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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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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個女人嗎?難道不會用衛生紙或手帕擦乾淨?」她有二十四歲?有沒有搞錯呀?這個看起來天然弱智的傢伙! 「手帕?」偏著頭想了想,她露出一個愉快的微笑,從口袋裡摸出一條縐成一團、東一塊黑西一塊紅不知多久沒洗過的手帕。 「這是……一塊布料嗎?」原諒他只能想得出「布料」這個名詞,如果說這是手帕的話,會侮蔑了世上所有手帕的格調! 「這是手帕,你要不要用?」虞飛鳥的話一出口,簡直像把他推入了十八層地獄。 不!這比十八層地獄還可怕!至少地獄還是文獻上找得到的傳說,但他在那條……不,那塊布料上,卻看見了一個謎樣的空間,那是不屬於這個世界上的空間! 「快收起來!」封士泉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克制自己不往後退,天知道他光是看那條充滿異次元的手帕就感覺自己快被吸入其中。 真是一陣膽寒。 「咦?你不用嗎?這條手帕我一個月前才洗過耶。」虞飛鳥攤開縐成一團的手帕,口氣有些惋惜。 「一個月前才洗過?!手帕每天都要洗吧!」照她這樣的衛生態度,能活到現在真是令人嘖嘖稱奇。 「咦……是嗎?」不過就是條手帕嘛…… 如果崔士用過的話,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洗這條手帕,回去後還要請人裱框掛在客廳膜拜。 看她一臉白日夢的發呆表情,不用想他都知道此刻在她腦子裡打轉的是怎樣的畫面,要他用那條手帕?殺了他還比較乾脆! 「算了,布料的問題打住。」他還是不願意稱那是條手帕。「回去之後拿備用電池來,我要立刻把那張照片刪了。」 「照片?」虞飛鳥一頭霧水,「什麼照片?」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早不知道在封士泉的目光下慘死過多少回。 「當然是你偷、拍、的、那、一、張!」封士泉咬緊牙根逐字說給她聽。 「喔。」那張呀…… 「嗯哼。」跟她說話一定可以減肥,光發脾氣就可以消耗熱量。 「咦?」可是…… 「怎麼?」摸清楚她狀聲詞背後的意思,封士泉隱約察覺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虞飛鳥靦覥的笑了笑,「哎呀呀……」 她的神色不對勁。 「你到底想到什麼了?」她不是個善於說謊的傢伙。 「呃,我在想你知不知道數字相機不是用底片來存取影像。」儘管她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卻無法讓他冒出半點同情心。 「身為模特兒的我肯定比你還清楚。」他可是每天面對那些攝影器材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聽聞,虞飛鳥放心的拍拍胸口,「嗯嗯,那就好。」 就這樣?她難道沒其它想說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這不是疑問句,因為他百分之百肯定。 「沒有、沒有!」她快速的搖頭,用力到頭好像隨時會脫離脖子飛出去。 她越是這樣才越可疑。 英挺的眉峰高高聳起,封士泉又出現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想要我把你推到馬路中央嗎?」 . 「咦?」他要做出假意外真謀殺的事情來嗎? 「快說!」他臉色沉了下來。 虞飛鳥躊躇了許久,才開口問:「說了,你就不把我推到馬路上嗎?」 「嗯。」當然是看情況而定! 要殺人也不是只有把人推到馬路上這個方法,像他個人就比較偏好半夜用繩子把人勒死,不用見到血的死亡比較淒美,也比較符合他的個性。 但……跟她這個怪咖不相符就是了。 虞飛鳥一聽,緊張的神情馬上消失,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其實拍了你和你堂哥的記憶卡一直在我身上,那台相機裡的記憶卡是空的。」 頭上畫下一排的黑線,封士泉的臉色跟她正好成反比。 他終於知道剛才那個短髮女人臉上若有所思的笑臉是什麼意思了。 「我在來的路上就一直想你為什麼要堅持拿回相機,原來你以為記憶卡在那台相機裡面呀!」真是的,害她還半夜去打擾魏詠然的美容覺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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