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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哇靠，白舶仕愕住。那麼昂貴的東西？他受寵若驚。回復：“不用了，我沒幫什麼。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謝謝你。” 　　“我堅持。” 　　“真的不必，我心領了。” 　　“管你的，我立刻送去給你。” 　　白舶仕臉上出現黑線條。 　　“你……你是不是又喝醉了？” 　　“哈哈。” 　　嗶一聲，計算機出現訊息——對方要傳送檔案給你，確定要接收嗎？ 　　白舶仕按下“確定”，計算機收件，那是一個檔案。他開啟，屏幕跑出個小框框，框裡是一架造型復古的收音機，右邊顯示三張唱片，弄得跟真的一樣。 　　“收到沒？你挑選第二張，用鼠標移動它，裝進收立，機裡。” 　　白舶仕點選第二張，栘至收音機，按下復古收音機上的PLAY鍵，唱片真開始轉動，音樂響起，一把輕快的嗓音哼著老歌曲。周璿唱著—— 　　真善美，真善美……代價定心血是眼淚。哪件不帶酸心味？真善美，真善美，他們欣賞的究有誰？愛好的有誰？需要的又有幾個人，誰知這辛酸味？ 　　白舶仕聆聽，鬧熱的音樂瞬間沖淡大屋子裡的冶清氛圍。 　　這是一首節奏輕快的老歌，他微笑了，某種愉快的感覺攫住他。失戀的這段日子，就今天心情最好。 　　屏幕閃爍，車嘉麗打出訊息—— 　　“聽見了嗎？” 　　“是。” 　　“喜歡嗎？” 　　“明天是她生日。”要不是車嘉麗，今晚他應該會很憂鬱。 　　彼端沉寂一會兒，回復：“你還會難過嗎？” 　　“……你呢？” 　　唱片停下，白舶仕換一張來聽，周璿唱起“永恆的微笑”—— 　　心上的人兒，有笑在臉龐，她還在深秋給我春光。 　　“我想，我會忘記他，只定需要一點時間。” 　　“很好聽。” 　　“什麼？” 　　“永恆的微笑。” 　　“足，可惜沒有永恆的愛情。” 　　他們各自在計算機前歎息，然後白舶仕發出訊息。“她一直夢想哪天包下Ruth'sChrisom，讓Ruth'sChrisom只為她營業。” 　　“哦？Ruth'sChrisom很高檔，怎麼可能答應？” 　　“年初我跟餐廳訂好了，本來要給她驚喜，訂全早付了。” 　　“……”嘉麗在那一頭下知該說什麼。 　　“放棄太可惜，請別人去又擔心對方誤會。你明晚有空嗎？要不要去？” 　　“不用錢啊？” 　　“一毛都不用。” 　　“那怎麼好意思？” 　　“呵呵，你不像這樣客氣的人。” 　　“哈哈，我裝的這麼不像嗎？唉～～” 　　白舶仕笑了。“明天去接你。” 　　“好。” 　　＊＊＊ 　　翌日，Ruth'sChrisom經理主動策劃很多驚喜歡迎他們，經理打算等他們一進場，就熄燈奏樂歡迎。 　　時間到，白舶仕與車嘉麗一起進餐廳，經理打手勢，燈光驟滅。此時，嘉麗驚呼。“嗄？燈咧？”停電嗎？ 　　“搞什麼？”白舶仕氣惱。 　　這是驚喜啊！經理眼角抽搐，樂隊奏起生日快樂歌。 　　“這段跳過。”昏暗中，白舶仕對經理道。“直接用餐。” 　　嘉麗附議。“可以開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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