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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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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先前為了甩掉後頭的追兵,她開著車東闖西撞的,不只弄得追兵頭昏腦脹,也弄得自己疲憊不堪,才得以擺脫對方。 華梟定定看著她,清楚看出她在說謊,但也不好說穿,讓她顏面盡失。 「你不是把螭龍玉鎖交給司馬朗日了嗎?為何突然又帶回來?你實在教人弄不懂到底在想什麼。」秦舞狐不住抱怨。 「不為什麼,我高興。」她依舊笑著,眼眸中寫著依戀。 「你無聊!」 「替我將它還給封爵。」突地,她再正經不過的吩咐。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親手拿給表哥嗎?如果你肯親自交還,表哥他不會怪你的,再也不會有人怪你。」 「我不想見他。」她搖搖頭。 「為什麼?」一連串的疑問浮上心頭。 「就是不想見。就這樣子了,再見。」匆匆丟下話,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主臥室,躍下陽臺離開。 「喂!你要上哪兒去?」秦舞狐慢了一步沖到陽臺外,她相信她喊得夠大聲了,姬若歡不至於沒聽見,但姬若歡硬是不肯給她任何回應的離去了。 華梟來到她身邊,按住她的肩帶她回房。 「我實在不瞭解她,只要她親自將螭龍玉鎖帶回去交給表哥,就可以將功贖罪,沒人會怪她的,為何她不肯見表哥?」無論她怎麼想也想不透這其中關鍵。 「所以說她和你的好表哥之間的關係肯定不單純。」華梟很肯定的下了注解。 「怎麼可能?表哥和她?嘖!你別亂說。」打死秦舞狐她也不相信,她那聖潔的表哥會和妖嬌美麗的姬若歡扯上關係,平日看他們之間也沒啥不對勁之處啊!定是華梟隨口胡說。 「不管你的封爵表哥外表品行有多高潔、神聖不可侵犯,他終究是個正常的男人。」華梟很是好心地解釋給她聽。 「然後呢?」 「你說一個正常的男人豈會放著一塊上好誘人的美肉不吃?那豈不是暴殄天物,除非他不行,那就另當別論。」 「我表哥他怎麼可能……可能不行!你別污蔑他!」秦舞狐氣得跳腳,不願他隨便汙損表哥的……呃,男性雄風。 「所以嘍!」 「呃?不會吧?」秦舞狐總算被他點破,驚訝的不住揚高聲。 天啊!她的表哥不會真的和姬若歡有啥曖昧關係吧?! 天啊—— 送走了一大早就趕來為女兒罪行登門賠罪懺悔的姬先遇後,封爵宛如剛打完一場硬仗般,疲憊的坐在紅木椅中。 此事對姬先遇的打擊很大,他萬萬都想不到最疼愛的獨生女姬若歡會吃裡扒外,令封家難看不已,姬先遇哭得是老淚縱橫,就差沒當場以死謝罪。 封爵費盡唇舌安撫著老人家,不讓老人家為女兒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來,好不容易終於哄走姬先遇,讓老人家好好回姬家休息,而他自己也累壞了。 看來他可得派人好好看著姬先遇,免得他一時想不開做出傻事來。 封爵長歎口氣,姬先遇因姬若歡的背叛感到痛心不已,而他呢?他的心是否正吼叫著疼痛?凜著臉,大掌輕撫著猶鼓鼓跳動的心房。 他會不會已痛到全身知覺都麻痹了,仍毫無所覺? 外頭傳來雜遝的腳步聲,他卻陷入沉思當中,未能察覺。 「表哥!表哥!」秦舞狐大聲叫嚷著,人甫一沖進書房,便見封爵呆愣的坐在椅子上撫著胸口。 頭一個閃過她腦際的念頭就是:糟!表哥是不是心臟有問題?該不會是得了心臟病吧? 「表哥,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她要不要叫救護車? 「舞狐?」直到秦舞狐奔到他面前關懷他,他才曉得她來了,尚無法回過神。 華梟則像個沒事人般,靜靜地坐在一旁等著看好戲。呵!果然如他所料,封爵與姬若歡之間定有暖昧,否則素來冷靜自持的封爵怎會神遊太虛起來!? 「是我啊!表哥,你到底是怎麼了?瞧你臉色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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