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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差不多了。”有羅驥的推波助瀾，他相信官司會打的非常順利！ 　　“那就好。”她這才放心。 　　“小桑，我們結婚好嗎？”藍司下定決定。 　　經過這些天的失聯，他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中，羅桑單純的笑容與陪伴，已經成為安定他心緒的主要來源，因為有她在，所以他可以定下心做音樂，也因為她不在，他毫無心思做任何工作，只想找回她。 　　從來沒想到他會愛一個女人，愛到對她的需求有這麼深，偏偏他就是愛得這麼深，而且——心甘情願。 　　他絕對不想再跟小桑分開這麼久，更不想再被“有心人士”擺道、撂話、宣告他們對小桑的保護權。所以，他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名正言順擁有小桑！ 　　“結婚？！”羅桑呆住。 　　她才剛醒悟到自己愛上他，就被求婚，這麼快的速度讓她完全無法反應。 　　“嗯，結了婚，我就能時時刻刻看見你了。”也就不必擔心那群親衛隊又會出什麼招來拆散他和小桑。 　　“可是……我要問爸爸媽媽……”被求婚，小桑是很高興啦……可是沒忘記這種大事該有爸爸媽媽的同意。 　　“問他們做什麼？” 　　“結婚是大事，要問他們同不同意。”爸爸媽媽是生她、養她的人，一定要尊重他們的意思。 　　“先不管他們，你願不願意嫁給我？”藍司只在乎這個。 　　“我……我不知道。”想到自己一直躲著，他有事她卻一點忙也幫不上，羅桑的表情黯淡了下來。 　　“不知道？！”藍司叫出來。“為什麼不知道？！” 　　“俄什麼都不會……你有事情，我也只能避開，完全幫不上忙，這樣的我嫁給你，好像……一點用處也沒有。” 　　其實，她這幾天也一直在想，不太明白一點也不能幹的她，為什麼周圍的人每一個都那麼疼她，又那麼保護她。 　　“小桑，我想娶的，是你，聖於你會什麼，那不是重要的事。我娶你，不是因為你有用，只因為你是你。”藍司聽出她話裡的自我懷疑，所以認真地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地注視著她。 　　“要你避開，是不願意你受到傷害，不是因為你幫不上我的忙，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不會那麼快處理這件事。你說你什麼都不會，可是又有誰是生來就很能幹的？任何事都是需要學習過才懂，你勤勞、盡本分，讓濯和阿月仔都很誇獎你，那就是能幹了，不是嗎？” 　　“可是……我幫不上你什麼忙……留在臺北，也只會成為你的累贅和弱點……”不用誰告訴她，她也知道藍司的名聲被敗壞的有多慘。 　　她完全幫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藏好自己，不造成別人的麻煩。羅桑覺得自己真的好沒用。 　　“你才不是累贅，也不是弱點，你是我的心。”藍司嚴正說道，拉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後才露出微笑，沉然的語音含著溫柔：“誰說你幫不上？你相信我，就是最大的幫助。像這次的事，如果你相信王琳的胡說八道，認為我是個花心男人，那我怎麼能安心地處理這件事？更不用說，還讓這件事很快變成笑話一則。因為你相信我，所以我的心就安定了，不必一邊面對那些八卦記者，一邊還要擔心你，急著向你解釋，而弄得自己一塌糊塗。” 　　“那是因為她說的本來就是謊話，我當然不會相信。”這樣哪算是什麼幫助？ 　　“可是，有些人就是會誤會。”藍司啄了下她唇瓣，“兩個人在一起，信任是最基本的。我喜歡你的單純，愛你的性情甜美，你在我身邊，讓我覺得很安心，沒有你在身邊，我只急著找你、想你，什麼事都沒辦法做，連編曲的事也丟下不管，所以，你怎麼還會認為你對我沒有用呢？小桑，你信任我，單純因為我這個人而喜歡我，不因為我的才華、我的名聲，不曾想利用我來達到出名的目的，這就是你的可貴，你懂嗎？” 　　“喜歡一個人，本來就只是因為他是他。才不是因為什麼才華、名聲和目的。”這對她來說，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有太多女人卻只想攀著我往上爬。”藍司澀澀一笑。“我一直以為女人就是那樣了，直到遇見你——” 　　“我才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只是做自己而已。”羅桑的想法真的很單純。 　　“所以我愛你，也只因為你——是你，不因為任何其他的原因。”藍司輕抵著她額頭，眼對著眼，鼻對著鼻，唇對著唇，“小桑，不要懷疑自己，更不要認為自已沒用，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最適合我、最值得我愛的女人。相信我愛你，緣給我、陪著我好嗎？” 　　“藍司……”他的眼，真誠無偽的表露出他的渴求與深情，羅桑被感動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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