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蒔蘿 > 萌包子俏娘親 | 上頁 下頁 |
三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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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就是有心人故意散佈出去,要毀掉蘊兒!虞易峰怒拍桌子,力道大得將桌上茶盞裡的茶湯都給震了岀來,頓時整張桌子滿是水漬。 「你們不用焦急,為兄已經讓人前去調查,相信很快會有消息。蘊兒是我的女兒,當年我這當父親的遠在邊關,無法保護她,讓她遭到這等不幸,這次我不可能再讓她受任何委屈,任由髒水潑在她身上。」虞易剛斂下心頭那不斷竄上的怒火,眼中的神色森冷無比。 「大哥,看你這表情,應該是已有眉目。」 虞易剛接過小廝送上來的帕子擦拭著手,「我心裡已經有譜,現在就等另兩人的調查回報。」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扇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待得了允許,兩名穿著藏藍色長袍的男子隨即進入,這兩人是虞家軍的隱衛,專門負責情報收集。 兩人抱拳見禮,「虞忠(虞勇)見過大將軍、二將軍、四將軍。」虞易剛雖已經辭去大將軍職務,但其封號還是保留,因此眾人見到他還是稱他為大將軍。 「調查的結果如何?」虞易剛抬手示意他們起身,「虞忠你先說。」 虞忠將所調查到的事情毫無遺漏地稟告,「大將軍,屬下已經找到洪櫻,從她口中得知,當年出事那天,宴會期間,二皇子妃一改常態,不斷的對小姐勸酒,還與洪櫻因為這事起過爭執。 「洪櫻說小姐醉酒後是二皇子妃扶著她離開宴會廳的,這也是她最後一次看到小姐的身影……對了,還有一事,她提醒屬下可以從那方面著手調查,屬下聽完也覺得此事疑點重重。」 「哪一事?」 「有關四皇孫的事情。」 「四皇孫?」虞易剛擰著眉頭看著手下,「說,哪點奇怪?」 四皇孫齊驥遠是二皇子的長子,皇上唯一的嫡孫,很得皇后的喜愛,在宮中跟個小霸王一樣。 虞忠遂說道:「眾所皆知,四皇孫因為早產,七個月便出生,但卻有私下傳言,其實四皇孫是足月出生。若真是足月,日子推算回去,便是在行宮那段時間受孕。二皇子跟二皇子妃或許早就背著小姐私相授受,小姐會落水,屬下懷疑……」 虞忠並未將自己心裡的揣測說出,但在場的三位都是統領數十萬人的將軍,又怎麼會聽不出他話中的含意。 就是二皇子與蘊兒還有婚約期間,便與現在的二皇子妃暗度陳倉,珠胎暗結,而地點就在行宮。 虞易剛斂下又猛然竄起的心火,四皇孫到底是不是足月出生,這揣測需要證據。 他看向虞勇,「虞勇,你查到什麼?」 「回大將軍,有關小姐的那些傳言,全部都是從宰相府傳出去的。」 「宰相府?」三兄弟頓時愣怔了下,他們虞家跟宰相平日沒交惡,為何會有不利虞蘊的流言從宰相府傳出? 「前些日子陳老夫人七十歲生辰,二皇子妃奉皇后之命前去祝壽,當時鹽運使衛大人的夫人,與翰林學士徐文儒的夫人,曾經跟二皇子妃有過一段十分隱密的談話,她們的話題結束,這不利於小姐的流言就傳了出來,雖然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二皇子妃傳出,但想來肯定跟她脫不了關係。」虞勇氣憤地將自己調查到的消息告知主子。 聽完兩個手下所說,虞易剛原本就顯得陰鬱的眼神,這時更是布上一層陰霾。 「又是二皇子妃!」虞易韌已經忍不住了,大掌用力一拍,掌下的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虞易剛面色冷峻的睞了眼難掩憤怒的二弟,「易韌,冷靜些,此刻若是不冷靜,反而會把蘊兒推入深淵。」 「大哥,你叫我怎麼冷靜!蘊兒可是我們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寶貝,何曾受過這種委屈。李照君這個陰險女人,把蘊兒害成這樣,害得她四年來不知道自己是誰,回不了家,現在又想害她!」 「現在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是她做的。」虞易剛用力斂下一口濁氣,雖然沒有證據,但種種跡象皆顯示,這事當真與二皇子妃脫不了干係。 「大哥,依我看,這事跟二皇子……」虞易峰看著自家大哥。 虞易剛抬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看向兩名手下,「你們先下去吧,這兩件事情必須持續追蹤調查,一有新的線索立即來報。」 兩名手下抱拳施禮後便退出書房,偌大的書房瞬間只剩他們三兄弟。 「易峰,這事我們兄弟心知肚明,怎可輕率說出口,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大作文章,就夠我們大將軍府喝一壺了。」虞易剛責備他。 「我這不是一時氣暈了頭嗎?」虞易峰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不過大哥,這事肯定跟二皇子脫不了關係,李照君她敢這麼做,背後定有二皇子授意,否則憑她一個五品官的女兒,怎麼會有膽量殺害朝中一品大臣的嫡女。」 「是的,大哥,我們虞家的人一向團結同仇敵愾,容不得他人欺負將軍府裡的任何一人,這件事情無疑是狠甩我們大將軍府的臉面,要我因蘊兒的事情而低調,我可辦不到!」虞易韌憤憤不平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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