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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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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了?」他咆哮。 「我卻不這麼認為,你先是利用我發洩你的情欲,然後拍拍屁股走人,然後又出現在我好友面前,重施故計勾引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上每個男人的床嗎?」 「我沒有。」 他的指控讓曼澄雙眼圓瞠,沒想到自己存他心中競如此不堪。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要不是我出現,你是不是就上了他的床?用著你一貫純真的伎倆?」 他無情的攻擊讓曼澄的眼眶濕熱,她用力瞪他努力不使眼淚流下。 「上次那兩個混球該不會也是你安排的吧?你今天還是打算用苦肉計嗎?假裝自已是無睾的處女,等一完事後便轉身離去,然後繼續猗獵下一個目標?」 曼澄用力地甩了他一個巴掌,截斷他傷人的話,憤怒和羞愧讓她全身發抖,打他的右手微微剌痛。 他的左頰瞬間變紅。眼底的風暴讓他看起來危險瘋狂。 突然,他伸手將她拉入懷中,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嘴。 他殘暴而粗魯地肆虐她柔嫩的紅唇,曼澄雙手抵住他堅的胸膛,閉著眼拒絕在他的吻下投降。 當他們終於結束這個吻時,曼澄虛軟地埋進他的胸前,低泣道:「你怎麼可以那樣說我,你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你明知道……」 「噓,對個起……」龍暄馳抱著她輕輕搖晃著,他當然知道自己傷她有多深,他在心中暗罵自己是個混賬。 就某方面而言,她充其量只能算是個陌生人,還有可能是個心懷不軌的騙子,但,她卻能引發他心底最深的情緒。事實上,她不但激發出他最惡劣的一面,還勾起他潛藏內心的欲旱塞圍。 他原本只想再回到酒吧,證實他的懷疑,但當他走人酒吧,一眼便看見亮麗、耀眼的她巧笑情兮地與蕭奇風共舞,一股陌生卻強烈的嫉妒 他的心,讓他沒有思考便展開攻擊。然後他不但無賴地將她扛出酒吧,更用最惡毒的話刺傷她。 他根本無意說出那些話,但還是說出口了,就像無法控制的毒蛇猛獸般傾巢而出。 攬著她嬌弱顫抖的肩榜,他再次低咒自己,他笨拙地摟著她,試圖安慰她,卻不知從何開始。 對她的需求像被挖掘的石油,一開始便無法停止。直至此刻,他們才領悟,原來上次那種爆炸般的激情和奇妙感覺,並非全然藥物作祟。有更多是專屬於他們之間的化學作用。 龍暄弛驚訝地拉開她,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他不確定剛剛是怎麼回事,也不知該怎麼形容他剛才體驗的感受。只是一瞬間,他已燃起熱情,準備就緒。而他原本只足想單純地安慰她。 「我想要你,我知道這很荒謬,但我卻不由自主。」他充滿訝異的低呼,而他告白的內容則讓曼澄臉紅。 曼澄應該感到受辱,可是她一點也沒有。反而興起一股興奮,知道自己能引發他的情欲,讓她感到一股純然的女性驕傲。 他欣喜地認為那是一種鼓勵,他毫不猶豫的再次吻上她的嘴。 「很高興我讓你知道了。」他笑著親吻她。 曼澄心虛地低頭.試圖整理衣裳來避開他此刻眼底的柔情。她其實不配擁有他的道歉,更不配擁有他對自己好。因為,真正的大騙子——是她。就在那一秒,她突然想全盤托出一切。 「其實,真正混球的並不只你一個……我……」看著他的笑眼,肇澄卻臨時退縮了。「我……」 「多謝你的大人大量,這是表示我們還會再見面嘍!」突然之間,他非常渴望還能再見到「她」,他必須再見到「她」,好澄清一些事…… 龍暄馳的話讓曼澄愣了兩秒。「你還想再和我見面?」 「你不想?」這個問句從他口中說出,卻是威脅性十足。 「可是我……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她思索要如何解釋一切。如果她說她就是他朝夕相處的秘書,他會不會把她宰了? 「你結婚了?」他瞄一眼她空空如也的十指。 結婚?曼澄下意識的原想說沒有,停頓一會兒才說:「對,我結婚了。」 空氣存一瞬間結冰,曼澄抖縮一下才發覺自己仍衣衫不整。在他陰鷥的目光下,她十指抖得曆害。想拉好上衣,卻怎麼也構不到背後的暗扣。她何時被剁掉衣衫的?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相較于衣冠整齊的龍暄馳,曼澄更顯得狼狽不堪。 龍暄弛終於伸出援手,俐落地幫她扣好。整好衣裙的曼澄不敢再看他一眼,坐立難安的縮在角落。 「你結婚多久了?」 「沒多久……幾個月吧……」沒料到他突然問這個問題,曼澄混沌的腦袋根本還無法思考,只好隨便說說。 「你騙我。」他平靜地宣佈,雙眼直視前方。 「你怎麼知道?」瞪著他好看的側面,曼澄心想難道他會讀心術? 「一個已婚的處女?你老公不是不舉就是同性戀。」他看著她的眼底有著濃郁的挪榆。 曼澄像泄了氣的皮球,無言地癱在座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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