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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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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奴僕全退到兩旁,讓主人可以走進來。 「老爺,萬順鏢局的丘少爺下午就到了。」 「濟穎來了?」司徒長春往屋內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他人呢?」 「小的招呼丘少爺到客房休息,聽到老爺回來,丘少爺已經先到大廳等候。」家丁回答。 「嗯。」司徒長春點點頭。「待會兒讓人迭茶來。」 「是的,老爺。」 吩咐下人準備茶水後,司徒長春帶著家人進大廳,一踏進屋內,丘濟穎就先起身。 「濟穎冒昧來訪,希望司徒伯父別見怪。」 「怎麼會?」司徒長春笑道:「倒是我們不在,讓你這個客人空等了一個下午,你不介意吧?」 「是濟穎冒昧早到了,又怎麼會介意?」丘濟穎在司徒長春的示意下落坐。「伯父,濟穎這趟來,是奉家父之命,送來伯父的壽禮。」 「丘兄真是太客氣了。只是個小小的壽辰,沒什麼大不了;倒是你八年沒來,這趟來可要讓伯父好好盡盡地主之誼,正好璿兒也在,就讓他帶你到處逛逛.絹兒作陪。」司徒長春頓了下。「八年前你來的時候,跟絹兒很處的來,你還記得絹兒吧?」 「穎哥哥。」司徒絹有禮的微福了身。 「絹兒?!」丘濟穎仔細看了下她,笑著讚歎:「八年不見,要不是伯父介紹,我還真是認不出你。」 「認不出?」司徒絹低頭笑了下。「希望穎哥哥的意思,不是指我變得不好而讓你認不出來。」 「當然不是。」他連忙否認。「是你變得美了,這麼美麗又動人,讓我不敢相認,怕太冒昧了。」 兩人對看一眼,同時笑出來。 「看來,你們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要好。」司徒長春很滿意,然後看了看,「咦,豔兒呢?」 才一轉眼,她跑哪裡去了? 「豔兒有點頭疼,所以我讓她先回房休息了。」紅嫣回答道。 「這個豔兒,家裡有客人、又是她認識的人,也不知道先打聲招呼再走,真是愈來愈沒規矩了。」司徒長春嘴上抱怨著。 「爹,豔兒不舒服,讓她休息也好,反正濟穎要在這裡待上好幾天,什麼時候見面都可以,不急在這一時。」司徒璿打著圓場。 「算了。」司徒長春看向丘濟穎。「濟穎,還有半個時辰才用晚膳,就讓絹兒帶你在府裡到處逛逛。」 「那就勞煩絹兒了。」丘濟穎站起身。 「不客氣。」絹兒也起身。「穎哥哥,請跟我來。」 「嗯。」丘濟穎點點頭,兩人相偕著走出去。 丘濟穎一走,司徒長春沒了笑臉。 「璿兒,豔兒真的不舒服嗎?」 「是。」司徒璿面不改色的點頭。 在商場上混太久了,說謊說到面不改色就成為一件很容易的事。 換另外一種說法,就是他有愈來愈奸詐的傾向了。他可以感覺到妻子不太高興的眼神正瞪著自己。 「長武呢?」 「我讓他送豔兒回慧心樓。」 司徒長春想了下。「紅嫣,你去看看豔兒,如果她很不舒服,就請大夫來;否則,今天晚膳的時候我不希望她再缺席。」 「是的,爹。」紅嫣轉身離開大廳。 聽到那個討厭的傢伙來了,豔兒在門口就直接打道回房,方長武跟在她身後。一進慧心樓的庭院,豔兒就大大舒了口氣。 「呼,還是在自己的地方舒服。」找到她最喜歡爬的那棵大樹,坐上方長武一年前為她掛上的。 「你沒去大廳,老爺會不高興的。」方長武輕推著。 「反正我一直就不是個很聽話的女兒,爹要不高興,就隨他囉。」 而且爹不也做了一件她不知道的事嗎? 他和武哥之間居然有她不知道的約定,哼哼,虧她還一直為爹答應讓武哥留下來而感謝爹;結果——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何必跟老爺過不去?」他畢竟是她的爹。 「我沒有呀!」她的髮絲,隨著擺藹而飄揚著。「只是大廳裡有我不想見的人,我當然就不去了。」 「丘濟穎?你還記恨以前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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