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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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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鐵錚錚漢子一時怔愣說不出話,與其說他們是被震懾住了,倒不如說是看傻了眼,任誰也想不到這麼一個水靈靈的人兒,氣勢可以這麼強。 「請別威脅我的人。」旭天曜長指扣住了她精巧的下顎,逼她看著他。 水朝陽窒了窒。 她清楚的在這男人的眼裡看到不悅。 很淺很淺,要是他有意隱瞞的話,應該是可以讓她看不出來,但他特意表現出來的原因,無非就是要她知道別在太歲頭上動土。 論氣勢,她居然比不上他。 「哼。」輕哼了聲,她扭頭掙脫了他的手指。 她才不是怕他,是給他面子。水朝陽在心裡為自己的退卻找解釋。 見她沒拒斥,他露出滿意的笑容,故意在她耳邊道:「我本來還期待你反駁。」 水朝陽一雙媚眼轉向他,狐疑地望著。 「這樣我便有藉口可以吻你。」假懲罰之名,行光明正大的吻她之實。 他笑得邪魅的臉距離她很近,水朝陽看得可清楚了。 她五官端正的俏臉一扭,「有差嗎?适才可沒見你客氣過。」這個蠻子做事哪還需要藉口! 「說得也是。」他點點頭表示贊同,目光又盯著那張小嘴。 察覺他異樣的眼光,水朝陽直覺不對勁,「你要幹嘛?」 他也不多廢話,重新扣住她的螓首,俯身再度吻了她。 可惡! 在她又被吻得昏頭轉向之前,腦海裡清楚浮現這兩個字。 不知隔了多久,在她快缺氧腿軟時,他終於放開她。 「告訴我你的名字。」銳利的鷹眸望進她眼底,低醇的嗓音響起。 紅豔豔的水唇飽滿濕亮,她清楚自己現在的模樣看起來一定很糟糕,索性緊抿唇,抓住最後一絲自尊不放,冷著聲道:「你們蠻子都是這麼不顧別人意願輕薄女子的嗎?」 「我說了,你是我的。」他的語氣令人聽不出是認真還是玩笑話。 誰是他的?這等親密的話可是情人間用的,他哪裡算得上她水朝陽的什麼人! 她挑高一眉,「我有婚約。」她就是聽不慣他那自以為是的討厭語氣,所以隨口胡謅,想挫挫他的銳氣。 旭天曜眉間打上幾個皺痕,顯然對她的話很不高興。 婚約? 擰眉思索片刻,他做了決定。 「主子,現在該怎麼做?」一旁觀察著他臉色的青柳,見他表情有些眉目,遂開口問。 旭天曜收緊始終沒離開她腰間的手臂,朝她一笑。 「回長安京去。」 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水朝陽還這麼想著,就被他抱著以很快的速度在夜色中前進。 經過黑衣人那麼一鬧,幾乎所有長安京的人都知道失蹤的是豔府水家大小姐──水朝陽。 當他們回到長安京外時,燈會已經結束,燈火卻沒熄滅,豔府水家除了派出豔城大部分的鏢師在尋人外,整個長安京的主要出口也被封住,所有人忙著尋找水朝陽的下落。 「主子,城門全都關上,沒有一個入口可通行。」打探完情形回來的青柳,將看到的情況報告給他知道。 水朝陽拍拍他圈著她不放的手臂,「放我下來吧。」 只要她去說,城門一定會打開。 覷了她一眼,他沒鬆開手的意思。 「主子,要破門而入嗎?」兀顏顯得興致勃勃。 「請別輕視長安京的城門好嗎。」水朝陽沒好氣的應了聲。 她是聽過漠北的人個個人高馬大,孔武有力,但也不表示長安京的城門是隨便可以打開的,身為長安京的住民,她總要為這裡的防衛能力口頭嘉勉一下。 「那種門,用不到主子,俺即可打開。」兀顏瞧著那道在他眼中沒啥用處的城門,表情只能用輕蔑來形容。 水朝陽同樣擺出不屑樣,但不屑的對象是兀顏。「要說打開,我也辦得到。」 「就憑你?」兀顏擺明瞭看輕她是個女人。 「不信?那要不要打賭?」嘴角勾起笑,她隱藏起明眸裡的狡獪,狀似不在意的反問。 「怕你不成?俺跟你賭了!」兀顏輕易的就上了她的當。 「好,假如我輸了,這把彎刀二話不說還給你們。」美目輕睞,她又問:「你的賭注呢?」 「要是你打得開城門,不論上刀山,下油鍋,俺可以替你完成一件事!」一聽到可以贏回月牙,兀顏一口答應。 「成交。」水朝陽笑得甜蜜,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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