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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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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回事?剛剛那條蟲子怎麼忽然變成人般高的大肥蟲,上半身高昂,對他們吐信。天啊,爺爺沒說死亡之蟲會瞬間變大啊! 死亡之蟲發出詭異的呲聲,忽噴出一口青色毒液。 「小心!」司徒劍滄眼明手快,一把拽住阮罌,腳往地上一點,人就往旁飛掠。 方才他們在的位置,立刻融出個大窟窿。 死亡之蟲又叫一聲,眼睛射出銀光,擊斃駱駝。 「啊,是死亡之蟲、是死亡之蟲、是死亡之蟲~~」阮罌怪叫。 司徒劍滄拽住阮罌,將她拎起,縱身飛掠過樹林。 抓死亡之蟲?別開玩笑了,他還想跟阮罌多活幾年。死亡之蟲在怪樹林囂張地吼叫,像跟瞧不起它的阮罌嗆聲。一會兒,兩條人影,奔出林子,速速逃離。 是夜,氣溫驟降,滿天星斗,一輪明月浮在半空。 「好了吧?還沒回過神?」司徒劍滄問。他正挑著火焰堆裡的石頭,眼睛往後瞄著那坐在蒙古包前顫抖的阮罌,她裹著毯,因寒冷而發抖,不過更教她顫抖的是死亡之蟲的猙獰。 「真……真……真的……有……恐怖……」抖得話都講不清了。 回過頭,他笑了,望著火光。「沒看見時,一天到晚夢想著看。看到時,卻嚇成這樣。」 將火熄滅,拿厚毯,把石頭裹住,起身,將熱毯拎進蒙古包,鋪在羊毛墊下,這就成了簡易的禦寒辦法。再走出蒙古包,將那嚇傻的女人抱起,帶進去,放暖被上。 「好了,別怕,沒事了。」他坐上熱毯,將阮罌摟在懷裡安慰。 阮罌回頭,埋進他懷裡,竟然哭了。「嚇死我,沒想到它忽然變那麼大,我嚇壞了,真的嚇死了。嗚……」 「真沒用。」他又心疼又覺得好笑,忍不住揶揄:「看樣子夢想實現了,你一點都不高興啊,後悔了嗎?」 「不後悔。」她嗚咽道。 「是嗎?你看起來可是一點都不開心哪。」 小手揪住他胸前衣服,她抬起臉,淚汪汪地看著他。欸?瞧他一副很想笑的樣子,阮罌苦著臉,問:「我這樣很好笑嗎?」 他的聲音飽含笑意。「是挺好笑,教你輕功,結果遇到死亡之蟲只會呆在地上。教你武功,結果死亡之蟲一叫,你只會跟著尖叫。」 阮罌哧地笑出來,抹抹淚。「是啊。」沒想到自己也有怕的時候啊。 「還好有陪你來。」 是啊,要不是他夠鎮定,現在她恐怕已經成了那大窟窿裡的死屍了。 「師父……」阮罌仰起臉,摸了摸師父的臉。「我現在有新的夢想了。」 「又想看什麼怪物了?」 阮罌柔媚地覷著他,她眼睛像在跟他說話,她笑得曖昧。 司徒劍滄瞧著,眼睛也浮現笑意。 「我希望你這次的夢想,小一點,容易一點。」他將阮罌放倒,湊身,在她身上,雙手撐在熱毯上,目光炯炯地盯著她。 她臉紅,微笑著。「這夢想很容易啦!你放心。」 他很有默契,揚了揚眉道:「我想,我知道你的夢想。」 「你幫我嗎?」她意有所指。 他眸色暗下,低身,靠在她耳邊說話,那熱熱的呼氣,纏綿帶點喑啞的鼻音,說著:「我很樂意。」 她明亮的眼,立刻變得蒙矓恍惚。 這一路都與他同榻共寢,但每一次纏綿,都像是第一次,教她臉紅心跳,熱血沸騰。 「阮罌……」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眼裡有火花在迸射。 她深深吸口氣,閉了閉眼睛,喘了好大一口氣。 突然間,他吻上她唇瓣,吻上她頸項,用粗糙的大掌撥開她胸前袍領…… 身下的熱毯與他沉重緊繃的身體,都像火,燃燒她。 在這荒漠中,在人煙罕至,星群的見證下,他們隱身在蒙古包裡,徹夜纏綿。 五年來,阮罌陸陸續續托人送家書回去。阮夫人這些年收到阮罌送給她的禮物,千奇百怪,有駱駝鈴,犀牛角,胡人琴,枯樹幹。 阮罌透過家書,跟母親報告近況。 於是阮夫人知道那位阮罌口中的神秘男子,待女兒很好。他們遊歷國內外,甚至還乘船到過人人長黑皮膚的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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