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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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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少王。」陸丹風神色沉斂,隨即端起酒杯,扯唇笑著。 「本上人救追風,純粹是我與她之間的事,在此我倒要感激月少王,替本上人照顧天驕。」擺架子,在中原他陸丹鳳擺的可多。 「本王與追風關係匪淺,照顧追風自是當然。」段淳月依然笑不離唇道。 「少王說笑了,我對天驕知之甚深,由我來照顧天驕最為合適。」心上人的一顰一笑,他每晚都在夢裡重溫。 「耶,追風心裡想的每一件事;都不會瞞著我,還是由本王這個知心者來照顧她最為適合。」 「你瞭解她還沒本上人知道的更多,天驕喜吃清談不喜辣!」哼,佳人的一切喜歡他都僅記於心。 「追風喜愛喝水不喝茶!」那就比一比吧! 「天驕左心口有道胎記,小腿肚上還留著疤傷!」 「喲,我記得追風雙耳後都有紅痔,發後右側最易長白髮!」 陸丹鳳眯眼瞧這始終笑臉迎人的傢伙漸漸不順眼了。 「天驕每早睡起,必定有一住香的時間是茫然的!」來比親近,他可替心上人療過傷。 「說這個,追風每晚入睡,也必定要找人對飲三杯酒才甘願!」 「月少王是有心阻擾我見天驕了。」否則幹麼老和他過不去! 「陸大俠執意這麼想,本少王也無礙。」他涼涼勾唇,依然不動氣。 就在兩人互別苗頭,大有一觸即發的可能時,半月低啞的聲音傳來。 「我說人都跑了,你們還爭什麼!」 「跑了!」當場,陸丹鳳和段淳月同時朝走進廳中的人楞喊。 「她傷好了?」這是陸丹鳳最為擔心的。 「怎麼不看緊她?」段淳月也從位上起身。 半月無奈。「追風喝下最後一帖藥,武功一恢復,眨眼間人就溜了,那等輕功誰追得到!」 「以追風的驕傲,不會再跑去刀府吧。」段淳月也憂慮她的安危。「赤靈法王還在刀府呢!」 「赤靈法王真的來大理了!」陸丹鳳雖猜到雲天驕應是夜闖刀府受傷,卻對她會受到大輪神功的內傷而疑惑,因為會這套武功的人從不離開中原,現在可得到證實。 「追風沒這麼不智,她心中氣憤任務沒達成,情況還……越弄越尷尬……」半月瞥了陸丹鳳一眼,後者自然明白她所指為何,不自然的清清喉嚨。「所以暫時出去清醒一下,想通了自然會出現!」 其實是追風這傢伙,還不想面對陸丹鳳,就跟修羅用同樣的方法閃人。 看來,以追風的個性,除非自己出現,否則難找了! 「唉!」三個人不約而同支頤一歎! 雕欄玉砌的曲橋婉伸在清澈如鏡的湖上,水岸邊,流水映著一排蒼松古勁,自有山水相融的情趣,段淳月領著陸丹鳳一游少王邸。 「其實,今日邀陸兄過府一敘,另有一事相求。」 「段兄請說,能力所及,丹鳳定當不吝相助。」 陸丹鳳隨著段淳月走在廊道上,兩人敞開心胸交談,發現興趣見解倒也契合,聊得越顯愉快。 「這事唯有陸兄出馬,方能解決。」 「還請段兄明言。」見他神情嚴謹,陸丹鳳也不自覺斂眉傾聽。 「大理皇子陸兄可曾見過?」 「數年前在京城遠遠見過,倒無特別印象。」只覺好像是個高壯的少年。 「皇子是個有為青年,身軀健朗,數月前忽急速憔悴,現已形銷骨立!」段淳月深喟。 「不知段皇子染上何種病症?『莫不成是要他去找會醫術的五妹來。 「這不能算是病,」段淳月搖頭。「皇子現在整個人心神空乏恍惚。」 「不是病,那是毒了?什麼毒這麼厲害,不取人性命,竟能蝕人骨性,萎人心志?」陸丹鳳訝然,依著對方的話意他毫不懷疑是中毒,也開始思索著歷年來自江湖上所聽聞的毒藥。 「也不是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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