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宋雨桐 > 綁架前妻 | 上頁 下頁 |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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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只打算要求償,還要控告,可能上頭有什麼其它的把柄落在人家手上,又或者上頭得罪不起那幫人,所以上頭決定先把你開除以示賠罪。」 「那五十萬美金呢?誰賠?」 阿克轉過頭來看著她,電梯剛好來了,門打開,兩個人走進去,按往地下室的樓層。 「這得等判決書出來才會知道吧?」阿克的語氣有點無奈。「不過,說什麼王阿財都是你的上司——」 「你最好別見鬼的跟我說,這間爛報社想把這筆爛賬,叫一個月月薪才幾萬塊的王阿財去賠!」 「不然咧?」阿克看著她。 華棠看著阿克好一會兒,突然按下一樓的電梯鈕,然後朝他伸出手。「拿來。」 「什麼?」 「車鑰匙。」她直接伸手到他的外套口袋撈出一串鑰匙;她認識他太久,太瞭解他的習慣了,什麼東西放在哪裡她根本就一清二楚。「車子先借我一下,我要直接去找那個席爾斯,陽明山太遠,坐出租車很貴。」 「可是——」 「我會付油錢給你。」她不想聽他囉嗦。 「那這箱東西——」 「你叫出租車幫我送回家。」說著,她掏出她家的鑰匙塞到他的外套口袋裡。「錢再跟我算,一樓到了,你快去快回,免得被扣點。」說著,她沒讓阿克再有說話的時間就把他給推出去。 電梯門關上又往下降了兩層,門打開,她甩著手上的車鑰匙,氣呼呼的一腳踏出去。 憑空出現在電梯門口的兩名男子突然一左一右的架住她,還用一塊濕布捂住她的口鼻! 華棠瞬間昏迷了過去,直接被兩名男子帶上一輛不知停在地下室多久的嶄新積架車後座,很快的被帶走…… 華棠夢到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正溫柔的擁著自己,抱起她,再輕柔的將她放在一張鋪滿白色絲質床單的大床上。 床好軟好舒服,她的身體卻似乎有點沉重,想動動不了,想睜眼也睜不開,她卻可以明顯感受到有只大掌在她隆起的粉色丘陵上流連,好像想要解開她身上的鈕扣…… 她好熱,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肥皂味、古龍水味,還有好像是男人刮胡水的味道。 她皺眉,身子不安的蠕動,乾澀的唇逸出一抹難聽的呻吟聲…… 然後,她的唇裡湧入甘泉,清新甜美的滋味讓她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要承接更多的甘露,因為她好渴,喉嚨都快要燒起來…… 「現在怎麼辦呢?我好想吃了她。」穿著浴袍的高大男人,濕透的長髮散亂不羈的垂在寬大直挺肩背上,他手裡正拿著一杯水,神情有些抑鬱的坐在床邊,俯視著這個躺在大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大美人。 她的舌尖粉紅得好漂亮,一直朝他勾來…… 好吧,他得承認她可能是實在太口渴了,才會因為他親口喂她喝了一口水而對他做出那種挑逗的動作。 她是無心的,可他怎麼辦? 抱起來軟軟的身體,摸起來豐滿有致的嬌軀,鬈鬈的浪漫髮絲,還有那雙裹在牛仔褲底下,卻百分之百得到他眼光鑒定過的高質量美腿…… 他對她的渴望,明顯得就算穿著寬大的睡袍也遮蓋不了。 可啊可,絕不能在她昏迷的時候,這叫趁人之危、小人行徑,百分之百損了他人人敬稱麥老大的泱泱大度。 所以,現在的麥格夫恨不得可以把她咬醒,免得她再伸出她那丁香小舌在唇間探啊探地勾引他。 想著,麥格夫低首,真的狠狠在她纖細漂亮的頸間咬上一口—— 痛!要死的痛! 痛得華棠終於撐開薄薄的眼皮,亮出那雙美麗分明的大眼,然後…… 她的眼瞪大了,更大了,再大…… 華棠突然從床上跳起來,像只無頭蒼蠅般直想往外沖,雖然頭昏腦脹的她根本就分不清東西南北,甚至連自己身在何處都還在狀況外,但看見眼前這個男人,她只有一個直覺,就是——逃! 逃得遠遠的,逃到再也看不見他的地方,逃到讓她徹底的忘記世界上有這個人的存在,一切都當是她在作夢。 如果可以的話。 可惜,她沒那個命。如果她有那個命,幾年前就不會倒黴的在某個小小的機場遇見他,然後莫名其妙的跟他結了婚又離了婚,連洞房花燭夜都沒度過,就這樣分道揚鑣了好幾年。 說過沒那個命,被下過迷藥的她才一跳下床就腿軟,四肢無力的直接倒在麥格夫懷裡—— 「嘖,親愛的前妻小姐,你知道我剛才花了多少的時間,才克制住自己不碰你嗎?你現在這樣撲上來直接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得警告你,我很難保證自己的大手不會去碰你,更難保證我的身體不會自動自發的把你壓在身下……」 麥格夫好聽的嗓音低啞著,環抱住她的那雙手臂終是十分有克制力的,只是禮貌性的托住了她柔軟好摸的身子。 咬牙,切齒,他突然有點懷疑自己何時在女人面前變成了君子,竟然循規蹈矩到這種莫名其妙又窩囊的程度?他對女人一向說抱就抱,根本沒有人拒絕過他,只有人求過他。 而如今……是怎樣? 好歹她的頭銜也是他麥格夫的前妻,摸摸她、吻吻她、抱抱她,也絕對說不上是一種罪過吧?他卻在忍!拚老命的忍! 話說得那麼白,這個男人就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嗎?她要不是腿軟得根本站不住,她會直接這樣朝他撲過來,剛好倒在他只穿著浴袍的兩腿之間嗎?而且她的手好像還剛好扶在不該扶的地方…… 驀地抽手,她的臉紅到耳根,想說假裝不知情,兩隻腳卻軟得連逃開的力氣都沒有,只好繼續窩在他懷裡,讓他身上滾燙的熱氣一直朝她悶過來,悶得她快透不過氣…… 「我……你……我是說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是誰?」說話語無倫次,就當她是被迷藥迷過頭,到現在,她的鼻尖還是有淡淡的香味。 不過,她現在確定了方才在夢中的味道了,就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香好聞,還讓人有忍不住想靠更近的欲望。 她甩甩頭,企圖思考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裡跟她在一起?但卻腦袋空空。 他倒好心,乾脆直接跟她說:「我綁架了你,所以你在我這裡,至於我是誰這個問題,你千萬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了,那很傷男人的自尊心,而我……從不允許人家傷我的自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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