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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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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跟我們一樣,都是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跟別人提起咱們徒弟的時候,還可以撐撐場面,對不對?」三怪又說。 「對!」 三怪很滿意大家的反應,於是下結論道:「所以,有這個徒弟也是美事一樁嘛!這都該歸功於大家『慧眼識英雄』!」 當然,這番言論馬上博得大家的掌聲。然後,大家就開始懷念他們的徒弟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軫才會找到我們?其實,我們也有一點點想他。」 「對,不過,他一定更想我們。」 「他離開我們這群可愛的師父,他的眼淚一定往肚子裡吞吧?」 「啊!好可憐哦──」二怪感歎。 聽了二怪的感歎,大家真是不勝唏噓。 「如果他來了,我們就給他一個擁抱安慰他好了。」一怪擦著一滴眼淚說道。 稀奇的是,這次竟然沒有人持反對票,一齊點頭:「嗯!」 可愛的徒弟呀!你現在身在何方?趕快來朝見師父吧! 在用過晚膳後,令狐軫坐在客棧房內的窗臺上。 令狐軫握著唯一的線索綠枝玉沉思。從揚州出發至今日已有七天,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到目前為止找尋的方向是正確的,但是接下來的圖形.一艘船──指的是船的本體或是其他? 如果說指的是船,那麼,以長江為主的水運路線上每天就有上百艘的船隻往返,而且艘艘不同,師父們應該不至於低能到這個程度,連這一點都沒有考慮進去。 玉上所刻的船如果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那麼,這艘船應該是個定點,也就是說,也許是一個地名,或是一個地形;可能是兩者其中之一,也可能同時兼具兩者。 他緩緩一笑。如此一來,範圍就縮小了許多。還有八天的時間才是九月十五,他有絕對充裕的時間與櫻穀七怪們慢慢耗,要與那七個人一刀兩斷不會是一件麻煩的事,至少對他而言是如此。 突然,房門上傳來清脆的剝啄聲。 令狐軫走上前拉開房門,不意外的見到杜月痕神采飛揚的俏麗臉蛋。 「好乖!這麼早就在閉門思過啦?」杜月痕笑道。 關著房門想事情就叫做閉門思過嗎? 他搖搖頭。對她的脫軌的邏輯觀念早已習以為常。「什麼事?」 杜月痕笑彎了一雙美麗的眼睛,纖纖素手指著外頭。 「我發現外面有好玩的事,很熱鬧喔!」 「有人在打群架嗎?」令狐軫不感興趣的回答。 「才不是呢!打群架有什麼好看的?」 令狐軫真想笑。當初如果不是她貪看他與地痞流氓「交戰」,她又怎會與他認識? 杜月痕當然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如果她知道了,肯定會為自己辯護到底! 「好像是有什麼慶典活動,總之,很好玩就對了──你到底去不去?」杜月痕已經沒什麼耐心和顏悅色了,她要去看慶典。一定要去!非去不可!她才不管他願不願意,反正他一定得去就是了。 「我——」 令狐軫還來不及表達自己的意見,杜月痕就笑嘻嘻地拉他往門外走,一邊說道:「萬歲!你答應了。現在我們就走吧!」 他瞪大眼睛。他什麼也沒說呀! 走出客棧,只見外頭鑼鼓喧闐,熱鬧非凡。整個懷甯縣的居民幾乎都湧到寬闊的廟堂廣場外,看樣子是有什麼慶典活動。 雖說現在已是傍晚時分,但沿途的燈火卻恍如白晝。在祭祀神農氏的廟堂廣場外,升起了一團營火,營火四周以五穀作物排放成一個圓圈。懷甯縣的居民扶老攜幼,笑吟吟地參加這個熱鬧的慶典。 「好熱鬧呀!」杜月痕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她仰起頭,看向令狐軫,笑眯眯地解說:「這是懷寧縣特有的『秋日祭』,祭祀神農氏,祈求它庇佑全縣五穀豐收。」 「你怎麼會知道?」 「我特地跑去問掌櫃的嘛!」她一邊踮著腳尖,拉長脖子,眼睛看著前方,完全不設防的回答。 果然!她是有預謀的!但這很像她一貫的作風。 看她踮腳踮得這麼辛苦,他不禁微微一笑,胸中溢滿憐愛。他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肩,低語:「我們到前面去。」 「哦?好呀!」杜月痕露出大大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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