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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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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要槐笙說話的人是你,怎地槐笙作出了決定,不滿的人也是你?大嫂,你這樣不是太過蠻橫了嗎?」殷尚文放大音量,要大夥兒知道徐水蓮的難以取悅。 「蠻橫又如何?這間鋪子屬於我,其他人休想覬覦。」說她蠻橫也好、霸道也罷,總而言之,她就是不退讓。 「大嫂,你這話就不對了,怎能說這間鋪子是你的?大哥死了、殷槐笙是大哥留下的唯一子嗣,鋪子理所當然屬於槐笙,這點無庸置疑,槐笙怎麼說,咱們怎麼做便是。」 「瞧你槐笙長、槐笙短說個不停,好似你是真心為他著想,說穿了你不過是想利用他來達成目的,當年若非你太不成材,公公也不會把所有鋪子都交由尚義掌管,說來說去全是你活該,你最好安守本分,別再做無謂的癡心妄想。」惱火的徐水蓮一不做二不休,大揭殷尚文瘡疤。 「你、你、你這個胡說八道的潑婦!」殷尚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急敗壞沖向徐水蓮要狠狠教訓她。 殷槐笙冷笑看著他們又鬧成一團,他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他們就又陷入一片混亂,看來要鬧騰一會兒了。 忽地,趙平一名手下神色匆匆奔進來,趙平見到手下臉色不對勁,身軀倏地繃緊。 殷槐笙察覺趙平與手下的緊張氣氛,猛地感到忐忑不安,臉色一沉,坐直了身,不再嘻皮笑臉。 「出了什麼事?」趙平低聲問留在殷府的手下。 「曉兔姑娘不見了。」手硬著頭皮如實稟報。 聞言,殷槐笙眉挑了下,臉色陰沉駭人,語調森冷,睨著對方問:「什麼叫不見了?」 「婢女端著茶點送到珍珠亭給曉兔姑娘,不見她的蹤影,地上卻有曉兔姑娘不小心掉落的筆,這種情形不曾發生過,婢女左等右等仍不見曉兔姑娘的蹤影,於是跑來向我稟報,屬下率領其他人在府裡各個院落尋找,始終找不到曉兔姑娘……」 「守大門的家丁可有看見曉兔出府?」殷槐笙暗地希望曉兔是因為在府裡感到煩悶,所以出門走走。 「沒有。」 「所以曉兔若不是待在府裡哪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就是被人帶走了。」殷槐笙非常瞭解曉兔不會故意躲起來嚇唬府裡下人,定是出事了。 該死!究竟是誰膽大包天,帶走他心愛的人兒?! 陷入狂怒的殷槐笙眼眸瞥向猶在爭吵叫囂的殷尚文與徐水蓮,殷尚文父子討好奉承他都來不及了,不可能會蠢到去動曉兔,也沒那個必要,反倒是徐水蓮最有嫌疑,他們倆素來不對盤,徐水蓮不喜歡曉兔,一直有意將徐書意嫁他為妻,卻被他拒絕了,想讓他娶徐書意最好的方法即是除掉曉兔。 瞬間怒焰灼燒上心頭,殷槐笙倏地自椅中躍起身,一個箭步沖至徐水蓮面前,大掌兇猛擒住徐水蓮的手腕。 「好痛!你在做什麼?」徐水蓮吃痛瞪著突然沖過來的殷槐笙。 在場除了趙平以外,其他人皆不懂殷槐笙為何突然發難,皆是愣住,不知該如何反應,唯有殷尚文父子在心裡暗笑,不管殷槐笙發火的原因為何,獲利的人是他們,他們樂得靜觀其變。 「你派人把曉兔抓到哪兒去了?」不再美麗的桃花眼蓄滿風暴,隨時都會瘋狂掃向在聲所有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徐水蓮被顯露在他眸底的暴怒駭著,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他,嚇得不敢直視,心底直發毛,一股寒氣自腳底竄起。 「你是真的不知情抑或是假的不知情?」殷槐笙加重力道,就要硬生生將她的手腕折斷。 「啊!我的手好痛,你們別淨是站著看,快點來救我!」徐水蓮痛到掉淚,左手反倒拍打他的右手,試圖掙脫。 「趙平,不許任何人上前一步。」非要問出個結果的殷槐笙低喝。 「是。」趙平與手下出手攔下徐水蓮的人馬,不許他們靠近半步。 殷尚文父子見狀加入阻攔的行列,徐水蓮吃癟,使他們極了,雀躍的心滿滿皆是他們即將大權在握的喜悅。 「你最好老實招來,否則我不僅會折斷你的手腕,連同你的手指也會一根根被我折斷!你若以為我不敢,可以試試。」曉兔的失蹤,使心急如焚的他快要發瘋。 他的小兔兒究竟怎麼了?是否有遭受傷害?是不是正驚恐的等他去救她? 曉兔、曉兔、曉兔,她絕對不能有事! 徐水蓮嚇壞了,雙腿發軟跌坐在地,可遭到擒抓的手腕所承受的痛楚不斷加劇,她哭花了臉,直發抖。「曉兔發生什麼事真的與我無關,嗚……求你不要折斷我的手,不要……」 殷槐笙蹲下來,加重力道,逼視徐水蓮。「一直以來你很討厭她,也很討厭我,想要掌控我的你,怎會不對她下手,你說是嗎?」 所有人見識到殷槐笙陰狠冷絕的模樣,噤若寒蟬,驚駭的面面相覷,就怕下一個遭殃的人會是自己。 「嗚……沒、沒錯,我是想過要對付她,可是我還沒付諸行動,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的手快斷了,痛到不住哀泣懇求,希冀宛如自地獄爬出的惡鬼能放她一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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