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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達書庫 > 宋雨桐 > 心動那一年 | 上頁 下頁
六十七


  只不過是做——愛而已?

  這個女人當真有氣死人的本事呵,非得把他們兩人如此激情纏綿的一夜,說成為了報答他的恩惠嗎?昨夜明明是她的第一次,她卻說只不過是做——愛而已?她這是不想給他壓力,還是不想給她自己壓力?

  齊藤英樹眯起眼。「席舞小姐,有些火能玩,有些火不能玩,昨夜是你挑起的火種,我警告過你,是你不聽——」

  「對,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明知道你要跟藍小姐訂婚了,卻還是跟你上了床!」席舞很抱歉地看著他。「可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不是嗎?你依然可以和你的藍小姐訂婚,我也依然要和黑少結婚,這一切都不會因為昨夜而改變,畢竟昨夜是我喝醉了,是我對不起你,你千萬不要因為我誤了你的終身幸福。」

  說來說去,她把昨夜歸咎成酒後亂性的一夜情,對他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半點留戀也沒有?

  嘖,若真是這樣,昨晚的她又何必非要他抱她,當她第一個男人?竟還說她依然要嫁給黑木悅司?

  明明戀著他,卻又想把他給推得遠遠的……

  昨夜之前,他是真心想要放手的,可現在呢?他該收該放?

  「吃東西吧。」齊藤英樹起身端來她的早餐,明擺著不想跟她討論這個問題。

  「我喂你——」

  「不必了,我自己來。」說著,席舞兩手伸出要端碗,卻因這個動作身上的被子差點滑落,她忙不迭伸手護胸,這才想起自己此刻身無寸縷,臉上一片熱燙。

  「我先去穿衣服!」

  「嗯,你去吧。」齊藤英樹淡笑回應,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看著他。「你不出去,我怎麼穿衣服?」

  「你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全看過了,而且看得很仔細,你不必忌諱我在場,隨意點,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說著,他拿起一旁的早報翻閱了起來,不再理會此刻一臉尷尬的她。

  這男人怎麼變得一點都不君子?根本像個無賴似的!他一定是故意的!看來她是惹他不快了……究竟是哪裡惹他不快?是她把他用完就想丟?還是她昨天硬要他抱她讓他不爽?

  她真的不知道他現在是怎樣想的?也不知道他昨晚怎麼就這麼大方,同意當她第一個男人?是因為他也是酒後亂性動情?還是因為他根本把她當成舞冬末,所以以補償的心態來抱她?又或者,他真的愛舞冬末?

  唉,越想越亂,席舞覺得腦袋都快爆了。

  「不是要穿衣服嗎?」齊藤英樹的一張俊顏從報紙上探出來,很優雅俊美地睨著依然抓著被子坐在床上的她。「不穿了?其實不穿也挺好,等你吃飽了,我們可以再做一次。」

  嗄?席舞瞪大了眼。這男人剛剛說什麼?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什麼?」她愣愣地呆住了。

  「做——愛啊。」齊藤英樹對她溫文一笑,講做——愛兩個字,就像講吃飯兩個字那般自然。「我如你所願成為你第一個男人,是你承我的情,既然你說做——愛是為了報恩,那就再做一次吧,這樣才算數。」

  席舞咬唇瞪他。還有這樣的?根本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是她以前太不瞭解他了?還是他真的變得這麼壞、這麼可惡?

  「你完全不顧慮你未婚妻的感受嗎?」竟然把要跟她做——愛這事說得這麼坦然不諱?

  齊藤英樹聞言冷笑。「你昨天要我抱你時,有想過我未婚妻和你要嫁的那個男人的感受嗎?」

  「我……」她詞窮,理虧。「那是我喝醉了……」

  可鄙的藉口,可是很有說服力。

  「若你無心於我,就算喝醉了,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席舞小姐,既然木已成舟,現在再來堂而皇之地責怪我,未免可笑?」齊藤英樹挑高了眉瞅著她。「看你是要再做一次來報恩?還是承認昨夜的一切是你心儀於我的男歡女愛?」

  「你……」詞再窮,怎麼說都不對。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的聲音在一大早的寧靜時光中很是刺耳。

  席舞下意識把被子拉得更高。「是誰?」

  齊藤英樹起身。「應該是藍琳,昨晚她有說過今天早上會來找我一起吃早餐。我去開門——」

  「等一下!」席舞趕緊拉住他,著慌不已。「我人在你房裡,你怎麼可以開門?我連衣服都沒穿!」

  齊藤英樹看起來卻很淡定。「如果一直不開門,她一樣會懷疑。」

  席舞側頭想了下。「等一下,我先躲進廁所去,你可以直接跟她到下面餐廳吃早餐,這樣她就看不到我了。」

  「恐怕不行,外頭服務生送來的餐車還在那裡,她看見了一定會以為是我安排的早餐驚喜。」

  「那……你們吃快點,等吃完了你想辦法把她送出去,我再離開?」她徵詢著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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