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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你現在就帶米娜小姐到醫院。」

  「是的。」布萊恩轉向她。「米娜小姐,我們走吧!」

  「去就去。」她扭擺著身子,轉身隨著他離開霍斯楚的辦公室。

  三天后,DNA檢驗結果出來,證明了米娜的確是哈裡斯先生的親生女兒。

  霍斯楚也依其承諾,請律師將他養父哈裡斯先生過世之後,留給他的公司和所有不動產全數交還給她。

  米娜一看見所有財產、不動產文件,一雙眼便像是金魚般,瞪視著桌上那些代表財富的紙張,只差沒將這些文件換成白花花的鈔票擺放在眼前罷了!

  「我可不可以請問,這些財產總值大約有多少?」

  「所有的資產總值約莫三百八十億美金左右。」

  「三百八十億!」她被這個天文數字給嚇到目瞪口呆,以前她口袋裡常常連三塊八美金都沒有。

  她怎麼也無法相信,一貧如洗的她,竟然在一夕之間成了億萬富翁!

  她媽媽要是早告訴她,她的父親是百億富豪,她和媽媽的生活也不會過得這麼苦了!

  她真的搞不懂,為什麼她媽媽不早點告訴她,非得在她要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才肯說出她的親生父親是誰。

  「米娜小姐,你在這些文件上簽名之後,這裡所有的一切將全部屬於你。」律師將手上的萬寶龍名筆交給她。

  「霍斯楚先生呢?」

  「我會等公司的事全都辦好移交之後,馬上離開。」

  「你怎麼也算是我父親的養子,其實你大可不必就這樣離開,而且我對公司的事完全不懂,你一離開,公司怎麼辦?」她現在有錢了,若能再有個像他這麼帥的男人當老公,這將是何其完美呀!

  沒辦法,帥氣男人的魅力實在無法擋,更何況他還是個帥到讓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會流口水的男人。

  「這一點你不必擔心,公司有很多有能力的專業經理人,絕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有任何影響。你只要肯花心思學習,一定很快就能上軌道。」

  米娜看了律師一眼,並以眼神暗示他先出去。

  待律師識相的離開辦公室之後,她起身走到他身邊坐下,小手順勢搭在他的肩膀上,媚眼一拋,語調是十足十的嬌嗲。「霍斯楚,你是我父親的養子,雖然算起來我們是兄妹,實際上卻是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不如我們……」這樣的暗示夠明顯了,他應該懂了吧!

  他眼神一斜,瞥著那雙塗著豔紅的雙唇就在他臉頰旁,只要他稍稍撇過臉,兩人便會吻上。

  而她的眼神充滿著期待,期待他的吻。

  米娜見他沒有反對,一隻手更是大膽地伸至他胸前,隔著襯衫,撫摸他結實的胸肌,她的唇移至他耳邊,用著舌尖撩撥著他的耳朵。

  她的美和嫵媚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從沒人能抗拒得了她的挑逗,她相信霍斯楚亦是如此。

  但他並未因她的挑逗而有任何反應,只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米娜小姐,你現在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不需要再為了生活出賣自己身體。」

  她因他的拒絕而感到惱羞成怒。「霍斯楚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只不過是我父親養的一條狗,本小姐看上你,是看得起你,又何必故作清高。」

  霍斯楚對於她的語帶譏誚是一點也不在意,依然笑語如風地說:「你若還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請教律師。」語畢,他直接轉身拉開門。「其他事就麻煩你了。」他交代完律師後,隨即離去。

  米娜就算氣到火冒三丈,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去,而莫可奈何。

  第八章

  奕茗妶贏得珠寶設計大獎之後,不斷地有珠寶設計公司找上她,急欲網羅她,然而卻被她給一一拒絕了。

  一月底,學校結束了上學期課程後,將有半個月的假期,她為了暫時擺脫莫待森的糾纏不清,決定回臺灣,等到學校開學之前再回巴黎。

  她回臺灣並沒有通知任何人,一走出中正機場,仰首呆望著灰濛濛的天空,此時正下著傾盆大雨。

  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正想招輛計程車,突然一輛車快速地從她身邊急駛而過,濺起的水花噴得她一身一臉都是。

  氣得她好想罵人!

  可惡!早知道一回到臺灣會遇上這種鬼天氣,她就該事先通知爸媽,讓家裡的司機來接她的。

  一身又濕又髒的坐上計程車,車子很快地開上高速公路,擋風玻璃上的雨刷快速的刷來刷去,滂沱大雨讓行車視線變得不清楚。

  她望著車窗外,然而一輛輛快速飛馳而過的車子,並不因傾盆大雨而稍微放慢車速,真不懂這些開車的人是否都不懂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司機先生,我不趕時間,你車子不需要開得太快。」奕茗妶不忘提醒司機放慢速度。

  「小姐,你放心啦,我開車一向都不快。」

  「嗯。」然而,就在她的叮嚀聲剛落,隨即傳來砰砰砰幾聲巨響。

  她的腦海裡才閃過「車禍」兩個宇,便立刻陷入昏迷之中。

  當她再度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置身于一室潔白的房間內,而印在眼中的是媽媽那張擔心焦慮的臉。

  「媽——」她想坐起來,全身骨頭卻像是被支解般,痛得她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你躺著,別起來。」沈佩青趕緊阻止女兒亂動。

  她再看一眼房間內的擺設,終於明白此時她人是在醫院裡。「媽,我怎麼會在醫院?」

  「你在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我一接到警察的通知,差點沒被嚇死。還好你只是多處骨折,還有輕微腦震盪,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接到警方通知時,以為警察弄錯人了,還告訴警察說她的女兒人在巴黎。

  直到她到醫院後,從警察手中接過女兒的護照,才知道她在一個小時前已回到臺灣。

  「我應該在學校上課,怎麼會在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奕茗妶不解地問。

  沈佩青聽到女兒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由得嚇住了!「茗妶,你說你應該在哪裡上課?」

  「當然是在T大,怎麼了?」

  「茗妶,你知道我是誰嗎?」

  「媽,你怎麼了?」

  「你知道媽媽叫什麼名字?爸爸又叫什麼名字?我們家住在哪裡?」

  「你叫沈佩青,爸爸叫奕仲堯,我們家住在天母呀!」

  「你不記得你去年大學畢業後就到巴黎學珠寶設計,前不久還得到珠寶設計大賽第一名的事嗎?」

  她搖搖頭,一臉茫然不知的表情。「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天呀!」沈佩青也慌了,她趕緊按了呼叫鈴。

  不一會兒,主治醫生和護士隨即來到病房,又替她做了一連串檢查。

  這時的奕仲堯也在接到妻子的電話後,從公司趕來醫院。

  「奕小姐腦部有個小血塊,剛好擠壓到神經,才會造成片斷性的失憶。」醫生解釋著。

  「可是她記得我們,也記得以前,卻獨獨忘記她去巴黎這一段時間的事?」沈佩青不解地問。

  「我想可能是她在巴黎發生一些讓她不願想起的事,才會造成這一段的記憶喪失。」

  「她的記憶會恢復嗎?腦中的血塊需要開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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