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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達書庫 > 宋語桐 > 孤星掠愛 | 上頁 下頁
十九


  「我說過只是為了白氏財團。」唐逸沒好氣的說。

  「自欺欺人對你沒什麼好處。」

  「你想說什麼?說我愛上這個小女娃了?」唐逸冷笑一聲,「你知道近來的一切我只是在做戲,只是要讓外界認為我們兩個是兩情相悅而結婚的,白舲之所以舍冷子傑而選擇我是因為我們相愛,而我因此更可名正蘭口順的接手白氏財團,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就是這樣。」唐逸肯定的道,不知在說服別人還是自己?

  「愛上她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又何必難以啟口?」

  「我說過一切只是戲,你不懂嗎?」唐逸火大了,聲音愈發冷漠嚴厲。

  曲盂僑笑了,笑得詭譎而難解,「好吧,就是戲,反正你唐大公子是不可能愛上小女娃就對了,我知道了。」

  「收起你那討厭的笑容,看了就令我厭煩。」

  「是啊,要是看見白舲心情就會好一點了。」曲孟僑從來不怕在老虎身上拔毛,人家愈痛他拔得愈起勁,不過還有一句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有時候還是要懂得察言觀色,他暗忖。

  唐逸挑了挑眉,正想叫他滾遠些,一個白色的人影便像旋風一般的沖進來,是他們正在討論的白舲,瞧她一臉怒氣衝衝、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可以明白看出她已經看到了今天早上的報紙。

  跟隨在她身後進來的是一臉抱歉的舒濰芸,「對不起,總經理,我攔不住她。

  一舒濰芸美麗的眸子望望一臉怒氣的白舲,又望望一臉毫不在乎的唐逸,近日的委屈似乎一掃而空。

  也許,一切真如唐逸所言只是做戲,迎娶白舲只是為了白氏財團,只是為了報復,她應該相信他的,舒濰芸淡淡的勾起一抹不著痕跡的笑容。

  「沒關係,你出去吧。」唐逸對舒濰芸說道,一雙眸子卻一直鎖在白舲泛著怒氣與哀傷的蒼白臉蛋上,心上有著淡淡的心疼。

  「我也出去了。」不經人點醒,曲孟僑就非常識相的離開唐逸的辦公室,將戰場留給他們。

  等閒雜人等都離開辦公室後,白舲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張著一雙含怒、含怨、又含悲的眼緊緊的瞅著唐逸,原本堆積在心口上的話全在看見他本人時忘得一乾二淨。

  「我想……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唐逸一臉笑意的走向她,長手探出撩弄著她的發,他感覺得到她身子輕輕的顫了顫,卻沒有拒絕他的碰觸。

  「是的,我是有話想要問你。」

  「那就問啊,遲疑什麼?」他的唇湊上她的頰畔發問,吸取她身上柔柔的女人香。

  白舲退開了,他的靠近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不平穩,思緒全亂了,最好離得愈遠愈好。

  「我想要知道報紙上寫得可是真的?」她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上。

  對他,她又愛又恨,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如果他真的殺了她父親……不,不會的,他不會這麼殘忍。

  「你說呢?」唐逸恁她逃開,只是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說了你就信?」

  「是的,你說了我就信。」

  「沒有,你父親的死與我無關。」

  「真的?」她的眸光閃爍著一抹不知名的流光,「那你怎麼會有我父親生前一直帶在身邊的懷錶?」

  唐逸的眸子閃了閃,邪氣的一笑,「如果我說那個懷錶是他在死前交給我,請我務必要照顧你們母女的信物,你信嗎?」

  白舲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父親竟然這麼輕易就將她的未來交在這個陌生人的手上?不,她很難相信這個說辭。

  她別開臉,「我父親不認識你,又怎麼會把我們交給你?」

  「所以你是不信嘍?」唐逸的臉色並不好看,雖然嘴角還是掛著笑。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說服我,並告訴我,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親是怎麼死的,事實上,那只金懷錶是他在死前列澳門賽狗時輸給我的。」

  「賽狗?!不,父親根本不賽狗的。」

  「事實上是如此。」他圈住她,將她的身子扯進懷,「不要胡思亂想了,相信我,你父親的死真的與我無關。」

  「那報紙上寫的……」

  「只不過有人想整我罷了,我會擺平的。」

  「是不是發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擺平?」她偎進他的懷幽幽的問道。

  「嗯。」他輕輕的應了聲,低下頭找尋她的紅唇。

  「所以……如果你真的殺了我父親,也可以把這件事擺平……是不是這樣?」她哀痛的問,唇上已傳來他溫熱的磨蹭與探入。

  唐逸吻著她,一直吻到她無法克制的在他懷中嬌喘低吟才離開她的唇瓣,他的眼神裡沒有溫度,唇角也沒有,他的大手滑上她的頸項,延著鎖骨一直往下滑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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