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宋語桐 > 賭國英雄 | 上頁 下頁 |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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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克帆。」他開心的報上自己的名字,這可是她第一次開口問他的名字,他可不想讓她失望,「克服的克,帆船的帆,你不用自我介紹,我知道你是黎的經紀人元丹渠,也是黎爸爸好友的女兒,對吧?」 餘克帆……這個在美國大名鼎鼎的三個字,她豈有不知的道理?該死的,他竟然敢耍她! 「你就是這間中式帝國飯店的創辦人餘克帆?」她控訴的眼神透著濃濃的憤怒,「也是八年前傳說中的賭神餘克?」 「賭神」這兩個字讓餘克帆閃亮的眼眸倏地轉為晦黯不清,溫柔的笑意化為冷冽,唇角也不自主地上揚,不知不覺中透露出的氣息冷得已足以令人直打寒顫。 「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不過,這間飯店的確是我開的,怎麼,反悔了?不過,容我提醒你一句——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誰說我反悔了?事實上,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元丹渠率先走進閣樓內的大廳,在一張大理石方桌前坐了下來,「可以開始了。」 「你在玩火。」 「那是我的事,開始吧。」 傳說中,賭神餘克已在八年前戒賭,不再公開接受挑戰,今天有這個機會可以跟他一較高下,她沒有傻傻放棄的道理,她師父畢生的希望就系在她身上,她會贏他的,如果贏了他,至少可以證明自己的賭術在世界上是數一數二的…… §第二章 第一場,餘克帆以同花順贏了元丹渠的鐵支,第二場,他又以葫蘆贏了她的三條,這第三場是不用比了,他們說好兩場勝者贏,她是輸得一點顏面都沒有。 嘴裡叼了根煙,餘克帆微眯著眼凝視著她,不知是生氣還是沒想過她自己會輸,她整個人顫抖著,臉色蒼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 「還要繼續嗎?如果最後一場你贏了我,我們就再比一次,你還有幾分勝算,如何?」他討好的笑著。 他的笑容迷人得令人生厭,元丹渠微微的別開臉站起身,滿室的花香宜人,該是個好入夢的夜晚,然而此刻她的胃卻微微疼痛,下意識地為待會即將要發生的事不安著。 她站起身,「不用了,我知道我贏不了你。」 這是實話,她也算是行家,當他坐在牌桌上幾分鐘,她就瞭解到他們兩人的實力相差甚多,她不得不承認傳說中的餘克——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比她所想像的厲害許多。 「這麼快就認輸了?」餘克帆輕吐一口煙圈,起身朝她走近,一直到他的前胸貼上她的後背才止住腳步。 他的靠近與貼觸讓她無法自製的顫抖著身子,她身上穿著的還是白天參加黎文恩告別演唱會的黑色絲綢晚禮服,背部的縷空設計將她美麗的背完全的呈現。玲瓏有致的腰肢更加耀眼不已,然而現在,她卻後悔穿上這件衣服,因為它的薄如蟬翼讓她好像赤裸裸的站在這個男人面前。 「你在害怕?」他輕笑,將煙塞進她的嘴裡,「吸一口。」 「我不抽煙。」她略微厭惡的別開臉。 「好習慣,女人還是不要抽煙的好。」說著,餘克帆將煙丟在地上用鞋尖踩熄,一雙大手堂而皇之的落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揉捏著。 他的指尖溫柔而帶勁,適時的緩和了她全身的僵硬與緊繃,但卻也加快了她的心跳,她不自在的想挪動身體,他的大手卻在此時扣住了她的腰,另一手若有似無的畫過她光裸的背脊…… 元丹渠屏著氣不敢亂動,不想洩露出一絲一毫屬於她的不安與無措,和一個男人上床……應該不太難,自己沒有必要表現出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是的,一點必要也沒有。 「放輕鬆。」他在她的耳畔呵氣,在她的抽氣聲中輕咬上她白皙粉嫩的耳垂,將她困在他的胸膛與窗臺這間。 「不……」元丹渠又抽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想逃。 「你想反悔?」 「不……」她是個願賭服輸的人,只是,落到這般狼狽的境地是她所沒有想過的,更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樣獻給一個男人。 「你的樣子像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餘克帆輕笑出聲,將她的臉轉向他,火熱的唇熱烈的覆上她嬌柔脆弱、時時引人垂涎的唇瓣。 他的吻溫柔得像春風,漸漸地讓她放鬆了警戒,當他情不自禁的將身子更朝她貼近時,她她吃驚的想逃,他卻已動手將她肩上的黑色禮服扯下,露出雪白赤裸且無著胸衣的上半身。 「什麼不?」他的眼纏繞著她的,「我會很溫柔的,相信我,嗯?」 「不……」元丹渠不斷的搖著頭,竟開始覺得害怕極了,她將不知何時架在他肩上的腿縮回,開始動手將禮服的下擺拉好。 「你做什麼?」他微微挑眉,此刻他的×火正熾,可沒有太大的好耐性跟她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我……我……對不起……」她輕輕地啜泣起來,手上緊緊扯著禮服遮住裸露的身體,整個人抖得像是風中的落葉一般。 「對不起什麼?」余克帆冷了眼,問出口的話寒得像冰。 「我……」 「我說過你沒有反悔的餘地,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她沒忘,她當然沒忘記他說過什麼,而她自己又曾答應過什麼,可是……她就是害怕,不敢正視他的眼、他的身體…… 不由分說,餘克帆將她從窗臺上抱下,穿過大廳走進一間淡黃色調的房間,將落著淚的她丟上房內淡黃碎花的大床上,然後將她整個壓在身上。 「你是我的了,這一個月你都沒有說不的權利。」他微微一笑,吻去她的淚,伸出手「嘩!」一聲將那件黑色禮服揚長撕開,讓她一絲不掛的嬌軀呈現在他眼前。 他的粗暴嚇壞了她,元丹渠不再言語,也不再抵抗,反正這是她欠他的賭債,總是要還的,她又何必激怒他讓自己難受?何況,她對他一點都不瞭解,激怒他的後果會如何也不是自己可以撐握了的,還是認命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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