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蒔蘿 > 萌包子俏娘親 | 上頁 下頁 |
三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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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願,就當我自作多情,我以後就稱你名字吧。」李照君故作惋惜的說著,心下卻暗罵著她:賤人!你以為以退為進,不與我姊妹相稱,我就會饒過你?你等著,一定讓你吃不完兜著走,讓你後悔回到京城。 「謝二皇子妃成全。」 「那我先進去了。」 李照君一跨進鳳翔宮,原本不可一世的嘴臉,立即變成低眉淺笑,溫柔小意,讓人見了只想憐惜疼愛。 穿過垂下的水晶珠簾,進到皇后休息的內殿,便看到皇后正拿著一顆如鴿子蛋那般大的東珠欣賞著。 她跪在鋪著羊毛地毯的地板上行禮,「照君見過母后。」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遠兒呢?」皇后睞了她一眼,「起來吧。」 「回母后,遠兒跟著殿下前往弘文館拜見李大人。」她起身恭敬的站到皇后身邊,輕聲回答。 皇后口中的遠兒便是齊驥遠。 因為身分的關係,皇后一直不喜歡李照君,當年是齊信宏堅持,逼得皇后不得不妥協,也導致皇后一直對她冷冷淡淡。 然而齊驥遠懂事後,因常嘴甜地逗皇后開心,皇后連帶對她的態度也變好,不然只怕她現在還得跪在地上不能起來。 「遠兒是皇家子嗣,是該進入學堂學習了。」 「弘文館的李大人是當代著名大儒,一定能教導好遠兒的。」 皇后滿意的點頭,隨後眸光犀利看著她,質問:「珍珠說,你與將軍府的虞蘊以姊妹互稱?」門前發生的事,早有宮女稟報到裡頭。 「回母后,虞蘊道德敗壞,現在聲名狼藉,媳婦可萬萬不敢與她以姊妹相稱,以免影響到殿下的聲譽。媳婦方才會稱她一聲妹妹,完全是看在當年交情的分上,並不是想替殿下納了她,與她姊妹相稱。」 「你能這麼為宏兒想,那就對了。」皇后拿起另外一顆東珠把玩,滿意的點頭。 「不過……母后……」李照君欲言又止的看著皇后。 「有什麼事情就說,我最討厭你這種表情。」真不知道兒子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女人,還非她不娶。 「是有關殿下,殿下似乎認為……虞蘊那兩個雙生子是他的血脈。若真的是殿下的血脈,認祖歸宗也是一樁美談,只是……這對雙生子雖然與殿下長得有幾分相像,但他們並不是殿下的血脈,媳婦擔心……皇家嫡系血脈會混淆……」 「胡鬧!」皇后一聽,怒拍案桌,因震盪力道過大,有幾顆大東珠彈岀託盤,滾到地面上,「你當宏兒是胡塗的人,會隨便認自己的血脈嗎!」 「母后請息怒,是媳婦不好,不該提這事讓您生氣。」李照君趕緊跟個小媳婦一樣乖乖認錯,「但是那兩個孩子真的不是殿下的血脈。」 皇后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怒氣,「說,這是怎麼回事!」她只聽說虞蘊因為落水喪失記憶,因此忘了那對雙生子的父親是誰,可沒聽說那對雙生子長得像宏兒。 李照君趕緊將當天在城門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番,更是有意無意的暗示虞蘊與穎王的手下互動親密曖昧。 「虞蘊跟穎王身邊的幾名手下,互動已經超過男女之間的……就像是暗巷裡招撈恩客的……母后,媳婦都不好意思說……當時不少百姓都看到了,媳婦也不知道虞蘊這幾年怎麼會變這麼多,也許是這些年過得困苦,又帶著兩個孩子,生活不易,才會以女人天生的本錢……畢竟找個男人依靠,賺那種見不得人的銀子比較快……」 「這種沒有經過證實的事情,你也敢隨意非議,就不怕惹怒了忠勇大將軍府!」皇后嚴厲怒喝。 「母后,媳婦錯了,不該人云亦云,以訛傳訛。」李照君趕緊跪下,「不過,母后,絕對不是媳婦背後道人是非,毀人聲譽,這些傳言都是有根據的。」 「有根據?」 「是的,母后,這事不只世家圈子知曉,連市井也傳遍了,媳婦這才跟母后稍微提一下,不希望您讓人給蒙蔽了。」 「即使如此,你身為二皇子妃,更應該謹言慎行,否則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為宏兒帶來禍事,尤其是這個節骨眼。」 連市井都傳遍了,看來有幾分真,皇后拿過宮女端來的涼茶呷了口,澆熄竄上的心火。 「母后教誨的是,媳婦一定謹記母后教誨。」李照君頻頻點頭。 「起來吧。」皇后待心火下了,這才讓她起身。 「母后,有一事媳婦一定要說,甚至可以擔保,虞蘊生的那對雙生子絕對不是殿下的血脈,媳婦會如此篤定的原因是,當年媳婦跟虞蘊可以說是情同姊妹,虞蘊任何事情都會告知媳婦。在行宮時,虞蘊確實沒有跟二皇子有太多接觸,即使有交集,旁邊也都有人看著,晚上時間一到看門的婆子便會將院上閂,沒有人出得去的。」 「即使如此,你又怎麼能夠保證虞蘊生的那對雙生子,不是宏兒的血脈?」 雙生子在民間來說是吉兆,若他們是宏兒的血脈,那對宏兒來說是加分的,又有虞家背後的勢力,太子之位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至於市井那些傳言,待證實那對雙生子是宏兒的血脈後,便讓人打壓一下,相信很快就會消失無蹤,無須擔心影響到宏兒。 她都說了這麼多,將虞蘊抹黑得徹底,皇后還一個勁認為那對雙生子是殿下的血脈。 李照君微斂的眼眸過一絲狠戾,隱在寬大袖下的拳頭暴出青筋,暗忖:不管那對賤種是他們的兒子孫子,她是不會讓虞蘊母子這三個賤人被接回來的。 她再度欲言又止,為難地看著皇后,「母后,其實有件事情,媳婦不知當進不當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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