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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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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寒快步跟在他的身後,道:「真巧!我也正想進去呢!」 令狐軫不再答話。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儘早和櫻穀七怪斷絕關係,然後帶杜月痕回建康與適桓他們團聚。 「有人在家嗎?」杜月痕踏進櫻穀七怪的家中,舉目一望── 天哪!都是酒罈子! 她開始懷疑這裡是不是「地窖」還是「貯藏室」什麼的。 「誰呀?」聽見有人在喊,四怪便走了出來。看見杜月痕之後,他愣了足足三秒,突然放聲大叫:「哇——」 杜月痕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後退三步。 「發生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五怪沖出來問道。 「有……有個娘們!」四怪顫抖地指向杜月痕。 「我──」杜月痕想開口解釋,比四怪還有威力的慘叫便響了起來。杜月痕下意識地把耳朵捂起來,倒退三尺以保護耳膜的安全。酒罈子因為承受不了如此高分貝的嗓音而出現裂縫,開始滴滴答答的漏酒。 四怪與五怪的「同聲高低音合唱」把其他兄弟都引來了,接二連三的尖叫聲像拉警報一樣響徹雲霄。 杜月痕受不了地大叫:「統統住口!」 跟這群「櫻穀七重奏」比起來,杜月痕的聲音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發出的聲音完全傳不到自己的耳朵中。 「在這樣下去,耳膜不被震破才怪!」為了捍衛自己的耳朵,杜月痕開始砸酒罈── 「哐啷!」 第一壇陳年美酒順利打響第一炮,壯烈犧牲了。 四怪叫到沒力,停下來喘一口氣,卻看見心愛的陳年茅臺已經四分五裂,破敗的躺在地板上。杜月痕舉起第二壇女兒紅,說時遲,那時快,他來不及伸手攔截,女兒紅已經在他面前安息了。 「哇!」四怪快昏倒了。 她居然還想繼續砸其他的酒罈! 「不可以砸!那很貴的!」 杜月痕勉強聽清楚幾個字,露出微笑,斷章取義道:「你叫我挑貴的砸?好啊!好啊!」 「不……」 竹葉青立刻在他眼前宣告死亡。 四怪張大嘴巴,眼睜睜看著一壇又一壇的美酒在他眼前墜落、開花…… 天哪!前幾天「朱天寒拜師」這件事已經夠叫人不寒而慄的了,現在又不知道打哪冒出一個小魔女,專門摧殘他們家的美酒……喔!他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難道他們櫻穀七怪今年專門跟娘們犯沖嗎? 五怪停下來喘一口氣,準備繼續大叫時,他聞到了一陣誘人的酒香,然後看到杜月痕高舉酒罈的模樣,顧不得他沒叫完,連忙護住那些完好還沒慘遭魔掌的罎子,緊張兮兮、如臨大敵的大叫:「停啦!停啦!不要砸——」 在五怪的慘叫聲中,一壇葡萄美酒還是跟他「莎喲娜啦」了。 終於,七個兄弟都叫不出來了,七雙眼睛泛著淚光看著一地的碎片── 天哪!殺了我吧! 抬起頭來,七怪們傷心的看向謀殺這些美酒的劊子手──杜月痕。 「你……你究竟是誰啊?為什麼要謀殺——不是,為什麼要砸了這些酒?」三怪悲傷的質問道。 她抬抬手臂,揉揉發酸的肩膀道:「我先問你們,看到我就尖叫是什麼意思?」 杜月痕清麗眸光瞟了櫻穀七怪們一眼,表明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 「誰、誰叫你是娘們。」 這算什麼回答?! 「娘們?!」真難聽!杜月痕皺眉,「娘們又怎樣?犯了大宋哪一條律法?」 二怪理直氣壯的回答:「娘們都很凶。」 「凶?!」杜月痕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八度半。 二怪忙躲到一怪背後,再也不敢出聲。 「你……居然砸了那麼多壇老酒……」七怪委屈的咕噥。多可惜呀!陳年美酒全喂給土地公爺爺了。 「如果你們不叫,我就不會砸這些東西讓你們清醒。而且,你們也太遲鈍了,在我砸了……」杜月痕數了數,「十一壇之後,你們才總算安靜下來。」 櫻穀七怪們面面相覷。 聽起來好像都是他們的錯,怎麼會這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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