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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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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樨和左櫻兩人前往東京遍尋不著主子後,被白家老爺叫回京都,並奉命擔任白梅的新任助手,要她們兩人如同以往的協助白梅處理飯店事業。 左櫻和右樨兩人百般不願,卻不得不放下手邊的尋主工作,待在白梅身邊。過幾天,她們兩人就得奉命陪著新的主子回賭城去。 「櫻,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找會瘋掉。」右樨趁著白梅和白家客人見面的空檔,溜來後院找左櫻,自從白荷失蹤後,原本話少的左櫻更加沉默。 右樨來到後院,便見左櫻坐在池塘畔,手中握著她最寶貝的匕首,背靠著山水假石發呆。右樨的呼喚聲,讓左櫻出神的眼動了下,沉默的她顯然有聽進去卻無心回應。 「你再不說話,我要生氣了。」見她不理不睬,右樨沈著臉抱怨。白荷失蹤的這一星期,她和左櫻的心情低落到極點,在遍尋不著、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兩人自責的罪惡感與日俱增,所以在櫻此刻的消沈心情,她能夠瞭解。 「我想過了,一直留在白家不是辦法,我決定今天就離開。」左櫻終於開了口,懶懶的、死氣沈沈的。 「如果知道荷人現在在哪裡,我們兩人還會待在這裡服侍白梅嗎?若沒有特殊管道可以打聽出荷的下落,我們就算出去找破頭也是白費力氣。東方介德這件事情不單純,要找到他必須要有技巧,胡闖瞎撞是絕對行不通的。」右樨氣急敗壞地低吼一聲,就是因為亂無頭緒所以兩人才暫留在白家,不然她們早就沖去救人了。右樨封在櫻失去理智這點感到心煩意亂,若是連左櫻也沈不住氣,她們兩人就別想救主了。 「我知道白荷人在哪裡。」一個熟悉卻被遺忘的男聲突然出現。 「Sam?!」右樨驚訝地望著他走進院裡,左櫻同樣也是相當驚愕。 「我知道白荷人在那裡,若想救人,你們可以跟我一起去。」Sam一語驚人地走進內院,更讓人驚訝的是白梅跟他在一起。 「你是說你有荷的下落?」右樨幾乎跳起來,她沖到他面前,抓著他的手問。 「嗯,我透過國際警網的電腦網路,好不容易查出來的。」他點點頭,相當有把握。 「你怎麼會知道主子失蹤?」左櫻也站了起來,她的反應不似右樨激動,眼底有著對白梅的不信任和敵意。 「是白梅小姐通知我的,她知道我是負責白荷安全的警方人員,所以二天前通知我後,我就立刻著手調查並趕來日本,如果沒有她的通知,我也不曉得白荷失蹤,我一直以為她人還在京都家裡。」Sam顯然很感激白梅的幫忙,言下之意,對於在櫻右樨兩人的刻意隱瞞,有著些許不滿。 「怪了,找到白荷對你並沒有好處,你這女人為何這麼雞婆?」右樨雖然喜出望外,卻對她背後的動機感到不解。 「白荷是我妹妹,我當然很關心她。」白梅冷然的臉色顯得有些蒼幽。 「天知道!嘴裡這麼說,心裡想的又是另回事,如果不是你的出現,荷她不會失去帝國飯店的管理權。」右樨是位心直口快的人,她對白梅存有先入為主的不善敵意。 「左櫻、右樨,你們該感謝白梅小姐通知我。」Sam幫白梅說起話來。「當我得知白荷因故失蹤後,我立刻調查東方介德這男人的背景,結果發現,日本警方四五天前在東京灣撈起的一具無頭男屍,經過DNA的化驗和比對後,終於在今天確定那個無名屍體就是東方介德本人,他的死亡時間約在十天前,是被殺身亡。」 「你說什麼!?」左櫻和右樨兩人驚訝不已。 「不可能,一個星期前東方介德還在庭院和小姐聊天,他怎麼可能那時就已身亡,你們警方會不會搞錯身分?」右樨提出反駁。 「絕對不會,兇手雖然心狠手辣,就所有可以識別身分的長相、穿著特徵全部滅跡,甚至連頭顱也用武士刀砍下,但由於兇手作案的手法和國際刑警案小組所追查的對象神似,因此才能這麼快就確定屍體身分。這張照片是東方介德的近照,你們所看到的那個男人定是偽裝冒充的。」Sam拿出照片,有十足把握。 「我們所看到的的確是這男人。你說是不是,左櫻?」右樨拿著照片與左櫻一起判斷真偽。照片上的東方介德西裝革履,典型的都會雅痞,青年實業家。 「不是,他不是東方介德。」一直沉默的左櫻瞄了照片一眼,一語驚人。 「你說誰不是東方介德?我們看到的人和這照片上的傢伙明明長得一模一樣。」右樨仔細的分析比較,不明白左櫻的說辭。 「左櫻,你是不是已瞧出這其中的端倪?」Sam問。 「雖然兩人的髮型、服裝,甚至面貌極為神似,但是這照片中的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個普通人,據我之前的調查,他的出生背景正常單純,和照片中的形象是相符合的。但是我們所見到的那位東方先生,卻有一雙黑暗的眼睛。」左櫻冷淡的解說,一直坐在池畔的她終於起身。 「沒錯,一個人再怎麼偽裝易容,也無法改變他的眼神。」Sam點點頭,話中滿是嘉許。 「這麼說,在兇手殺了真正的東方介德後,便冒充東方介德,出現在我們面前。」右樨聯想起一切,感到不可思議與憂心。兇手刻意接近白荷,他的動機是…… 「對方作案的動機顯然是針對白荷而來,兇手的身分我們尚無法確定,不過已經有可疑人選。對方是……」 Sam的答案還沒說出口,忽被左櫻一口打斷。 「是死神。」左櫻皺著眉說道。 「死神?!」右樨睜大眼的望向左櫻。 「你怎麼知道?左櫻。」Sam顯然很吃驚。 「我猜的。」左櫻搖頭,不再多說。 Sam雖好奇和佩服,卻因瞭解她低調寡言的個性,也就不再追問。 現場陷入短暫的沉默中。 好一會兒,過度吃驚的右樨才開口。「你們確定真是死神冒充東方介德?他沒有動機要殺了東方介德再以偽裝的面目出現在荷面前。就算他真喜愛主子想要接近她,也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他有動機的。」Sam補充說明。「你想想,當初我為何會奉命保護和監視白荷?」他反問她。 「為了十年前的那場大火……」右樨毫不思索地回答。 「沒錯,警方懷疑死神就是當初放火殺人的那個兇手。我們追查他已經好多年,他所涉及的國際重大案件數都數不完。」Sam說明道。 「你是說,十年前那個傷害荷,並放火燒了酒吧,害小姐失去那段記憶的傢伙就是死神。」這麼一提醒,她已知道是怎麼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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