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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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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發現用詞不對,翟虎子甩自己兩個耳刮子。「呸!呸!不是該死的女人,是可惡的女人才對。」 老天爺不會以為他在咒她吧?千萬要好的靈;壞的不靈。 明知這裡除了他和失去蹤影的冉芷淩外,應當別無他人,他仍是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再三確定沒人後,雙手才虔誠合十,向上天祝禱。 「老天爺,你曉得我翟虎子天生是個粗人,人笨嘴也笨,淨說難聽話,可是我敢發誓,剛剛說的難聽話全都是隨便說說,你千萬不能當真,你不僅要保佑我快點找到她,還要保佑她平安無事哪!」 雙手拜了三拜,向老天爺告罪過後,他這才稍微放心。 緊接著側耳聆聽,除了風拂過樹梢的沙沙聲以及動物走動的聲音外,卻沒有聽到她的聲響,他更加焦急不安。 「這女人究竟是上哪兒去了?」除非她自上頭摔下安然無恙,然後在穀底亂繞找出路,再不然便是她摔得厲害,以至於沒能聽見他的呼喊聲。 他心慌意亂地四下尋找,深怕自己來得太晚。 急切的步伐找到泉水邊時,看到那抹纏繞心頭的身影倒臥在地一動也不動,當場嚇得他心都快停止跳動,他快步沖上前,蹲下扶起較弱的身軀。 黝黑的臉龐寫滿痛楚,右手食指顫抖地伸至她的鼻端,確定呼息。 「感謝老天爺,你真的聽見我的祈求了,我感謝你!」確定她還有呼吸,緊繃的肩頭得以鬆懈。 他不是好人,攔路打劫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在發現她倒地不起的那一刻,他衷心向上蒼祈求,別讓惡運降臨在她身上,她是如此美好,先遭逢家變、失去父母,假如又失去生命,老天爺豈不是太虧待她了? 如果真要有人遭遇惡運,那就由他來頂吧!反正他從小到大受盡許多磨難,早就習慣了。 「女人,醒醒。」他以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溫柔語氣呼喚她,大掌輕怕她柔嫩的臉頰。 長睫掩蓋住教人心醉神馳的眼眸,曾經泛著美麗色澤的唇瓣變成教人心碎的蒼白,整顆心因她的脆弱而揪擰。 急切的叫喚與輕柔的拍打,使得陷入昏迷的芷淩悠悠轉醒,她痛苦低吟,秀眉緊鎖,眼皮輕顫,好不容易撥開重重迷霧,睜開眼來。 雙眼甫一睜開,即對上翟虎子寫滿焦急、深幽的雙眼,她心下一怔,想不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總算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如釋重負地籲出一口氣,他激動地將她摟得更緊,將她的頭安置在他的心口,撫慰那顆飽受驚嚇的心房。 突來的親密舉動教芷淩霎時愣住,可是他的胸膛太過溫暖,加上由他身上傳來好聞的泥土與青草的芳香氣息,使她不禁產生依戀,一時間捨不得離開,悄悄地自我放縱。 「我全身上下都疼,但腳最痛。」經過他的詢問,她這才憶起自己自上頭摔了下來,也是此時才意識到有多疼痛,當然也是嚇出一身冷汗,她作夢都想不到自己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竟然還能活著。 「讓老子瞧瞧。」翟虎子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輕輕抬起她纖細修長的腿兒,拉開裙擺仔細察看。 「女人,若不是這裡的草長得夠厚、土地夠濕軟,你早就摔斷脖子了。」她能活著是老天爺的眷寵。 粗糙的手指在細嫩的腿肚遊移,激起可愛的雞皮疙瘩。 芷淩脹紅了俏臉,顧不得全身上下不斷傳來的疼痛,火速拉下自個兒的裙擺,縮回雙腿,怒問:「你做什麼?」 翟虎子不理會她的抵抗,硬是再把她的腿拉過來,撩起裙擺。「看你的腿。」 可惡!這女人竟將一雙白皙、筆直又美麗的長腿給摔得又青又紫,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她身上其他看不見的地方,一定還有相似的傷痕,他光是想,就心痛不舍。 「你沒事看我的腿做什麼?」想要縮回腿不成,她乾脆動手推他。 他、他、他這頭可惡的大熊,難道不知道他不該如此靠近她嗎? 他害得她無法正常呼吸,一顆心撲通、撲通快速躍動,活像要從心口跳出來了。 不行!她不能再讓他靠近,否則全身熱燙的她一定會因此高燒不退。 「不就是你這女人在那鬼吼腳疼,老子才必須看你你的腿。」她的推拒,對他完全不構成任何影響,他不理會她,繼續他的檢查。 「我沒有鬼吼!」她可是自小接受聖賢書薰陶,豈會失了身分隨便鬼吼! 「好,你沒有,是老子鬼吼成了吧?」翟虎子軟柔地將她的腿拉直再彎曲,雖然目前他的注意力該在她受傷這件事上,可他畢竟是熱血沸騰的年輕男子,難免會受到雪白滑嫩的腿兒所影響,不禁產生美麗的遐思,全身燥熱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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