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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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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傷快好了,如果等你傷好,我一定又走不了,所以,我必須現在離開。如果你發現我不見了,一定又要生氣、氣衝衝的想殺人吧。」想起她第一次逃跑的時候,他發怒的模樣,她不自覺畏縮了下。 可是她不能不走,只希望這次離開,可以順利回到司徒家。 「謝謝你這幾天來對我的保護、又救了我,雖然我該因為你破壞我的婚禮而恨你,可是……就當扯平吧!你保重。」低聲說完,她轉身便要離開。 「這樣就想走?」摹然伸來的巨掌捉住她的手臂,稍一用力,她便再度跌回床畔,看到雙眸炯炯的他。 他裝睡!? 司徒湘又羞又窘的發現這個事實,連忙想起身,誰知道床上那個男人早就在她跌倒的那一刻,也順便將她抱了滿懷。 「你又想逃走了!?」這聲指責的語調像含了萬年寒冰,凍死人了。 她一頓,停下掙扎,垂著眸光不說話。 「回答我。」他托起她的下頷,不許她躲避。 她只好看著他,「對。」 「誰准你走!?」他低吼。 「我要走,不用人准。」她賭氣地道。 「誰說不用?我不許你走!」他眉頭可怕地皺起來。 「不管你准不准,我都要走。你沒有資格困住我!」她再度掙扎。 「我沒有資格?」他危險地眯起眼。「那麼在你心裡誰才有資格?古家全嗎?」 「是又怎麼樣?他是我名正言順的丈夫——」 「住口!」他打斷地,「你是故意要惹怒我嗎?」 司徒湘咬住下唇。 「是與不是都沒有差別,那是事實。」古家明媒到司徒家下聘,她與古家全名分已定。 「胡說,你還沒嫁進古家門。」 「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我早就成了古家婦。」對他,她真的不知道該感激,還是該痛恨。 「你沒嫁成,就代表你不屬於古家,不許你說要走!」他霸道的命令,一雙手臂更是將懷中人兒摟了個死緊。 若換成兩、三天前,這種話必定是用冷酷的命令語氣說出來,還外加不可辯駁的強迫感。然而現在,他命令的語氣裡卻只含寵溺,連一點點的兇狠都聽不出來。 「對你來說,我只是一個被你擄來的女人,就算留下我,又怎麼樣?」她停下掙扎,幽幽地道。 「我會娶你。」他眼眸瞬間放柔。 司徒湘一震。 「你……你胡說什麼!?」 「你是我的。」他點住她的唇,不許她反駁。如果這樣能令她安心留下,就這樣做吧!反正他不准她走。 「我不是你的,」她別開臉,「我與古家……」 他打斷她,「從現在開始,忘記古家的一切、忘記你與古家的婚事,你不可能嫁給古家全,在你心裡,只能想著我。」 「淩無涯,你不可以不講理!」她低叫。 如果剛才她不跟他道別,一走了之就好了,偏她她想再見他一眼,然後牢牢記在心中,才會被他發現,弄得自己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講理?」他嗤哼。「我只是個會武功的粗人,你指望我講什麼理?」如果講理,當初就不會劫花轎。 「放我走吧,這樣對我們兩個都好。」隱約察覺到兩人心境的轉變,司徒湘怕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不放。」他撥弄著她空空如也的耳垂,似是不經意地問:湘兒,你的耳環呢?」 「耳環?」她怔了下。「哦……我、我沒戴了。」 「為什麼?」 「不想戴了。」她避開他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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