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沈韋 > 笨匪搶妻 > |
| 三十 |
|
|
|
「這裡就是你的家,有啥好想的?」他說得一副理所當然,期望她能永遠窩下來。 他的自信,讓沮喪的芷淩搖了搖頭。 「相信老子,這裡以後絕對會是你的家。」他說得自信滿滿。 她輕扯了下嘴角,其實她並不討厭「福報村」,甚至可以說是喜歡的,這裡有天真可愛的孩子、熱情善良的人們,還有一隻會打劫的黑狗,最重要的是,她喜歡的男人就住在這裡,如果真的要永遠住在這裡,絕對是樂多於苦。 「女人,你若是想家或是想你爹娘,就來找老子吧!」 「找你做什麼?」 「老子會讓你忘了所有思念。」他發下豪語。 「是嗎?」她不以為然地輕哼了聲。 「那你說,你要如何使我忘了思念?」她請教他,對爹娘與家園的思念,可不是隨便說忘就忘得了。 「老子會這麼做。」翟虎子猛地傾身,只手固定住她的頭,熱切攫住她的唇。 芷淩沒料到他會突然吻她,愣了下,旋即合上眼,任由他充滿激情的熱吻消除盤踞心頭的煩憂,此時此刻,她只需負責感受他即可。 翟虎子吻得深切、吻得饑渴,沒見到她時,他總會感到焦躁不安,不停猜測,究竟在她心裡,他佔有多少分量,她是否會常常想起她那個家財萬貫的未婚夫。 光是想到有個男人可以比他更名正言順擁有她,就讓他嫉妒得快要發狂,其實他並不如表面上表現的那樣不在乎,他該死的在乎極了,深怕她會發現他不如她的未婚夫,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想到會有這個可能,他吻得更激狂猛烈,企圖以纏綿炙燙的吻使她腦袋昏沉,再也想不起她的未婚夫來。 她的左手攀附在他的肩頭,右手則激情地探入他濃密的黑髮。 如疾風驟雨般的熱吻,吻得她的心服服帖帖,全身酥軟,腳趾頭蜷曲,只想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膛。 「你是我的,沒有人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他聲音濃濁,由她的唇吻向她那如貝殼般小巧精緻的耳廓。 芷淩嬌喘著氣,弓起的嬌軀顫抖不已。 「說你是我的。」 白森森的牙,以不會咬疼她的力道輕咬著她的耳,霸道要求。 意亂情迷的她承受不住他的挑逗,抓向他黑髮的指不自覺用力,美麗的水眸滿布情×,已被他吻腫的粉唇輕啟,逸出一串教他心猿意馬的嬌吟,卻是怎麼也不肯輕易說出令他渴望的字眼。 「說!」靈活的舌尖沿著她的耳廓輕舔逗弄,逼她投降。 溫熱的男性氣息、誘人沉淪的親吻,皆在引誘她屈服,她得竭力把持住,才有辦法不說出他最想聽的話。 「你為何不說?」她的沉默,使他心浮氣躁,火熱的舌沿著耳際滑下,來到曲線優美的雪白頸際,他吻著、啃著,將她當成上等佳餚,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肯輕易放過。 好不容易,芷淩終於找到聲音回他:「……我不能。」 「為何不能?是你不肯吧!」他惱怒地故意咬痛她。 「噢!」她蹙眉痛呼了聲。 聽見她的痛呼聲,他又心軟不舍地以舌舔吻,一遍又一遍極其纏綿撫慰她的痛楚。「不要考驗我的耐性,我是幹土匪的,看到想要的就會去搶,不能只有我一頭熱,你也得要我才行。」 每一記熱吻,皆讓她嬌顫不已,她攀附著他愈來愈緊,恨不得融入他體內,與他永不分離,可是她不能,甜蜜與苦澀同時湧上,教她眼眶發熱。「你明知道,我為何不能。」 「我不想聽到他,別在我面前提起。」貪婪的吻火熱地封住她的唇,不許她在此時說出任何有關於那個人的事。 她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又歡愉地放縱他的吻掠奪芳心。 凡是屬於她的,他每一分每一毫都不願放過,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鎖著她,就怕她會在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喜歡她已經喜歡到願意為她付出生命,她究竟知不知道? 一個用力,他將她壓在地上,饑渴的吻愈吻愈火熱,想要獨佔她的念頭不斷在耳邊叫囂。 腦子糊成一片的芷淩已無法抗拒,任他為所欲為。 遠遠的,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呼喊:「虎子,你在哪裡?」 「虎子啊,你快出來,出事啦!」急切的叫喚不間斷,傳遍村子每個角落。 ×火焚身的翟虎子聽見呼喊聲,如頭上被澆了一大桶冷水,整個人清醒過來,自柔軟充滿誘惑的嬌軀上翻身躍起。「村子出事了!」 聽他這麼說,芷淩立刻坐起身,酡紅著臉拉攏淩亂的衣衫,側耳傾聽,果然聽見村人們迫切的叫喚聲。 「我回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縱然有再多的不舍,他都不能不對村人的求助聲恍若未聞,他丟下話後便拔腿狂奔。 明知他已經聽不到她所說的話,她仍是開口說道:「你先去,我等一會兒就到。」 雙手忙碌地整理淩亂的頭髮,再三確認身上的衣衫全穿戴整齊,沒有一絲遺漏,這才慌忙跟著跑回村,邊跑邊想,究竟村子出了什麼事?讓村人們十萬火急地到處找翟虎子。 莫不是官兵要剿匪,包圍整座村子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讓她跑得更急更快了。 |
| 學達書庫(xuoda.com) |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