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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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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別跟韋莛說,我不想他因為擔心我,連夜開快車從高雄趕回臺北。」 「我知道,不過你等會記得打個電話給他,免得他打回家找不到你,他一樣會馬上從高雄飛回來。」韋莛自從結婚後,就像完全變了個人,而且是超級新好男人。他這次不得不親自到高雄視察,不高雄之前,不知打了幾通電話交代他代為照顧懷孕的妻子。 他不將妻子託付給就住在他們樓上的嚴天灝和任根心,是因為擔心任根心這個瘋女人會帶著妻子去做些懷孕不宜的事。 又過了十分鐘,戚品宣被送進特等病房,並且很快的安排了個特別護士。 在醫院又待了將近半個小時,辛亦帆才帶著裘子言一起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後,辛亦帆並沒有徵詢她的意見,直接開著車到一家他常去吃的拉麵店。 裘子言什麼也沒叫,只是靜靜的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將一大碗拉麵吃完。 辛亦帆拿出手帕擦去嘴上的油漬,又喝了口煎茶,這才開口說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下午。」 「看來你闖禍的能力一點也沒減少。」辛亦帆取笑她惹是生非的能力。 「這不能全怪我,我剛好要出廁所,她要進去,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但是我們只是輕輕一碰,又沒撞得很大力,我怎麼會知道她就這樣差點流產。」裘子言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她又不是真的是個惹禍精。 「你是在哪裡遇到品宣的?」 「餐廳。」裘子言一講到餐廳,整個人驚駭的跳起來,大腿還撞到了桌面,辛亦帆沒喝光的麵湯就這麼搖搖晃晃的灑了出來,不僅濺到了幸亦帆的名牌西裝,還弄濕他的褲子,而濕掉的地方正好是褲襠的那一片。 裘子言見自己又闖禍,急著想善後,猛抽了幾張放在桌上的面紙,移到他的旁邊,手忙腳亂地要幫他擦乾,完全沒想到那是男人的敏感地帶。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辛亦帆抓住在他褲子上亂擦一通的小手,不讓她繼續折磨他、挑戰他的忍耐力。「住手,別再擦了。」 「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那麼凶做什麼?」裘子言也火了。 拉麵店裡的客人紛紛朝著他們這裡投來注目禮,他可沒那個興趣像猴子要猴戲供人欣賞。他拿起賬單,付完賬就離開拉麵店。 裘子言看他生氣的樣子,感到十分莫名其妙,她追了上去,準備跟他把話好好說清楚,「卒亦帆,你別以為……」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塞進車子裡。等他一坐上駕駛座,她準備繼續炮轟他的小雞度量。「你……」 她肚子裡一籮筐的話,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而她的唇上卻貼著軟軟的兩片唇,她呆愣的張著嘴,像個傻子似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辛亦帆一隻手伸至她的後腦勺,讓兩人的唇貼得更加緊密,他用最狂野的方式吻著她,帶著些許懲罰,懲罰她剛剛對他所做的折磨。 他的舌滑進她的唇齒之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繞,他的另一隻手也不太安分的探進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她細嫩的肌膚,挑逗著她隱藏在最深處的那股欲念。 裘子言被他吻得昏頭轉向,心跳加速,忘了我是誰。 她的手不自覺環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會覺得何大愚很悶,因為男人就該像辛亦帆這樣,斯文中帶著狂傲,溫煦中又帶著火熱。 車內溫度不斷地升高,辛亦帆卻在她全心投入時,倉皇的結束這一吻,因為他知道若這麼繼續下去,只怕情況將不是天雷勾動地火可以形容。 所以——他們得先回家去,再繼續末完的協奏曲。 他倏然結束這一吻,裘子言尚來不及感到失落,車子已如火箭般飛射而出,將她嚇得只能趕緊抓住扶手,放聲大叫,「喂,我還年輕,不想太早死,你就算要報復我,也別用這種玉石俱焚的方式呀!」 辛亦帆完全不理她的鬼叫,車子一樣快速的在車陣中穿梭,沒多久時間,他們已經回到他所居住的豪華公寓,技術高超的將方向盤一轉,車子已經下偏不倚的停在停車格裡。 他一下車便快步繞到副駕駛座,將已經被嚇得皮皮挫的裘子言拉下車,用遙控器鎖好車子後,拉著她走向電梯,直接上樓去。 一進屋,等不及一切的辛亦帆像頭髮了狂的野獸,再度攫住她的唇,她就像是他的獵物般,只能任由他子取子求。 裘子言完全無法反應,只感覺到體內的氧氣似乎快被他給抽幹,血液更像南亞大海嘯般,猛往她的腦門倒灌。 弄得她昏頭轉向、四肢無力,只能借由如支柱般的他來支撐她虛弱無力的身體。 吻從狂野到溫柔,他修長的十指撫觸著她滑嫩的肌膚,衣服在他的十指遊移間脫落,她迷亂得只能任由他的帶領,到她未知的世界。 卒亦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向房間,將她放在鋪著水藍色床單的大床上,凝視著她那祧纖合度的玲瓏曲線,依然是那樣的曼妙。 他用手背輕撫著她的臉頰,滑至她的雪頸。「我從來沒發現,你長得這麼美。」 裘子言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全身繃得緊緊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再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算白癡也知道。 理智告訴她,該在一切尚未發生之前,趕緊奪門而出;然而身體卻背叛她的理智,不停地告訴她,期待來自他的溫柔。 「你……你要做什麼?」明知他想做的,她卻還是像個笨蛋一樣問。 「做一件早在兩年半前就該做的事。」 「可……是……我們並不是男女朋友呀!」阻止,得趕緊阻止他,只怕再不說些話阻止他,就來不及了。 「我感覺得出你的身體也渴望著我,既然我們都有相同的感覺,是不是男女朋友,重要嗎?」他的笑容帶著抹邪魅的誘惑。 「可是……你並不喜歡我,你怎麼可以跟一個你根本不喜歡的女人做那種事?」 「喜歡是一種感覺,至少我知道這一刻我喜歡你。」 「可是……」 辛亦帆不讓她有太多可是的機會,再度吻上她的唇,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至少在這樣一個浪漫旖旎的夜…… 第八章 裘子言搭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從紐約回到臺灣,接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晚上又被父母強押著去相親,加上一整夜又和辛亦帆做了三次愛做的事,累得她全身酸痛,沉沉的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 她仲了伸懶腰,張開眼,看見的是一間藍色系佈置的房間,淺藍色的牆、深藍色的窗簾、湛藍色的沙發……以及水藍色的絲質床、被單。 昨夜的一切如夢似幻一般在她眼前浮現,在這被單不是具赤裸的身體。她側過臉,撫摸著另一個枕頭,嗅著枕頭上屬於他的味道。 昨夜發生的事,她並不後悔,這一切是那般的美妙。 「啊!」裘子言忽然如巡雷擊般,猛然從床上跳起來,四下尋找她的衣物,最後看到整齊疊放在那張湛藍色的沙發上,她沖過去,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沖出辛亦帆家。 昨天她因突發狀況離開餐廳,不僅沒跟父母說一聲,就連她的隨身包包也沒拿。最糟糕的是她一整夜沒回家,連通電話也沒打,等一下回家一定死定了! 她搭著計程車回到家門外,身上沒錢付車錢,只好請司機先等她一下,她按了門鈴,不到三秒鐘對講機隨即傳來她哥哥裘子堯的聲音,「是子言嗎?」 「哥,我沒錢付計程車錢,你先出來幫我付。」 裘子堯開門走出來替她付了計程車錢。 「大哥,爸爸在家嗎?」裘子言有些明知故問,連哥哥都在家,爸爸又怎麼會不在家?「爸是不是很生氣?」 兩年多前一次相親她放了鴿子,就被爸爸登報斷絕父女關係,這次她飯吃一半直接落跑,一定會死得更難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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