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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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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門坐進駕駛座,接著開車上路。一個小時後,他將車停在“薰屋”門口,然後望向半沉睡的她。 “寧淨,我為你而回來。如果你真的忘了我,我會很傷心的。”他傾近她低語。 “好吵。”她伸出手,想推開那個聲音。 他握住她推來的手,鬆開安全帶後,另一手伸向她頸後,接著低首深深吻住她的唇瓣。 輾轉吮吻,好一會兒他才不舍地放開。她嬌嫩的唇瓣被吻的微腫,她皺眉,用舌尖潤了下唇瓣,眼睛連睜也不睜,繼續睡著。 他忍不住低笑出聲,又輕啄了下她的唇。 “看來,我以後得注意,千萬別讓你喝醉後單獨一個人,不然像現在這樣,你連被輕薄了都不知道,那我就太虧了。”他兀自低語,修長的手指緩緩撫過她嫣紅的唇瓣。 她的唇、她的一切,只有他才可以碰,絕對不允許別人擅動。 而,多年不見,他的寧淨,仍然如此……令他憐愛。 她發誓,不只是臭駡,她要把昨天晚上負責挑酒的人給痛扁一頓! 一早,江寧淨頭痛欲裂地醒來,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醉酒的事,立刻開始詛咒那個不會挑酒的傢伙。 坐在床上把那人罵了一頓後,突然又想起自己是可憐的上班族,今天不是假日,她還得上班,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你醒了嗎?”房門被打開一個縫,住在寧淨樓下的姚瑤探頭進來看。 “瑤瑤,你怎麼在這裡?”寧淨不斷揉著額角。 “我送醒酒的東西來給你喝。”姚瑤將保溫瓶拿進來,倒出一杯給寧淨。“這是小語一早起來煮的哦,應該有效。” “謝謝。”寧淨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嘴唇奇異地覺得有點微微的疼痛感,尤其在碰到熱的東西時。 要說寧淨覺得這輩子有什麼幸運的事,那就是認識了四個好朋友。姚瑤是其一,開了家精品店在一樓,二樓是她住的地方;三樓是她和另一個好友住,她叫官寶兒,住隔壁;其他兩個,就是住在隔壁棟,開咖啡屋的花語,和這兩棟相連透天屋的主人——辛皓薰。 這棟獨立的透天三層樓屋,是辛家人送給辛皓薰的禮物,外牆漆著淡紫色的油漆,屋頂以紫色磚鋪成,名之為“薰屋”。小薰找了她們一同住,五個人互相照顧。 “寧淨,你的嘴唇為什麼腫腫的?”姚瑤好奇地問。 “有嗎?”寧淨以手指壓了壓自己的唇瓣,好像也沒有很痛,應該沒關係。繼續喝完那杯飲料,然後把空杯子還給姚瑤。“好了,謝謝你特別來,現在你可以下樓,我要準備上班。” 姚瑤接過杯子,動作慢慢地蓋回保溫瓶上。 “你今天不用上班耶。”收好了,她才慢吞吞地說。 寧淨都已經下床走到浴室門口了,聽見這句話,她立刻轉回來。 “誰說我不用上班的?” “是小薰。”姚瑤回答。“她已經幫你打電話請過假了。”頓了頓,又想起來。“還有,小薰說請你下樓一起吃早餐。” “哦,我待會兒下去。”寧淨進浴室,關門。 “我們等你哦。”姚瑤對著門說完,才慢慢走下樓,準備到隔壁去享受最美味的早餐。 一想到可以喝花語煮的咖啡,寧淨飛快梳洗完畢,換上輕便的牛仔褲裝後就咚咚咚跑下樓,直撲花語咖啡屋。 “大家早。” 哇,全部的人都在耶。手藝最好,也是花語咖啡屋店主的花語就不用說了,她要做早餐給大家,一定會最早起;再來是姚瑤,她要開店,也不會睡太晚;無業遊民的小薰,作息通常很正常;最後是作息一向日夜顛倒、跟一般人不一樣的官寶兒。 噢,忘了一個最近剛加入“薰屋”的成員,就是花語的未婚夫霍瑞克,他是香港飯店業大亨。自從愛上花語後,就黏她很緊,一個月有二十天滯留臺灣不打緊,每次回香港,一定照三餐加早晚問候,每天至少五通電話。 “寶兒,真難得在這時候看見你。”沒想到可以在早上看見她耶,真是奇跡,通常她不到傍晚是不會起床的。 “我前天剛把工作完成,睡到剛剛才醒。”趕完圖稿,通常就是寶兒的補眠期,只是連睡個兩天一夜而已,很平常。 不一會兒,花語把大家的早餐端了出來。 主餐是加入花生味道的烤松餅,副餐是每個人各自喜好的飲料。 “寧淨,昨天送你回來的英俊先生是誰?”花語好奇地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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