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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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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哭,我會處理,別哭了。”結果,祖穎巴在柴仲森懷裡,哭了很久。 星期六,不上班,祖穎暫時不必面對同事們的追問,可是一大早電話就響個不停,記者爭相採訪祖穎,弟弟也來電,說要跟爸爸來找,祖穎溜到她的作者兼好友——車嘉麗家裡。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祖穎抱著嘉麗的愛貓咪眯,陳述這個鳥龍事件。 白舶士在一旁煮咖啡,邊偷聽她們談話。嘉麗聽完,拿出記事本,振筆疾書。 “耶?寫什麼?”祖穎問。 “做筆記。” 祖穎警覺地問;“做筆記幹麼?” “可以寫在專欄裡,這是個好題材。老大的兒子愛上一個編輯,拿著刀幫兒子求婚……”嘉麗嘻嘻笑。 祖穎面色一沉,不爽地眯起眼。 嘉麗見狀,嘿嘿笑著說:“我會化名。你不用擔心。” 祖穎也陰陰笑。“我可以退稿,一點都不擔心。” 噗!有人笑了。兩女不約而同瞪向白舶上,白耽上低頭攪咖啡。 嘉麗哀歎:“最近缺乏靈感。” “你可以寫你跟白舶土的故事啊。” 白舶土端來咖啡,砰地放在桌上,警告老婆:“不准再寫我!”想當初被嘉麗寫得像王八,記起這事就火大。 祖穎笑著贊道:“那篇真精彩,反應超好。” “是啊。”嘉麗呵呵笑,只有白舶士額頭佈滿黑線條,泡好咖啡坐到一邊去,明是看他的探索頻道,實則繼續偷聽兩女精彩對話。 沒辦法,情節太妙! 車嘉麗在祖穎的警告下,合上筆記。 她推測祖穎的情況:“以我聰明的頭腦——”噗……又有人笑了。嘉麗瞪老公一眼,繼續和祖穎說:“根據我的推論,前因後果歸納以後,結論只有四個字。” “嗯,請說。”祖穎撫著下巴,此刻很需要旁人意見。 “胡說八道。” “柴仲森胡說八道?” “嗯,如果你要我說得更露骨,也四個字,就是——狗屁不通!” “柴仲森狗屁不通?” “是。如果你要我講得更深奧,還有四個字。” “還?還有?”不愧是作家,佩服佩服…… “他——居心叵測!”嘉麗按住祖穎雙肩,盯著她眼睛。“不可能,絕不可能,絕不可能你們發生關係。” 她也想過,可是一“但他知道我的胎記,又怎麼解釋?” “也許你喝醉,脫褲子。” “我那麼沒品?我像嗎?喝醉亂脫褲子?我酒品那麼差嗎?。 “或者你那天穿裙子,不小心穿幫。” 祖穎臉紅了。“那天我好象是穿牛仔褲,而且……胎記的位置很隱密,就算穿幫也不可能看見。”而且那個胎記很小。 “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不可能嗎?”嘉麗回頭嚷白舶士:“老公,你是醫生,你說,爛醉時還能做那種事?做過那種事還會記不得?。 這個死嘉麗,問這麼尷尬的。白舶士把臉轉向牆壁,僵著身體回答:“理論上不可能,實際上不清楚,” 嘉麗嚷嚷:“什麼實際、什麼理論?那麼複雜。” 白舶士吼嘉麗:“人本來就是很複雜的動物,你不要亂給意見,而且我又沒試過,不可以亂推論。”果然是行為謹慎、做事細心的白大醫師,絕不亂講話。 “嗯,有道理。”嘉麗對祖穎說:“看在你平時那麼照顧我,我豁出去了。” “這是我的問題,你隨便豁什麼豁?”祖穎不解。 “我今晚喝到掛,然後叫舶士……”嘉麗挑挑眉。“隔天看我記不記得。” 白舶士關電視,卷雜誌,K心愛的老婆。“不准,我們家禁酒!你講話給我小心一點,你幾歲了,用點大腦行不行?這種事能這樣解決嗎?虧你看那麼多書,頭腦還這麼簡單……”忽地,白舶士楞住了,怔怔看著沙發上的祖穎和嘉麗笑得東倒西歪。 “我是開玩笑的啦!”嘉麗駭笑。 “她是開玩笑的啦!”祖穎大笑,可憐的白舶士,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瓜,只好尷尬地陪著笑,“是喔。”死嘉麗,扭頭回去,打開電視繼續看電視。但他不能專心,因為她們的對話越來越詭異。 嘉麗繼續推論:“喏,做那件事要兩個人抱在一起,有可能不記得嗎? 還有,衣服要脫吧?照你說的隔天穿得整整齊齊,不可能吧?又不是十八歲,別讓他唬了,你仔細想,就知道不可能嘛!唉呦……虧你還是編輯,還是編戀週刊,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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