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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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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羽才不會做這種事呢!”嶽芊痕搖搖頭,“我瞭解她的個性,她不會像芊鈴或小榛一樣躲起來要人著急,而且她現在眼睛看不見,行動不便極了,能躲到哪兒去?”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她搭了電梯,根本沒下到一樓,也許停在之間的哪一樓,她不曉得,就走了出去,星栩,你有沒有每一層去找找?”駱夜辰提醒著。 尉星栩一聽他說完,來不及回話就沖出了大門。 五樓、四樓、三樓……到二樓時,仍是空無一人,他沮喪地靠在二樓的樓梯口,天啊!曉羽,你到底在哪裡? “沒有嗎?”一路跟下來的駱夜辰拍拍他的肩,“別著急,先打個電話回虹苑,看曉羽有沒有……星栩,怎麼了?” 駱夜辰停住,不解地看著尉星栩像著魔般,將視線停留在某一點,然後快步走過去。 “是曉羽的戒指。”尉星栩彎腰撿起地板上的戒指,是梁曉羽原先戴在小指上的戒指。顯然經過拉扯,現在戒指已經有些變型,他握緊它,喃喃地說:“怎麼會在這兒,她剛才明明還戴在手上的……” 他環顧四周,二樓共有四間房子,兩間是空的,一間是一對上班族夫妻住的,他們有兩個小孩,所以不可能是他們。 他的視線挪到最裡面的一間,想到那天在電梯中,那個姓朱的上班族打量曉羽的猥褻眼神,他毫不猶豫地說:“那裡,D座,曉羽一定在裡面。” “朱先生那裡?”一直跟著他們轉來轉去的警衛訝異地問,他想了想,說:“對了,朱先生今天休息沒上班,可是梁小姐怎麼會在裡面?” “去敲門。”尉星栩斬釘截鐵地說,他確定梁曉羽一定在裡面。 警衛雖然認為不可能,但仍是聳聳肩,走過去敲了門。 沒錯,梁曉羽是碰到麻煩了。 趁著尉星栩在書房聽電話時,她摸索著出了大門,再憑著記憶,摸索到了電梯,按下按鈕等候著,當電梯來了以後,她走了進去,再尋找著樓層的按鈕。 她由下往上摸索著,B2、B1、一樓,她按下一樓的按鈕。 心想她如果下了樓,就可以到警衛室去借電話,請虹姐或嚴叔來接她。 她實在需要離開星栩,讓她自己,也讓他好好地冷靜一下,她在心裡想著,歎了口氣,發覺現在的情況對他和她都太混亂了。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打斷她的思緒,她強振作起精神,模著走出門口。 她因為這兒應該是一樓了,沒想到電梯其實是停在二樓。 按了電梯正想下樓的朱立仁盯著她沿著牆摸索著前進,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出現在他唇邊,他沒進電梯去,反而尾隨在後,自梁曉羽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誰?”梁曉羽大吃一驚,直覺反應地抬手回擊那鉗制她的人,但因為眼睛看不見,反而被他抱得死緊。 “別怕,小美人兒,我們見過的。”他在她耳邊淫猥地耳語著,用手遮住她的嘴,他輕易地橫抱起她讓她雙腳離地,被帶向他的屋子去。 梁曉羽聽出那聲音了,是她頭一天來時在電梯碰到的男人,她大驚失色,心中暗呼不妙。 “唔……唔……”她想呼救,但嘴被捂住了,她只能拳打腳踢地掙扎著。 畢竟她也是有練過功的底子,朱立仁一個不小心讓她掙脫了,她慌忙無措地盲目逃去…… “救命啊……”才逃出兩步,她又被他捉住,看不見是她最大的致命傷。 朱立仁粗暴地用手帕塞進她的嘴,使勁地拖著她來到他的家門口,拿出鑰匙來開門。 梁曉羽的雙手臂被他緊緊挾住,情急之下她只能用力扯下小指上的戒指,讓它滾落在地板上。 門開了,他硬將她抱起來進入屋內,將她丟在客廳的地板上,他關上門,淫笑著說:“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梁曉羽無助地用手摸索著想逃走,但她撞到東西摔倒時,扭到了腳踝,一陣刺骨的疼痛,讓她又坐倒在地。 “你……別過來……”她向後退,直到背抵住沙發的後背。她張大茫然的眸子,全然不知道他會由何處向她進襲,泛上心頭的恐懼感,真是筆墨無法形容。 “嘖嘖,那麼標緻的小姑娘,居然是個瞎子,太可惜了。”朱立仁上下打量她,輕佻地伸手摸她的臉龐。 “不要碰我!”梁曉羽拍開他的手,“你不要碰我,星栩會來找我的……你敢對我怎麼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他揚手給了她一耳光,力道之大讓她耳邊嗡嗡作響,同時嘴角也破了,緩緩地滲出小血絲。 “找你?哼!我就要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你。”他猙獰地說,他一向就很嫉妒尉星栩地女人緣,常常看到他帶各種美豔的女人在大樓出入,讓他十分眼紅,現在可讓他逮著機會了。 他看得出來,尉星栩非常寵著眼前這瞎眼的女人,他如果傷害她、蹂躪她,再讓她消失,尉星栩一定會痛苦萬分的。 他想著想著,更形興奮,伸手就去拉扯著梁曉羽的衣服,“刷”的一聲,她的襯衫由領口被撕開。 “不要……嗚……不要傷害我……”她用雙手環住身軀,無助地哭了起來。 “你乖乖地聽話,我就不會傷害你。”朱立仁看見她蒼白的小臉上爬滿淚水,伸出手就去摸她的臉。 “不要打我……”梁曉羽害怕地將身子向後縮,畏縮驚怕地叫著。 “好,我不會打你的,我會好好疼你的。”他伸手去摟她,一張臭嘴猛在她臉上吻著,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他硬親著她的嘴,將舌頭伸進她的唇內肆虐著。 梁曉羽就是在等這個機會,她狠命地咬住他滑溜噁心的舌頭,同時屈膝向他的命根子踢去。 “啊——”朱立仁痛得大叫,跳離她的身子,他的口中流出鮮血,但舌頭的痛怎麼也比不上下體如爆裂般的痛楚,他捂著嘴,痛得在地上打著滾。 梁曉羽見機不可失,忙摸索著想逃走。她完全弄不清大門的方向,只能摸到門就開了想進去。 “賤人,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含糊不清地怒吼著,撲上去硬將她拖進那扇門後的臥房內。 …… 梁曉羽拼命地掙扎,仍是避不開那侵襲她的魔鬼,她的唇又被掩住了,只能發出嗚咽聲,漸漸地陷入絕望之中。 正在此刻,門鈴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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