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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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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死命抵抗的同時,忽地,兩道強力車燈從遠而近照射過來。之後,車上走下幾名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兩名小混混擊倒。 從出現到解決,整個過程不到三十秒。 這幾個不速之客的身手相當不凡,一旁的谷玲瓏驚嚇之餘,不禁看得出神。 「谷小姐,我們老大要見奶。」其中一人來到她面前,另一人則拿著無線對講機交談。 慘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心底大喊不妙。 「谷小姐,請上車」對方還算有禮貌。 「你們老大是誰?」她瞧了身旁那兩個奄奄一息的小混混,深知自己絕對沒有反抗的機會,不然下場會如同那兩人般可憐。 「奶不該忘了和任無怨老大的約定。」司徒木冷冷地看著她。 之前在埃及艾斯納,司徒木曾和她見過面。 「任無怨?」她皺眉。這男人怎麼陰魂不敬?從埃及到蒙古,從蒙古到臺灣,不論是因緣際會或是故意安排,她總是擺脫不了他的糾纏。 「谷小姐,請不要讓老大久等。」司徒木操著日語,一臉嚴肅。 「為什麼要去見他,我可不記得曾經答應過這件事。」 果然有怎樣的主子,就有那樣的走狗,任無怨自負過人,他的屬下也有著同樣氣息。 「谷小姐,請奶不要逼我動手。」他兇狠瞪她一眼。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太過放肆。 「軟的不行來硬的,你們混黑道的難道就不能有創意一點。」她忍著腳踝的疼痛嘲諷道。剛剛和那兩個混混對抗時,她的腳不小心扭了下,大概扭傷了。 唉,早知道今晚情況這麼糟,她倒不如窩在研究室,說不定還能有些新收穫。 「看來我們不動手不行。」司徒木沒時間和她瞎耗,他一個眼神,谷玲瓏就如小雞般被拎進車內。 他們強行逮人的方法很「專業」,她根本沒機會反抗,於是她就這麼被車子載著來到一間相當豪華氣派的建築物前。 進入屋內後,司徒木領著她來到一間書房。 「老大,我把人帶來了。」他推門而入,將谷玲瓏帶至書桌前。 兩人進來的同時,任無怨正好結束一通電話。當他掛上電話,視線拉到谷玲瓏身上時,有一秒鐘的時間他是怔然的,但僅止於瞬間。 「怎麼回事,要你帶個人回來,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吧?」他的視線落在她沒穿鞋的髒腳上,身上那套縐成堆的禮服,以及她蓬頭垢面、披頭散髮的可怕儀容。 「在我們接應谷小姐前,有兩個小混混搶劫她不成,想劫色。」司徒木一臉正經的報告。原本凶神惡霸般的容貌,在被主子責備之後,顯得更加恐怖。 「劫色?」任無怨面無表情,視線轉至她的臉蛋。難怪自進門後,她的神色不似平常般泰然自若。 「那兩個小混混已經被我們教訓一頓。谷小姐除了受到驚嚇外,並無大礙。」司徒木態度恭敬地稟告。 才怪她的腳現在腫痛得像饅頭一樣大,怎會沒事?谷玲瓏悶哼一聲,狠狠地反瞪回去。 任無怨接觸到她兇狠的目光,不但不動氣,反而嘴角微揚。 他喜歡她這種毫不懼怕的神色態度。平常的良家婦女只要一見到他及身邊的部屬,通常不是嚇得花容失色,就是紛紛走避。而她,竟然還跟他玩起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他欣賞她不知害怕的傻勇氣。 「有什麼好笑的?」她那不冷不熱的神情,簡直酷到極點。 「關於埃及的研究探勘計劃,奶考慮得怎麼樣?」他站了起來,從身後的酒櫃中取出幾瓶酒。三兩下工夫,一杯調酒已調配完成。 「上次在艾斯納時,我不是已經很明確地拒絕你的提議?」她回以一個不友善的答案。 「在蒙古醫院碰面時,我又再度向奶提出合作計劃,不是嗎?」他拿著酒杯來到她面前。 前陣子,谷玲瓏的蒙古探戡營地遇襲時,任無怨在那次的機會中曾和她又碰過一次面,當時她的情緒壞到極點,兩人僅簡單交談幾句。 「我的態度不會改變,你再怎麼威脅利誘都沒有用。」她再度表明心意。 「我知道,但我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搖了搖酒杯內的液體,舉放在她面前。 「我不輕易妥協,而你不輕易放棄,我們根本不需要浪費時間。」她回避他打量的眼神。怎麼他一站在她面前,她就覺得有好大的壓迫感,真不愧是混黑道的。 「來,把這杯酒喝下,可以安定奶的精神。」他將酒杯交付在她手上。 她沒有立刻拒絕,只是滿臉疑惑。 「奶不必現在回答我,明天再說吧。」他望著她一身狼狽的模樣,決定暫時饒過她。「這酒叫作KAHLUAMILK,墨西哥咖啡酒加上牛奶,可以幫助放鬆神經」這可是他為她特別調的睡前酒。 「我的酒量不好,不能碰酒。」她搖頭,手中酒杯的冰涼觸感直竄到她掌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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