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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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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藜藜,My princess……”他最心愛的人兒,視為無償珍寶的人兒,此刻柔弱的倚在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 “少商……”花藜嘟高紅灩灩的櫻唇嬌柔回應。 兩人不再調笑,渴望的熱吻著對方,火熱得教人血液沸騰。 雙手忙碌且熟悉的為對方剝除身上的障礙物,輕輕笑語像剛發現好玩遊戲的孩子,花藜吟哦昂首,讓衛少商在她的頸側烙下一個個紅莓,濃濃的情意由雙唇傳遞,熨燙著,咚!咚——咚!咚!咚——心臟急速跳躍,彷佛正呼應著。 花藜屬於衛少商,衛少商屬於花藜,一聲接一聲,綿延不絕。 金錢,幫她買到了許多朋友,她喜歡和一大群人出去瘋,跳舞、唱歌,每次出門不玩到通宵絕不罷休,非得把自己累到筋疲力竭,大腦無法思考不可。 旁人說她嗑藥,說她濫交,她全一笑置之。他們要怎麼說她是他們的自由,而她要怎麼玩、怎麼瘋也是她的自由,外在的言論限制不了她。 況且連她的父母都不在意她的行為了,外人又有什麼立場干涉? 這回,她又按照往例玩到早上,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家,但不同以往的是,她的父母都在家,且端坐在客廳,看來是特意在等她回來。 “藜藜,你可回來了。”平常忙著和其它太太打麻將的母親輕聲責備,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女兒在外頭玩了多久,或幾天沒回家過夜了。 “爹地、媽咪。”花藜聳聳肩,看了下牆上的掛鐘:現在是早上九點,今天她倒是滿早到家的。 “藜藜,你先坐下來,爹地有話跟你說。”長得福福泰泰的花信瑞下巴往一旁的椅子點了下。 “嗯。”花藜沒有反對的坐在父親指定的位置。 花母看著花信瑞,將發言權交給丈夫,她的出現算是充充場面,等丈夫將事情宣佈完後,她就又要出門和姊妹淘們逛街。 “藜藜,最近你似乎都玩到很晚,怎麼?交到新朋友了?”花信瑞隨便找了個開頭。 “嗯。”花藜輕應了聲。 她每次出去都會有一大堆新朋友跑來跟她認識,誰是誰、誰叫什麼,她永遠都記不住,不過那一點都不重要,反正她記得泰哥和阿聖就夠了。 “你年紀不小,是個大人了,爹地不想管你太多,何況你也沒出過什麼大亂子,可是你近來似乎玩得有些過火。”花信瑞平靜道,仿佛只是跟她討論今天天氣好壞。 從前他很放心讓花藜這樣玩,畢竟年輕人嘛!哪個不愛玩?會給他捅樓子的向來是阿豹,可不是藜藜,他相信藜藜玩歸玩,還是懂得拿捏分寸的,但現在情況不同了,該是要藜藜收斂的時候了。 “會嗎?我一直都是這樣玩的,也許爹地忘了吧。”有比較過火嗎? “怎麼不會?!這段日子你常常在外頭瘋好幾天,等回到家就是狂睡好幾天也不起來吃飯,醒來後又出門去,若不是知道你愛玩,爹地真的以為你在玩命。”花信瑞說著重話,要她好好反省。 玩命是嗎?花藜自嘲一笑,沒有解釋,沒有否認,由著父親去說。 “藜藜,你這樣子,爹地和媽咪是會擔心的。”花母看了下牆上的鐘,十點前她一定要出門,不然會遲到的。 “對不起,我想我真的是玩過頭了。”不想父母太擔心,她低聲道歉。 玩了一夜,她累得頭腦有些昏沉,等下回房應該可以馬上入睡,不用再借助安眠藥的威力,倒也不錯。 說實話,她怕死了安眠藥的藥味,前幾年每一夜都得靠安眠藥才能入睡,否則絕對睜眼到天亮,長期下來,她整個人蒼白得像鬼。根據泰哥的說法是,風一來就能將她整個人吹走,晚上她若沒化妝出門,鐵定嚇壞一干路人,以為鬼來了。 可現在她找到了不用吞安眠藥的方法,就是每天盡情的玩,將所有精力耗盡,那麼她就不用再怕會睡不著,不用怕獨自一人時會不時想起他,她讓自己忙到沒時間去想他,未嘗不是件好事。 在見了他之後,她變本加厲,玩得更過火了,就怕再回想起他以陌生的眼神看她,怕再回想起與他一同欣賞照片時那種苦澀酸甜交雜的滋味。 如果可以,她情願什麼都不想,所以她拚命的玩,正如同父親所言,簡直是在玩命。 但,誰會在乎?她不在乎,他也不會在乎的,他的眼裡早就沒有她,沒有了。 “你還懂得反省是好事。”花信瑞見女兒乖巧聽訓:心底很是滿意。 “呵,藜藜一直都是很乖巧的。”花母笑眯了眼稱讚女兒。 “藜藜,今天爹地要你收斂是有原因的。”花信瑞步入正題。 花藜不解地望著父親。 “你還記得爹地最好的『麻吉』陳叔叔嗎?”花信瑞提起他的好兄弟。 “記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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