一晚,隆仁侯府上又傳出了男人的哀號,彷佛被鬼怪抓到一樣,聽起來淒厲又可憐。 而那只鬼怪,只不過是一張他所在乎的人所剪的豬頭剪紙…… 「馬的,是哪個臭傢伙出了那鬼主意?!讓我平白無故吃了飛醋,還被罰了一個晚上都不能睡。我要革那傢伙的職!」 「侯爺息怒啊!小的這兒倒有個妙計,不知您願不願意聽聽?」 「如果是蠢主意,我不聽!」 「不蠢不蠢。只要是女人,都逃不過這妙計呢。」 「喔?當真?」 「當真。」 「那快說來聽聽。」 「如此這般、這般……」 「嗯,有道理,我今晚回家試試。」 「謝侯爺賞識,那請問升遷的事……」 「哈哈,升遷啊?等你做了烈士,我立馬上奏給你請封個爵!」 「哈哈,烈士啊?」 「沒錯。有問題嗎?」 「烈士不是死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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