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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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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誰會相信他烈言也有如此狼狽的一天哪! 「你確定我走出這扇門,你就會高興?你確定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你就會快樂?如果是這樣,我就照做,永遠都不來打擾你。」他沙啞的嗓音透著萬般無奈。 雨眠背過身子,淚水急急淌下來,但是,她仍倔強地不肯讓他瞧見。 這倔強的女人!他承認自個完全被她打敗了。 「哭出來,想哭就盡情的哭吧!」他像是鼓勵的朝她說。 她臉上的氣憤緩和,咬著唇只是默默流淚,昏黃燈光下,她纖細的身子裹在寬鬆的浴袍裡,神態多麼嬌柔無助,他這樣望著她已覺得全身燥熱難耐。 趁這個大好機會,他摟住她的纖腰,順勢往她唇上深深一吻,濕滑的舌一步步探進她的嘴裡。 她輕輕發出一聲抗議,卻無力地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抱得更緊。 好一會兒後,她退離他火熱的雙唇,依偎在他胸前喘息道:「不准你……侵犯我。」 「我哪有侵犯你了?」他明明是睜眼說瞎話。 「你亂吻我,亂摸我,還敢說沒有侵犯?」她瞪著他。 烈言倒也鎮定,食指撫上氣得噘起的紅唇,「我是吻了你,但我可沒亂摸你喔!」 「還說沒有?」她抓住他的手,呵!證據確鑿。 「我那是愛撫你,而不是亂摸你。」他還答得坦蕩蕩。 「你……你……」雨眠「你」了半天,指責不出任何話來,只好跺著腳淚眼婆娑的瞪著他,「我不要再理你了。」 「你不能不理我,而且非理不可,還理定了!」他真的好怕失去她,此刻他寧可當個愛情奴隸。 「我就是不要理你!」她卯起勁地掙扎著,像只撒潑的小野貓,對著他又踹又踼。 「我偏要你理!」他也堅持到底。 兩人還吵得真沒來由,用眼睛對峙了好一會兒,然後,雨眠毫不猶豫的曲膝往他的下腹處狠狠一頂。 天!烈言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攻擊他,頓時痛的哀號出聲,連退了好幾步。 「你……這女人真狠!」他五官幾近扭曲變形,蹲在地上慘叫。 「別以為我好欺負……啊!」霎時間,她整個人失去平衡,原來是被他給扯住小腿,扳倒在地上。 他強壯的身軀壓住她,雙腿迅速困住她的,同時把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箝制住,讓她動彈不得。 「現在你該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了吧?」他咧嘴一笑。 雨眠的力氣根本比不過他,奮力抵抗的結果只有累得自己嬌喘吁吁,要命的是,她渾圓的胸部貼著他不斷地起伏,接觸倍加親密。 他不忍她逞強,也想給自己臺階下,於是說道:「你可以求饒,我就放了你。」 「我才不會求饒,你這個無恥、下流的男人!」她倔強依舊。 「我本來不是這麼無恥、下流的,不過,既然你硬是這麼說我的話……」他的氣息緩緩貼近她的面頰。 「你膽敢亂來……你敢?」你嘴裡警告著,心中卻感到莫名的悸動。 他嗓音沙啞,提醒她說:「沒什麼是我不敢的,誰教你是關雨眠,教我怎能放過你?」 「一點都不講理,虧你還是個律師。」她覺得自己遇上的是無賴。 烈言倒是一臉冤屈,「唉!不講理算得什麼,想想你對我做的事,那才真是一點天理都沒有。」 「什麼?!」她啥也沒做呀! 「我從來都不衝動行事,更不是會胡思亂想的人,但遇見你後卻什麼都亂了,看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簡直是急瘋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因你而起,你看看,你的影響力有多大。」他以手指卷起她的一繒秀髮,語氣又愛又怨。 好好好!不虧律師本色,擅長顛倒黑白是非,雨眠沒好氣問道:「那你想怎樣?」 如果再不講理,這男人條件再好她也不要,寧可夜夜孤枕難眠。 他的表情轉為嚴肅,「以後你看到英俊的男人,不可以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更不准和他說話,不許與他跳舞。」 不可?!不准?!不許?!哪有這樣無理的要求?這根本就太荒謬了!然而,看著他火熱堅定的雙眸,她明白他是認真的。 「你沒有擺佈我的權利。」即使兩人結婚了,也該有自由。 烈言發出深深的歎息,試圖打破僵局說道:「我並不是要擺佈你,而是怕失去你。」 聽到這兒,她眼中浮現了淚水,她該怎麼回答呢? 看見她有些心軟了,他軟言哄誘,「我知道你還不習慣,不過,沒關係,慢慢來,你一定會習慣我的 「拜託,我為什麼要習慣你,而不是你習慣我?你的專橫真令我難堪。」該不會他有什麼預謀,要讓她習慣到不能沒有他吧?這才真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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