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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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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巧!他怎麼一直沒想到懷恩和懷書會是姊弟?林懷恩、林懷書……啊!真的這麼巧? 杜靳亞不禁失笑;看來徇馗說他們有緣還真是說對了——懷恩教琉璃,而懷書現在替他工作;這不是有緣是什麼? 「靳亞,什麼事這麼高興?」銀翩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來!這是我做的人參雞湯,你試試看!」 他僵硬地坐著,幾乎忘了她現在正住在他的家裡;這是他答應的——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不必做這些的。」 「沒關係,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她仍毫無所覺地笑著,將湯端到他的面前,溫柔地吹了吹。「還有點燙——」 「夠了!」靳亞忍無可忍地低吼著:「我不想吃!你出去!」 她嚇了一大跳,手足無措地愣在當場。「靳亞——」 「我不是你的丈夫!早已經不是了!你這樣是做什麼?」他壓低聲音吼著:「我已經照你所說的做了!你和不可以少來煩我?我沒告訴琉璃我們現在的關係,是因為她不會懂,但並不代表我們之間有任何的改變!」 銀翩顫抖地笑了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報答你而已,如果你不喜歡,那我……我以後就不做了……」 他別開臉,警告自己不可以再被她的眼淚所打動。 「你出去吧。」 銀翩點點頭,強忍著淚水離開他的房間;關門聲傳來的同時,啜泣聲也傳了進來。 他苦惱的抱住頭,覺得自己是天字第一號大惡棍! 同時還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 她到底想做什麼?他真的不明白!她到底還想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將他逼瘋才高興嗎? 天哪!他到底將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泥沼之中了? 「懷書早啊!呵呵呵——」 她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什麼叫『懷書早啊!呵呵呵……』?請問這個『呵呵呵』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嗎?」 秦小東還是「呵呵呵」地笑著。「有啊!」她自身後拿出一大把花束,「這就是『呵呵呵』——」 懷書笑了起來。「小東,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才怪!你自己看看是誰送的。」她將花交給她。 「誰?金雅各?」 「對啊!多麼古老又浪漫的追求方式啊!」小東做出陶醉的樣子。「天哪!不愧是國外回來的;也只有國外回來的人,才能將浪漫做得如此的自然。」 「是嗎?那送給你好了!」林書毫不在意地將花束往她的懷裡一塞。 「喂!你連看都不看啊?太冷血了吧!」小東叫了起來:「人家的心耶!」 「我沒興趣。」 「懷書。」秦小東無奈地將花束替她插好。「別這樣嘛!金雅各條件不錯啊!為什麼這樣對他?喔!工程做完了,沒利用價值就把他踢到一邊去了?太現實了吧!」 懷書翻翻白眼。「秦小東!他是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在這裡顛倒黑白?我什麼時候利用過他!我從來也沒說過我需要他的幫忙啊!是杜靳亞執意要塞給我的,我有什麼辦法!」 「那你也不能說這件工程能這麼早完工,金雅各一點功勞都沒有吧?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我也沒說不是啊!不過付薪水是杜靳亞的事,和我應該沒關係吧?」 小東齜牙咧嘴地瞪著她。「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金雅各真是倒黴,愛上你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 「叫他去告我。」懷書笑著建議,坐上了自己的位於,一眼看見桌上有份請貼。「什麼時候送來的?」 「今天早上啊。」小東興趣缺缺地咕噥著。 她將請貼拿了起來,上面端正地印著她的名字。「星期六的貼子;是杜靳亞發過來的。」 「我知道。」小東聳聳肩。「你要去嗎?」 「當然要!這是我們宣傳的最好機會,為什麼不去?」 「那你找誰當男伴?」 「為什麼要男伴?」懷書莫名其妙地說:「誰規定的?」 「我拜託你好不好!哪有人在那種場合單刀赴會的?」 「那好!我當你的男伴總可以了吧?」她毫不在意地說著。 「不好意思,你晚了一步!本姑娘已經佳人有約了!」她竊笑起來,「你自己去想辦法吧!送花的人可是求之不得呢!」 「秦小東!你見色忘友會有報應的!」懷書恨恨地威脅著。 「去告我啊!」她大笑著朝她扮鬼臉。「這是你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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