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單飛雪 > 不白馬也不公主 | 上頁 下頁 |
| 八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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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禮貌,沈檀熙怒斥。「你怎麼這樣闖別人家?出去,再不走我要報警!」 王躍野心情夠糟了,被她驅趕,更是火冒三丈。 「別人家?這我女朋友家!」瞪視沈檀熙及那被她牽著的孩子,那孩子被王躍野淩厲目光一瞪,躲到媽媽身後。 他宣告主權地大聲道:「我跟白雪很快就會結婚,這是她家,你快點找地方搬出去。像你這種靠生孩子賴上男人的下賤女人,是我最鄙視的。我們白雪善良才會讓你佔便宜。我醜話說在前,沈小姐是吧?你不搬的話,我會讓律師跟你談,這房子我會替白雪要回來。另外,還要告你賠償她的精神損失——啊?」 雪蓮奔來咬他腳跟,王躍野痛了,將它一腳端開。 「貓貓!」熙旺抱住貓兒。 「畜牲!」他罵,怒離。 熙旺怕得哭出來,抱著貓問媽媽。「他為什麼要罵你?他要趕我們走嗎?為什麼?」 「你去睡,進去!」被狠狠羞辱,沈檀熙暴躁憤怒。 陳白雪到底跟多少人說了她的事?她下賤嗎? 她沒睡意了,越想越嘔,坐客廳喝酒。 王躍野開車駛離,想著白雪會去哪裡。 經過公園時,想到之前白雪過,江品常在巷口二手電器行上班。 超跑在西典二手電器行停下。 莫非是這裡?他下車,按門鈴。 刺耳的門鈴聲在深夜裡聽起來像催魂鈴。 鐵門緊閉,但側門推開了。 果然,江品常走出來,冷冷看著他。 王躍野質問。「她在這裡嗎?」 「請離開。」 真在這兒?她竟然?! 王躍野往屋裡闖,一隻手橫來擋下他。 「我叫你離開。」江品常的聲音,冰冷強硬,有不容挑戰的威嚴。 王躍野渾身酒氣。「為什麼不敢讓我進去?她在裡面?」他硬要往裡走,領口一緊,被江品常揪住,往門外一推。 「滾回去!」想到這傢伙讓白雪多狼狽,江品常竭力隱忍揍他的衝動。 「他馬的——早看你不爽了!」王躍野吼著沖向他,兩個男人扭打起來。壯碩魁梧的王躍野竟討不到半點便宜,高瘦精實的江品常輕易避掉掄來的拳頭,長腿一掃,教他摔跌在地。 「Fuck——」惱羞成怒,王躍野爬起來,又揪住江,二人纏打。 「搞什麼?」黃西典聽見爭執跑出來,試著分開他們。 「住手,都住手!」沒辦法分開他們,他們發狂拉扯扭打,仿佛要殺了對方。 「都住手!」白雪沖出來。「王躍野!」 「你真他媽的在這裡?」王躍野怒吼。 白雪跟品常說:「沒事,我跟他到旁邊談——」 她拉著王躍野到跑車旁。「你冷靜好嗎?」 怎麼冷靜?他飆罵。「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迫不及待離開宜蘭就為了找他?」太傷自尊,太挫敗。「既然這樣,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 他口不擇言。 白雪見他嘴角破了,臉也瘀青,他被品常揍得傷痕累累,她聞到他一身酒氣。 「你喝酒還開車嗎?萬一被警察……」 「立刻跟我走。」 「不要。」她無奈。「很晚了,拜託先回去,不要吵到別人,要談的話改天,大家冷靜冷靜,之後再談。」 「呸。」吐掉口中鮮血,王躍野抹抹嘴,怒視她。「陳白雪,今天你不跟我走,我們就玩完了。我會當你是自甘墮落,寧願跟工人混。你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什麼?他踐什麼啊? 白雪一股火大,原來這就是他的真面目嗎?呵,是啊,這本就是王躍野的個性,霸道、兇惡、火爆。他沒變,是她荒唐,被愛蒙蔽雙眼,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見白雪不回應,他命令道:「還不上車?」 「王躍野,你發什麼神經?知道現在幾點嗎?全世界圍著你打轉嗎?」 「我不容許我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那裡過夜!」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受夠這句我的女人!一開始聽你說,還挺感動的我承認。後來發現這就像你說,我的車子我的房子我的包包一樣。我是人,不是東西。我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朋友、我的習慣、我的生活方式、我的風格!你不准命令我。誰是你的女人?我告訴你,我的男人不會是你!你給我等著,等著。」 白雪沖回屋內,拿了鑽戒奔出來,擲他身上。「了不起的松野大老闆,我們玩完了,You are fired!」 她竟敢扔鑽戒?!她竟敢—— 王躍野拾起鑽戒。「知道你扔的這個值多少嗎?陳白雪,你會後悔。像我這種人,就憑你?我敢說你再也遇不到——」 「不希罕啦,我再不要忍耐你的壞脾氣。」 「你脾氣就好?我才受不了你的爛品味。」 「昀,你就很完美嗎?老實說,我一直受不了你噴的古龍水,臭死了!我是怕你傷心不說而已,男人幹麼噴那麼濃的香水……」 「噴香水是禮貌,就像女人出席重要場合要穿高跟鞋,你才可笑,老是穿布鞋,你小學生嗎?跟男朋友約會穿那種爛鞋,愚蠢幼稚,笨女人!」 「既然這樣你幹麼追我?」 「我追我的,你幹麼答應?要交往就要有誠意,沒心認真的話幹麼浪費我時間!」 「昀,所以都是別人的錯,你自己沒問題?你就不用檢討?」 「我事業這麼成功不是靠僥倖,能力這麼好我為什麼要檢討?女人只要聽話跟著優秀的男人走就對了,只有笨女人才會——」 「你踐什麼拽?你才又爛又討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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