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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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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的孩子有張冶豔無比的面孔,她舞動的身軀散發著一種無可比擬的魔力,那掩不住的青春在她舉手足間散發出來——酒客們凝神注視著她,她正以妖媚的神情蠱惑每一在場的人! 「嘩!你從哪知道這個地方的?」亞宏訝異不已地低「臺北有什麼地方是我不知道的?」銀歡以一種少見多怪的口吻說著:「那女孩今年十五歲,已經風靡臺北所有玩家的心了!」 「十五歲?」夢夜不甚贊同地蹩起眉,打量那女孩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十五歲做這種表演未免太不合適。」 「請問你是剛由哪一個古墓被挖出來的?」銀歡瞪著她,「豬夢夜,你是做那些神經病實驗做呆了是不是?這很平常的!是做舞娘又不是做妓女!」 「銀歡……」她無奈地回瞪她。 「哇!你們看!好厲害!」亞蔻不可思議地輕嚷,臺上的女孩放空翻,以一個完美的姿勢劈腿做結束!如雷的掌聲和口哨聲震天響起! 銀歡拉著她們找了個位置坐下:「等一下還有,她一個晚上表演兩場。」 「真的好棒!」亞蕩的眼睛依依不捨地盯著舞臺,突然一愣! 「咦?」 「怎麼啦?」 她專注地盯著舞臺後方:「那裡好像有個朋友……」 「誰?」她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裡那麼多人,你說的是誰?」 一晃眼人已經不見了,亞蔻聳聳肩:「應該不是吧!她那種人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才對。」 「到底在說誰啊?」銀歡莫名其妙地叫著,吵鬧的重金屬舞曲充斥在PUB裡。 「你們不認識的,一個新朋友,改天帶你們去見見她,很特別的一個人!」她吼著回答。 「這種地方就不能安靜一點嗎?」夢夜抱住頭呻吟:「吵得我腦神經衰弱!」 「就是要吵你!你都快變成上古人類了!」銀歡樂不可支地哈哈大笑,處在這樣的環境中如魚得水。 「我可以坐下來嗎?」 「你已經坐下來了。」銀歡瞪著持著酒杯的男子:「幹什麼?沒地方坐了嗎?」 聖星宇不理她,直接朝亞蔻敬酒:「我是聖星宇。」她睜大了雙眼:「殺手聖人?」 「哇!好迷人的名字,你真的殺過人嗎?」銀歡立刻興致昂然地問。 「有,專殺你這種女人的。」 銀歡眨眨她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真的?你只殺美女嗎?」 「天呐!」夢夜呻吟:「我一定是在作夢!你們不覺這實在很荒謬嗎?」 聖星宇似乎只覺得很好玩,眼前這三個女子是完全不同的三種典型,她們的組合顯出一種既唐突又怪異的「他是石磊的好友朋友兼一流攝影師。」亞蔻解釋:「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立刻尖叫逃跑?畢竟他有那麼恐怖的名字。」銀歡蹙著眉詢問。 「他在愛情上屠殺手無寸鐵的婦女同胞。」亞蔻很用力地點點頭:「從九歲到九十九歲都不放過。」 她們像看到ET似地注視著他。 聖星宇眨眨他動人的長睫毛,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樣被討論,很奇特而且很滑稽的景象。 他覺得她們像漫畫裡的人物。 「可是我覺得他像企鵝。」銀歡下她的結論。 夢夜一口酒險些噴了出來,她望著亞宏等著她接下去。 辛亞宏果然不負所望地叫了起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大侮辱——」她看了聖星宇一眼:「企鵝了!」 他還在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及看到的。「你真的是李亞宏?」 「不是,她叫辛企鵝。」銀歡樂不可支地大笑著:「她會嫁給石磊唯一的理由是他像企鵝。她說他是她唯一找到最像企鵝的男人!」 他想著石磊那壯碩的身材——企鵝——他大笑,笑得差點暈倒! 天呐!這大概是他一生笑得最厲害的時刻之一了! 「你一直知道暮蘭還活著?」他陰沉地瞪著他的母親,語氣嚴厲得像是對待不聽話的學生似的。 石水仙有些瑟縮:「是。」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壓低了聲音咆哮。 她一愣,三秒鐘之後,也發起火來:「咦?你奇怪啊你!凶個屁!我是你老媽呀!更何況是人家不要我告訴你,又不是我故意不說的!你凶什麼凶!」 「暮蘭不要我知道她還活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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