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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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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打得太輕了,要不要我代你出手?」翟虎子支手撫著下巴認真思考,其實她可以打得更好。 為首的黑衣人礙於架在脖子上的刀劍,以及用充滿殺氣眼神警告他的男人,無法反擊,被兩個小姑娘的花拳繡腿打得狼狽不堪。 「不必,這筆血債,我要親自討回。」打得氣喘吁吁的芷淩拒絕翟虎子伸以援手。 「可惡的壞人,你狠心殺了老爺、夫人,還有府裡其他不相干的人,還出手襲擊我和釋策,你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雙雙痛斥。 「死在他手中的人多不勝數,像他這麼惡劣的人,咱們根本無須對他手下留情。」芷淩恨不得扒他的皮、卸他的骨。 「小姐說得對極了。」雙雙打得香汗淋漓,大力贊同小姐的說法。 芷淩和雙雙使勁全力拼命的打,將為首的黑衣人打得鼻青臉腫。 為首的黑衣人想到自己武藝高超,竟被打成這樣,怒火攻心,氣得顧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刀劍,揮舞著雙手要挌開兩個小姑娘,一個大動作卻讓一封信自懷裡掉出來。 嚴釋策眼尖發現,彎腰拾起。「這兒有一封信。」 芷淩與雙雙聽見嚴釋策撿到一封信,兩人停下手,圍到嚴釋策身邊,急著想知道裡頭的內容。 唯獨大字不識幾個的翟虎子雙手環胸,摸了摸鼻子,故作傲然姿態,沒湊上前去一探究竟。 在大夥兒期盼的目光下,嚴釋策讀出信函內容,原來那是申家主子的親筆信,裡頭清楚嚴明要重金買下嚴釋策與嚴釋文的項上人頭,且前金後謝的金額都寫得清清楚楚,最後落款不僅有申家主子的親筆簽名,還用上了印。 聽完信上的內容,發現握有最強而有力的物證,父母的大仇終得報,芷淩激動熱淚盈眶。 翟虎子發現她情緒激動難平,走到她身邊,與她十指緊緊交扣,用頭輕輕推了下她的頭。「女人,能報仇是件開心的事,你怎麼反而哭了?」 要知道,看她流淚,遠比他被砍了百刀、千刀,更教他痛徹心扉,他惡狠狠瞪著為首的黑衣人,起了為她痛宰對方的念頭。 為首的黑衣人感受到自她身上傳來源源不絕的殺意,全身抖個不停,嚇得完全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她用頭輕輕撞了下他的頭,哽咽著聲道:「難道你沒聽過喜極而泣嗎?」 「老子沒那麼文縐縐。」他自我解嘲,咧嘴一笑,又用頭再輕推了下她的頭。 「是啊,你可是直來直往的真漢子,對吧?」她輕笑,很喜歡他的真性情。 「沒錯!老子就是這樣。」曾經對她有許多不確定,可是在瞭解她的真心之後,他不再有所懷疑,豪邁地朗聲大笑。 襯著爽朗笑聲的是銀鈴似動人的嬌笑聲,情投意合的兩人,已撥雲見日。 正當他們決定以書信當物證、黑衣人當人證報官時嚴府總管匆匆來報,說是府內的護衛帶著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欽差大臣雷大人同行歸來,使他們免去一番功夫。 芷淩急忙要去見雷大人,訴說父母的冤屈時,右腕突然遭人拉住,她回頭一看,便見愁眉不展的翟虎子。「怎麼了?」 「你忘了我是做啥買賣的,這欽差大臣我見不得啊!我先去躲躲,晚點再來找你。」這次他來的目的是要帶她回去,可不是要來和欽差大人捉對廝殺。 「你進我房裡避一避吧。」芷淩不希望他離自己太遠,有任何結果,她都想要第一個和他分享。 聽見她邀請自己進房,他笑得宛如偷了腥的貓兒,用手肘推了推她的手臂,笑得非常曖昧。 她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就只是避一避。」 「你確定?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好失望啊!他想做的絕不僅止于進房避避這麼簡單。 「不用考慮了,我非常確定!」她回得斬釘截鐵,狠心斷絕他的癡心妄想。 翟虎子故意大歎了口氣,沮喪地垂下雙肩,像個哀怨的小媳婦兒委屈地瞟著她看。 她嬌嗔地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風情無限。 翟虎子見狀,情×波動,低吼了聲,健臂猛地攬過纖細的腰肢,低頭狂暴地封住粉唇,恣意呵疼一番,才意猶未盡放人離開。 酡紅著臉的芷淩不好意思讓欽差大人久候,捂著熱得發燙的雙頰,害羞地快步追上。 深夜裡,已獲得雷大人親口允諾要為爹娘討回公道的芷淩,慢慢踱步回房。 她深深地吸了口在夜裡更顯清新的空氣,自這段日子以來背負在肩上沉痛的悲傷與怨懟,總算獲得公理與正義,她深信雷大人絕不會放任申家逍遙法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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