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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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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竇開氣勢十足的手指指向被玉鵑兒抱在懷中,睜著骨碌大眼的小寶寶,食指直接戳到他的鼻頭。 「小鬼——」原本舞動著雙手的小傢伙,好玩的抓住她的手指放進嘴中吮。 「好呀!居然連一個小鬼都沒將我放在眼裡,臭小鬼——知不知道本當家可以操縱你的生死——」 小傢伙咿咿呀呀的咧著嘴笑,吮得更起勁。 「拿辣椒來,我一定要給這小鬼好看——」 「拜託,小當家,對小嬰兒威脅嗆派頭幹什麼?他根本聽不懂呀!」玉鵑兒實在覺得自家主子鬧起來的樣子,比懷中的小傢伙大不了幾歲。 「是呀!小當家,其實這小孩就算是個皇家小皇子,也沒那麼難處理,麻煩在五當家不要讓你簡單解決,你要發洩也該找五當家呀!何必牽連無辜呢?」 「好呀!朱秋,沒想到你的心眼這麼壞,明知弦姊喜歡不慍不火的給人下馬威,還要我去找她,是要我更倒楣嗎?」 所有當家中,她最怕面對大當家,最不敢應付五當家,最喜歡的是二當家,最順她心意和她一起同玩同樂的是經常遠行在外的三當家和四當家。 「小當家,朱秋是怕你氣壞了身體,有滿腔抱負不好施展。」面對自家主子一指一指戳上來的指責,朱秋馬上奉上機伶的笑容。 「瞧你這陰險的模樣,想到好計了對嗎?」戳到他肩上的指改往他的額上點去,「嘿嘿詭笑。說出來,看看和你家主子我想的一不一樣。」 「怕及不上小當家高深的智慧。」朱秋不敢亂說。 「哈哈。」雲竇開大笑二聲,拍拍他的肩後,一把揪過他的衣襟,面色瞬猙逼近,「等你皮開肉綻時,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說、說,小的馬上說。」朱秋嚇得馬上吐話。「其、其實靜下心想,這事沒那麼麻煩,要知道是誰將小皇子和奶媽擄劫到汴贊城,等刀堂主逮到那個在酒樓放肆的男人,就不難追查了……小、小當家,您使勁揪著我,我、我氣喘不上!」 「說下去。」雲竇開冷橫一眼放手。 「咳咳,查到那個男人的下落時,邊放出交易的消息,再適時將小皇子丟回去,讓朝廷的人去追捕,一次解決二件麻煩事。」 「既然如此,本當家還有更好的方法。」雲竇開彈彈手指,忽詭笑得一臉陰惻,要他們認真聽好。「最近這西方三個大城衙府都收到朝廷密文,要城衙主官留意王朝司大人私下在西方城鎮的行蹤與動作,王朝司是左監相蘭若秋的人,專門喜愛拉攏江湖派門納為力量,偏偏峒武幫沒買他的賬,從此常藉機會找麻煩。」 「小當家的意思是……栽贓嗎?」聽到此,已有幾分明瞭的朱秋問:「要將擄劫小皇子的罪栽給王朝司?」 「借放啦!」雲竇開瞪一眼用詞水準不高的屬下。「把小鬼『借放』到王朝司那,接著城衙府的人為追捕擄劫小皇子的斗笠男,不巧竟追到王朝司的落腳處……」 「更不巧發現小皇子竟在現場。」玉鵑兒完全瞭解的接口道:「這種發展成真,王朝司沒被抄家誅九族,至少丟官命下保是絕對的。」 「這種卑鄙、陰險的計謀,完全不是光明正派之人所用,果然是小當家會想!」 「找死呀!」她一掌直接將朱秋的臉壓到牆上去。「這叫高深智慧者的替天行道,姓王的再得勢下去,被他害到抄家的受害者就快堆滿汴贊城大街小巷了。」 「小、小的意思是,小平王關長天和左監相蘭若秋都是朝廷最有勢力的人之一,這兩人心思深沉難測,小當家做這事還是小心些好。」朱秋揉著被壓疼的臉頰道。 「哼!現在就看刀疤子能不能擺平那個斗笠男!」她看得出,對方絕對是個高手,只是有所顧忌,才寧願逃也不出手。 「這應該不用擔心,刀堂主的武功不差,就算抓不住那男人,也一定能找到對方的行蹤。」玉鵑兒對刀疤子有信心。 「太好了,就等刀疤子的好消息,到時就按本當家的計謀進行。」雲竇開環胸,一股想要揚眉的志氣燃燒起。果然冷靜下來想一想,事情根本一點都不嚴重。「啐!真是被弦姊給嚇到了。」 「沒錯,小皇子在我們手中,再查出那個男人將小皇子劫來汴贊城的前因後果,整個事情就掌握在手中了。」朱秋也附和。 「這三天,小當家就安心養傷,等手腳的板子拆了,小當家再好好大展身手,讓其他當家們都對你刮目相看。」玉鵑兒認同。 「沒錯,本當家就安心的等刀疤子來報好消息,哈哈哈——」 有方法後,膽子、氣勢都驕傲起,雲竇開樂極大笑;只是,直到三天后她拆板子時,都沒再聽到刀疤子捎來消息。 第三章 「沒抓到!」 華燈初上時分,坐在醉八采內的雲竇開聽到刀疤子最後還是把人追丟了,扯著喉嚨大叫! 「難道你連那傢伙都打不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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