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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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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狂?! 「不要!救命啊!救—— 「儘管叫,在這裡是不會有人聽得見你的呼救的。」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殺人狂!」她拼命掙扎,可是她的力氣跟隨男人比起來,簡直像蜻蜓撼柱或是螳臂當車那般微不足道。 「殺人狂?」他哼哼冷笑兩聲,「有膽量,敢稱呼我西澤爾·波爾金是殺人狂的,你所第一個。」 白癡!這個殺人狂居然還不打自招,說出自己的名字。西澤爾·波爾金,好!如果她可以從他手中逃掉,一定要報警抓他—— 不對,等等……西澤爾·波爾金,好熟的名字啊!扶桑慌忙看向雕像,這個殺人狂和範倫提諾公爵同名? 「你和那個雕像同名?」 「那是我塑像!」他不耐地低吼。塑像是琉克勒茜請人雕塑的,但幾時有墓誌銘的?難道有人預知他的死期?簡直荒唐! 「你……你的塑像?」她吃驚地杏眼圓瞠,也許是塑像已斑駁的關係,與他並不怎麼相像。她小心地再度開口:「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是尊號叫做範倫提諾公爵?」 「我是西澤爾·波爾金,自然而然就是範倫提諾公爵,有什麼疑問嗎?」 扶桑差一點失控笑出來。他居然自稱是死於一五一〇年的範倫提諾公爵耶!他是不是有問題啊?唔,搞不好他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啊!如果他有精神病,殺人是可以無罪的耶!那她豈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想到這裡,扶桑更賣力地呼救與掙扎,「啊!放開我!放開我!」 也許是恐懼使得腎上腺素激增的關係,她居然掙脫了他的鉗制,沒命地往聖安基羅廣場的方向逃逸。 跑沒幾步,她突然聽見身後傳來重物東落地聲:「砰——」 扶桑回頭一看,那個男人居然倒下去了。 趁這時候快逃吧! 扶桑腦中迅速浮現這個念頭,立刻準備再往前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不能就這樣丟下他不管。 扶桑在原地站了許久,終於還是歎口氣,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回去。 「喂!」她拿起一根樹枝戳戳他的肩。 咦,沒反應?扶桑開始有點擔心了。拋下樹枝,她用力翻過他,然後像呆子一樣愣住了。 他……他的胸口被血染紅了,而且渾身發著高燒! 「波爾金先生!波爾金先生!請你醒一醒!」 扶桑第一個念頭就是去叫救護車,但是轉念一想,他傷得那麼重,萬一救護車還沒到,人就掛了,怎麼辦? 怎麼辦?不管了,救人要緊! 扶桑使盡吃奶的力氣,撐扶著他頎長偉岸的身體,舉步維艱地將他帶回飯店。 第三章 扶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位自稱是範倫提諾公爵的男人給架回她的房間,然後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服務人員剛好在這時候換班,他們也不會這麼順利就進來。 呼!幸虧她的房間在三樓,如果是在五樓或六傑,大概也不必奢望她會救他了,恐怕她會先癱在樓梯上,等著別人來拯救。 平復了呼吸,扶桑連忙審視起這位冒牌公爵的傷勢。 OH,MY GOD!剛剛在琉克勒茜花園那種昏暗的燈光下看還覺得不怎麼樣,此刻在房中的大吊燈下,她這才發現他胸口的血跡很駭人。哇!他到底還有沒有救啊?萬一人死在她手裡,那該怎麼辦? Today is not her day!算她倒黴,被男朋友甩了遇上殺人狂兼神經病,天底下大概沒有人會像她這麼「衰」。 她重重地再歎了一口氣。為了避免扯到他的傷口,她找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剪開,片刻後,他那足以媲美頂尖模特兒的上半身,便毫無遮掩地展露在她面前。 「哇!」扶桑輕呼,忍不住紅了雙頰。雖說現在都已經是那麼開放的時代了,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著一個男人的裸體。 停!扶桑,不可以再胡思亂想了。 她趕緊端正視線,專心一致地對付他的傷口。等扶桑看清楚那是什麼傷之後,她臉色刷白。 「是……槍傷!」 子彈嵌在他胸口,幸虧沒有深及心臟,還有救!還有救! 「啊,要趕快把子彈挖出來,上藥、止血才行。」 對槍傷的急救這麼瞭解,應該歸功於護理教師教得好,還讓她們這群娘子兵以假人實習過,而且扶桑平常沒事就喜歡看打打殺殺的電影,女主角通常都會遇到受槍傷的男主角,並且幫他治療,好讓男主角更加神勇;這種情節,電影早已經演過上百遍了,讓她更為熟悉。 「酒、酒……」她需要一瓶可以消毒傷口的烈酒。 扶桑在冰箱裡找到一小瓶XO,而且很好運地發現旁邊的櫃子上有急救箱,裡面有一卷紗布、一卷彈性繃帶、一瓶優碘、一瓶雙氧水,以及一些OK繃,還有3M透氣膠帶,另外就是剪刀、棉花棒、鑷子、棉花等雜七雜八的東西。 打開酒瓶,她倒了一些酒在煙灰缸裡,然後把鑷子的尖端蘸了酒精,再用飯店常常用來宣傳用的火柴盒點了火消毒。之後,扶桑把煙灰缸的酒都倒在手上消毒。如此一來,前置工作就完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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