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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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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竟然不是升官之事? 司徒漠一天沒死,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從以前他就一直想要坐上攝政王的位子,嘗嘗呼風喚雨的滋味,全是司徒漠從中作梗,先控制了女皇,再大刀聞斧的削弱他的勢力,原本寄望兒子能成為王夫,這樣一來身為護國公也等於握有大權,沒想到司徒漠那個奸佞之輩在利用過他們之後過河拆橋,明升暗貶地將他拱上崇義公的位子,把他困死在那裡! 哼!司徒漠固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但他也不是個會坐以待斃的人。 他一定要牢牢咬住司徒漠,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飛快地收起怨毒目光,瑞祺又問:「陛下是否撥冗御覽過老臣遞上的奏章?」 「不光是你的,所有彈劾司徒漠的奏章我都看過了。」 瑞光聽到這裡,沉不住氣地插嘴。「陛下己決定好如何處置司徒漠了嗎?」 琅琊晶似笑非笑地問:「世子,你似乎巴不得司徒漠趕快死?」 瑞光激昂痛斥。「當然!我生平嫉惡如仇,那種密謀篡位的野心份子就算死上一萬遍都無所謂!」 若再加上個人恩怨,他覺得司徒漠應該拖去五馬分屍。 琅琊晶將手中的奏摺往桌上一放,平靜宣佈。「可是他死不了。」 這麼多罪名,司徒漠還死不了? 瑞光氣得跳起來就要發飆,卻被瑞祺一把按回椅子上罵道:「混賬!這裡是禦書房,你當這是哪裡?還不快向陛下請罪!」 不成材的傢伙!這麼毛毛躁躁,連人家在試探他都不知道! 「可是,爹……」女皇無意治司徒漠的罪,難道他不氣嗎? 「還不給我跪下?」 在瑞祺的威嚇下,瑞光不甘不願地甩開長褂跪下請罪。「請陛下恕罪!」 琅琊晶微微一笑。「起來吧!召你們來是為了議事,那些繁文耨節就免了。」 瑞祺臉色一凜,不再拐彎抹角。「既然陛下這麼說,請恕老臣直言。司徒漠其罪當誅,即使他曾為陛下所重用,也不該因顧念私情而罔顧國法。」 「瑞大人,依你看,司徒漠犯了哪些死罪?」 「首先,是罷黜十數名兩朝重臣,接著是處斬陸定中、潘文成、趙甫三名顧命大臣,那顯示了他的圖謀不軌!」 「司徒漠身為監國攝政王,手中本就握有生殺大權,他也有絕對的權力罷黜任何一名大臣。」 「是這樣沒錯,但那三名大臣是因為掌握司徒漠意圖謀反的證據才被殺的!」 「證據在哪裡?」 「在這裡!」瑞光從袖中掏出一張紙箸。「上面白紙黑字,明明白白寫著、臘月初五,兵圍皇城,誰都認得那是司徒漠的筆跡!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隨便拿一本司徒漠的奏章來核對筆跡!」 看完那張短箋,琅琊晶只是回過頭,喊了句。「出來吧,掠影。」 掠影大搖大擺的從書櫃後走出來,手上還拎著一個少年的衣領。 他把少年往琅琊晶面前一丟,瑞氏父子臉色立刻就變了。 不曾見過天顏的少年嚇得不斷顫抖,頻頻磕頭。「叩、叩見陛下!」 掠影低喝。「告訴陛下你姓哈名誰,住在哪裡,做什麼營生?」 「小、小的名叫周大寶,住在北陵城裡,專……事實假字書維生。」說完,周大寶又是一陣叩首。「小的以後不敢再騙人了,請女皇饒命吧!」 「賣假字書?她眨眨美眸。有這種行業嗎? 「陛下,這小子專門臨摩各大名家的字書牟取暴利。」小小年紀不學好,簡直欠扁! 「有這種事?」自小生長在皇宮中的琅琊晶還真沒聽說過。「你最擅長模仿誰?」 「回……回陛下,大、大抵是我國與大唐的書法名士及著名書家……有時候相熟的客人想指定仿誰的宇書,小的也會拿錢辦事……」 「那麼,你會模仿我的字跡嗎?」 周大寶嚇得臉色發青。「不、不……草民不敢!」 掠影在他旁邊蹲了下來,直接往他的腦袋巴下去,然後揪著他的耳朵咆哮。「皇上是問你會不會,不是問你敢不敢!」 這個掠影喔……琅琊晶歎了一口氣,給了跪在地上的周大寶一記同情的眼神。 深伯挨揍的周大寶只好老實回答。「我……我會。」 「那你試試臨摹這本奏章上的字,兩、三行就好,讓我開開眼界。」琅琊晶從桌案上抽了一本奏摺讓喜兒遞給周大寶,又命鵲兒準備筆墨紙硯。 周大寶先是仔細端詳奏章上的字跡好一會兒,才提起筆來。 一旁的瑞氏父子卻如坐針氈。 片刻後,周大寶在白紙上寫了兩三行字遞了上去。 琅琊晶對照著原版與臨摹版,讚歎地頻頻點頭。 「有這種本事,難怪能以賣假字畫維生。」琅琊晶饒富興味地問:「你臨摹的速度一向這麼快的嗎?」 「不是的!」周大寶越說越小聲。「是……是因為小的之前曾練過這個人的字,所以寫起來較順手。」 「好大的膽子,連這個人的字你都仿過!你知道這是誰的字嗎?」」周大寶抖得像是被雷劈到。「小的知道,是……攝政王爺的字跡。」 「你常臨摹司徒漠的字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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