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蒔蘿 > 必娶十兩妻 | 上頁 下頁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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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其他黑衣人不約而同地點頭認同。 「撤!」為首黑衣男子手一揮,一群黑衣人沒多久便消失在山林裡。 約莫片刻後,各類鳥類再度飛回樹林,林中再度恢復往日生氣,這時,幾支勾爪從半空中飛出勾住崖壁上的大樹幹,一隊穿著藍衣,行動敏捷利落的人馬,拉著繩索縱身躍下山谷。 一個半時辰後,夕陽西下,倦鳥也漸漸歸巢…… *** 獨自一人在家裡等待的唐紜,在屋裡不停地來回踱步,不時地頻頻往外望去,夕陽西沉,天色也由亮粉慢慢轉為暗紫,大門外燈籠也己點燃。 下山釆購拜堂所需物品的福九至今未回,他從未這麼晚還未歸,不知怎地這讓她內心感到十分焦躁不安。 「紜兒,福九還沒回來嗎?」提著燈籠前來的玉桂嬸,人未到聲先到的問著。 「還沒。」唐紜停下腳步皺眉,又朝外頭看了眼搖頭。 「還沒!怎麼回事?福九可是從來沒有這麼晚未回的,即使以前只有他一人時,只要太陽一下山他就回家的。」玉桂嬸擔憂的說著。 「玉桂嬸,我心慌慌的一直感到很不安,眼皮也直跳,你說福九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心頭從下午開始便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恐慌。 「不會的,福九他可能有事情耽擱了,不會有事的。」玉桂嬸握著她發冷的小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撫。 「臭丫頭,臭丫頭,你有沒有聽到,今天在山崖那邊發生了兇殺案,整個山壁跟樹上都是血。」老沈提著燈籠,腳步急匆匆的進屋。 「老沈,你說什麼,兇殺案?!」一聽到兇殺案,唐紜心跳幾乎要停掉。 「山下那個老喬,說他傍晚去撿柴火時,看到那附近都是血,很多樹都被砍斷。」老沈用袖口擦拭掉滿頭大汗,自衣襟裡取出一個香囊,焦急說道:「他說還在現場看到這個香囊……老喬曾經跟福九一起上山打獵過,他說看過福九身上戴著這個香囊……這……這……」 「這是我送給福九的香囊!」唐紜瞪大眼睛扯過香囊仔細翻看,一看到上頭還有血漬,她都要暈倒了,福九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確定這是福九的香囊?」老沈緊張的問。 唐紜心慌的猛點頭,「這上面用紅線縫得歪七扭八的九字就是我縫的。」 當時她把這個縫得一點看不出是什麼圖樣的香囊給福九時,福九笑得好開心,一點也不嫌棄她的蹩腳手工。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召集山裡的人,馬上到附近搜索。」老沈提起燈籠轉身就往屋外走去,正好遇見阿旺和小玉,連忙要一頭霧水的兒子跟他走,又不忘交代,「臭丫頭,你在家裡等,要是福九回來了,你再來通知我們。」 「好。」 *** 黑暗散盡,泛白的天際被一抹紅霞佈滿,清晨的陽光斜射進屋裡,穿透了半掩的床幔,光線中有小小的灰塵顆粒浮動,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這時有了動靜。 旁邊傳來激動興奮的嗓音,「醒了!主子,您醒了嗎?」 韓澈吃力的眨著沉重的眼皮,看著眼前模糊的人影,「這……」 「主子,您終於醒了,您昏迷了大半個月了,彭御醫好不容易才將你救活。」無影驚喜道。 「無影……我怎麼了……」韓澈疑惑地看著眼前的手下。「我記得……當時在經過秋風崖時……」他努力回想著他昏迷之前的事情。 「主子,您失蹤了快九個月了,日前屬下們才打探到您還活著的消息,沒想到姜太師的走狗率先找到您,幸好屬下們及時趕到才能在山崖下將您救回。」無影大略說了下。 「我失蹤九個月?!」韓澈詫異地看著自己最忠心的手下,努力回想,只是當他一用腦,頭便疼痛不已,讓他痛得皺緊眉頭。 「主子,您怎麼了?」 「頭疼……」 「來人,快請彭御醫過來!」 片刻過後,彭御醫被人風風火火地請了過來,仔仔細細的為韓澈檢查一番,直到彭御醫開始收拾看診工具,無影這才不放心的詢問。 「彭御醫,將軍現在情況如何?要緊嗎?」 彭御醫將看診的工具放進藥箱後,籲了口長氣。「韓將軍現在除了身上的刀傷外,其它並無大礙,請不用太過擔心。」 「可將軍一醒來便頭疼不已,這做何解釋?」 「這是韓將軍腦子遭受到撞擊的後遺症,日後會慢慢復原,請勿太過擔心。」 「不過……彭御醫,將軍他忘了這九個月來的事情,這難道對將軍沒有任何影響嗎?」 聽到彭御醫這麼說,無影怎麼聽都覺得不靠譜,趕緊又追問。 「這九個月的記憶,有可能會無法恢復,也可能很快恢復,目前這情況老夫是無能為力,總不能讓老夫再推著韓將軍落崖一次,讓他恢復記憶吧!」彭御醫有些無奈的對著韓澈的第一貼身侍衛無影說著,「況且這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方法,只能等著將軍自己慢慢憶起了。」 「沒了那九個月記憶,對將軍沒有什麼問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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