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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不暈,嗯……暈。」她的心還在怦怦亂跳,血壓好像都不正常了。

  「還冷不冷?」

  「冷……熱,有點熱,哈啾——」只因他以那樣炙熱的眼神看著她,才讓她覺得忽冷忽熱。

  他轉過頭,走到餐櫃前,拿了一瓶洋酒,又走回床邊。

  「做什麼?」薰衣一臉警戒,擔心他又有什麼驚人之舉。

  「喝酒。」他的手猛然一抽,開啟了瓶蓋,香醇的酒香飄散出來。

  「我不要喝!」她孀⌒∽歟孟衽濾嵐閹嘧硭頻摹?br />

  他倒了半杯琥珀色的酒,遞到她唇邊,「喝了酒就不覺得冷了。」

  「我我我……蓋被子就行了。」她拉著被子蓋上,一臉堅決的不斷往後退。

  「那樣太慢,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暖起來。」他跟著爬上床,自己先仰頭喝了一大口。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會答應!

  她開始嚴重懷疑,這外表嚴峻的傢伙是不是企圖不軌?

  果不其然,他上前攬住她的腰,讓她的嬌軀緊貼在他胸前,低頭堵住她的唇,將剛才那口酒全灌入她的口中。

  「你不可以……咕嚕……」她無助的想轉開頭,卻讓他又按住了後腦,繼續將酒灌到她嘴中。

  酒沿著她的唇角流下,讓他忍不住以舌尖舔吮,她驚駭的雙手握拳想反抗,可是……朦朧之間,她卻虛弱的閉上眼,鬆開拳頭,身體微顫的倚靠著他,被他灼熱的體溫熨燙著。

  「這是你自找的!誰教你這麼誘人……」他用火熱的雙眼盯著她,下一秒又吻住她的唇。

  這是個絕對霸道佔有的吻,她只能被吻得昏沉,大手也在被子上遊移,摸索她竊窕的曲線,雖然隔著被子,她依然能夠感受到那雙大手正散發出無比熱力。

  她輕顫的抓著他的肩,不知如何是好,理智告訴她該推開他、逃離他的,卻又渴望他緊緊抱住她,抱得緊些、更緊些。這就是吻的誘惑?還是墨滔衡的魅力?

  他將她攬靠在肩膀,有力手指探進被子裡,撫著她顫動的嬌軀,沙啞的低喃,「給我……更多!」

  「不!不要碰我,這樣是不對的。」指尖粗糙的碰觸,使薰衣稍稍恢復一些理智,慌張的躲開。

  「我想碰你的時候,不准說不!」他既霸氣又溫柔的說,呼出的氣息帶著狂野的激情,吹拂著她敏感的肌膚。

  她又羞又惱又急,無視他的「警告」,連聲說道:「不不不,我們又不是夫妻,怎麼可以……這樣?不行不行!」

  瞧她嚇成驚弓之鳥,竟令他有些愧疚起來,哀歎的說:「快點睡吧!」

  呃!他的主意改得還真快,說變就變,且一把便將她拉倒,扯開被子,那半裸的強健身軀就鑽了進去,還用雙手雙腳環著她的身子。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跟我睡在一起?」薰衣無法相信世上居然有這麼霸道的人,而且正好教她遇上了。

  「怕什麼?我又不會侵犯你,有什麼關係?過來!」墨滔衡一臉平靜,暗地擰著眉,克制著想再吻她的衝動。

  他真的只要這樣抱著她睡嗎?

  「你保證?」她迷蒙的大眼看著他,仍然有些不相信,因為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心跳和灼人體溫。

  「不准這樣看我,閉上眼睡覺,否則我什麼都不保證了!」他雙眼狠狠一瞪的凶她。

  這一夜,她驚慌的閉上雙眼,小手抵在他的胸前,細碎的呼吸著,在顫抖中度過了大半夜……

  直到快天亮,才在累壞嚇壞的情況下睡著了。

  隔天,是一個陰沉的星期六。

  一輛休旅車停在東方俱樂部的停車場,車內走出兩男兩女,似乎在車上就已經吵鬧不休,下了車大夥都臉色鐵青。

  懷碩德沖著墨堂生吼道:「告訴我的人絕對不會誣衊你兒子,他親眼目睹你兒子不知用什麼詭計把薰衣騙來這兒。」

  昨晚懷碩德接到馬詠豪的電話,知道女兒出現在東方俱樂部,便立刻飛到香港找墨堂生夫婦「算賬」。

  「喂!喂!喂!姓懷的,你口口聲聲說我兒子拐了你女兒,有沒有證據啊?」墨堂生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馬詠豪幹麼要說謊,他可是我未來女婿,他為了救薰衣還挨你兒子拳腳,然後見義勇為的跟蹤到這裡來,他就是最佳目擊證人。」

  墨堂生翻翻白眼,「那他人咧?叫他出來對質。」

  「呃……」懷碩德為之語塞,因為當時接了馬詠豪的電話之後,就迫不及待飛來香港,根本不知道他在哪,但仍強硬堅持道:「你別換移焦點,我才不會上當,我來就是為了找薰衣,非把你的旅館翻過來找不可!」

  「呿!這裡也是講法律的,哪輪到你撒野?」

  「呵!我看你是心虛吧?」

  「哎呀!別吵了。」殷英見兩人吵得臉紅脖子粗,擋在兩人中間說:「找人來問問不就行了嗎?周媚,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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