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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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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接受拒絕。”雷執意繼續,狂烈地吻住她,這種強硬的舉動,讓淩曦氣得想反擊。 “你住手,我說了不要——”她技巧地想以他教她的近身擒拿反制住他,可是她忘了她的武術是他教的,他怎麼可能不清楚她的意圖? 他的身體下壓住她,雙手被他一手握住放在頭頂,空出的一手則固定住她下頷,執意吻她、執意望著她。 “不准退縮,這也不會是唯一的一次。”說完,雷以著狂烈姿態深深將他自己烙進她的身體裡…… 重新回到雷的身邊,兩個人的關係,也從陌生人進展到同居。 他不理會她的拒絕,硬是在她左耳戴上一隻耳環,耳環是黑色的閃電形狀,中間刻著一條小龍,晃動時,會閃出燒燃的光亮。 “不准拿下來。”這是他的命令。 “為什麼我要戴著這個?”他知不知道穿耳洞是會痛的,就算這耳環特別的令她不由自主地喜愛,她也不愛他這種霸道的行為。 “不麼什麼。”他仔細地在她耳洞上抹了一種藥膏,讓傷口迅速癒合,只留下小小的洞別著那只耳環。 然後,她發現他身上也有同樣的飾物,只不過比較大,他戴著頸子上。 接著,他自作主張地替她辭掉了工作。 “為什麼?”她質問。 她不是留戀那個咖啡店員的工作,只是,就算要辭,也該由她自己決定吧? “那份工作不適合你。”他淡淡回道,穿著黑色的浴袍看他的書。 又是黑色的,這男人對黑色情打獨鐘。 “適不適合,我自己會決定,不用你多事。”相反的,她身上的浴袍卻清一色的白,是他買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雷不搭腔。 他總是這樣,遇到認為沒必要爭論的事情時,就逕自作決定,不管她的想法和反應。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那份工作並不適合她,四個月的規律生活,只是讓她活得愈來愈沒精神,生命裡好像除了準時上下班、從情報販子那裡打聽消息外,就再沒有別的事了。 可是,她就是討厭他這種獨斷獨行的個性。為什麼他那麼乾脆地就讓她走,又那麼突然地插手她的生活?! “你有沒有在聽?!”見他逕自看書,淩曦火氣更大。 “我的聽力很正常,”意思是:她可以不必每句話都這麼吼。 “你——”火得忍不住,淩曦大踏步過來揪住他袍襟。“那你回答我的話啊!” 盛怒的嬌顏居高臨下俯望他,別有一種狂野的姿態,雷眉眼微挑,淩曦立刻一驚,放開他要退後。 可是——來不及了! 雷拉住她,輕易將她扯抱入懷,調好兩人面對面的姿勢,然後不疾不徐地吻住她,松脫她的衣袍,雙手在她身上輕撚慢撫。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可是就在他佔有她的那一夜後,她竟發現,他比她更熟知她的身休,更懂得如何令她無法白持…… 淩曦倒抽口氣,拒絕的話立刻出口: “不行——” 來不及了。 由下而上,他將自己沉入她的身體裡,覷看著她輕咬下唇,努力適應他的模樣。 “還好嗎?”他輕吻著她。 “你……不要這樣跟我說話!”她呼吸不過來。 雷難得輕笑,對上她又嗔又怒的眼。 她一直想看他笑,結果卻是在這種時候,這個臉上表情一向貧血的男人,笑得不帶一點嘲諷,只有快意。 他腰身一挺,兩人上下異位,緩緩貼著她移動的方式,與吻她同樣不疾不徐,但每一次,卻都是最火熱的。 雷很冷情,可是對她,從聖誕夜後,卻開始有了另一種只屬於她、只給她、只在她面前展現的狂熱。 她不知道有沒有別的女人看過這樣的雷,只知道這樣的他,讓她愈來愈失去抗拒的能力…… “看著我。”雷用力吻她,不許她在他面前分神,突然變得狂放的撫觸讓她喘息不已。 “雷……”她驚喊,感受到突然爆發的極致。 可惡可惡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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