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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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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會痛耶!」她的手不住扭動,企圖甩開他的箝制,可是他抓得太緊了,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嶽滄浪蠻橫拉著她,像在拉一件貨物一樣,完全不在意路人的目光與她的感受。 被拋在咖啡館的曲馨蓉尚未離去,眼見嶽滄浪拉著一個女人自咖啡館門前走過,她訝異的追出去。「Leo」那女人是誰! 嶽滄浪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曲馨蓉一眼,隨即二話不說朝她瀟灑的揮了揮手。 Hope清楚看見曲馨蓉臉上的無法置信與妒意,明瞭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肯定十分親密,那女人才會一臉恨不得撕了她的模樣。 Hope沒有懼怕,反而是挑釁的丟下一抹笑容,讓曲馨蓉看了氣得直發抖。 可是她明白嶽滄浪不愛旁人干涉他的私生活,就算心底氣得要吐血了,她仍得保持風度,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 Hope可說是被嶽滄浪甩進銀色跑車內,躲進跑車內,無須再承受異樣的眼光,總算不再感到難堪,她撫揉著被他弄疼的手腕。 嶽滄浪不吭半聲,直接發動引擎飛馳離開。 「你要載我去哪?」還以為他是要在車上和她好好算那筆五千塊的賬,沒想到他會開車離開。 「你怕了?」他野蠻一笑。 「誰怕了,我一點都不怕你。」Hope挺起胸,一臉無所畏懼。 「你應該怕的。」他的語氣危險輕悠,像是隨時會祭出血滴于取她項上人頭。 「反正你不會對我怎樣,我有什麼好怕的。」她的語氣非常肯定。 「哈!你對我認識不深,又怎知我不會載你到深山去來個毀屍滅跡?」他嘲諷仰頭大笑,難不成她以為他是不論旁人怎麼待他都不會生氣發火的老好人? 「我就是知道。」 她的信任讓嶽滄浪不爽的踩油門,加快車速帶著她狂飆。 Hope感受到他帶著想毀滅身邊一切事物的情緒,心裡不禁為他感到苦澀、難受。 一顆心遭受他那負面的情緒不斷撞擊,疼得就要爆裂,她輕輕的閉上雙眼,要自己別去看他痛苦的表情。 可當她閉起眼時,他的痛苦、他的憤怒不斷侵入腦海,教她心魂欲碎、痛徹心扉。 嶽滄浪一路狂飆,跑車在無人公路上疾馳,他只覺得渾身飽受怒焰狂燃。 為何要帶著這個女人狂飆?他不是該狠狠的將五千塊擲回她臉上,再譏諷她幾句便轉身走人嗎?結果他卻將她強拉上車,且帶著她漫無目的狂飆,他真的是快被這女人給氣瘋了。 平時的他不是這樣的,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憤怒瘋狂過,可是她的出現將潛藏在他心裡所有的怒火、不滿給逼了出來,這一瞬間,他競產生帶著她一起毀滅的衝動。 Hope不再閉著眼,而是靜靜的看著他,領受他的憤怒與悲傷,櫻唇輕啟,有話想要對他說,卻不知從何說起,只好啞著聲隨意發問:「你要帶我去哪?」 「帶著你邁向毀滅。」嶽滄浪嗜血的朝她一哂。 Hope聽了並無多大反應,她淡淡一笑。 「你不怕?」車速輾到兩百,她竟然還能鎮定如常,這令嶽滄浪對她刮目相看。 「如果我說怕,你會放我下車嗎?」她看著他的眼問。 「不會。」嶽滄浪斷然拒絕。 「既然如此,我怕或不怕就不重要了。」他眼底深層的悲哀感染給她,讓她跟著感到悲傷。 「你這個人挺特別的。」岳滄浪冷冷一笑,發表對她的評論。 「你不也是。」她禮尚往來。 「通常女人都會恭維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倒是沒人說過我特別。」 「嗤!你可真臭屁。」她受不了地翻著白眼。 不知為何,輕輕一句嘲弄競讓高漲的怒焰慢慢消褪、熄滅,他也慢慢放慢車速,不再視死如歸的狂飆。 「哪,以你的條件,你應該每天過的很快樂不是嗎?」她好奇問。 「我的確是每天都過得很快樂,家財萬貫,且又是銜著金湯匙出生,每個見到我的人無不奉承我,我每天過得是如魚得水,你說,我怎麼會不開心?」他流裡流氣地對她說著他的好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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