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取蓮 > 寶貝殿主嬌嬌女 | 上頁 下頁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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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戰伯夷應得極為自然,臉上神情好似雷火幫此刻已經灰飛煙滅廠似的,「敢問小殿主,不知你希望以什麼方式讓雷火幫『熄火』?」他請示道。 「你高興就好。」君無忌一臉「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表情道。 自由人們自幼受到訓練各不相同,大家各有各的專長,像身為殿主的君無邪和君無忌兄弟擅長的是如何管理神殿及領導部屬,文家兄弟則專精布思計謀及定策略,而戰家兄弟當然就是長於戰鬥及防禦,至於望家兄妹當然是專研藥理及醫理方面的事了。 因此身為領導者,每一次在處理事情的時候,小事那當然是交給部屬去負責,就算是大事,他們也只是思考主要的處理原則及目標,然後掌握大方向和進行管理就行了,至於用什麼方法和手段等細節問題,自有神殿的文軍和戰神去掌握。 沒有人是萬能的,事必躬親並不是好法子,只行互信互助才能保持基業的穩定和成長繁榮,這是蟠龍神殿代代相傳的信條。 「是。」戰伯夷滿臉正經的接令,心裡則是又好笑又好氣,他高興就好?這算什麼啊?唉!他家小殿主無條件信任他是很好啦!但如果小殿主能更正式的下令會更好。 「至於這個薛子通……」提起這個禍源,君無忌優然閒散的眼眸裡乍然迸出一股嚴厲冷冽的煞氣,他沉吟良久,眼中殘酷神采逸去,重新恢復深邃而溫和的色彩,他懶洋洋的伸了伸腰,再不理眼前這兩個過分拘謹的傢伙,身子一歪讓自己整個人癱在椅子上才說出他的判決,「陽離,你看著『重辦』好了。」 唉!為了配合這兩個頑固的傢伙,害他也得跟著挺直背脊,表現出一殿之主的莊嚴肅穆,君無忌不以為然的瞥了他們一眼,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樣板著臉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嗎? 對他的坐沒坐相視若無睹,文陽離淡然一笑道:「稟小殿主,這件事思禮大哥在查明真相時,已經順手處理掉了,他傳回來的消息是,這個薛子通『不知怎的』犯了一個『不知什麼』的滔天大罪,貴州縣令已經決定將他流放邊疆二十年哪!」 「很好……呃?」君無忌癱軟的身子一下子僵直,一雙好看的大眼危險的睨著文陽離,「等一下!思禮大哥?思禮大哥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你通知思禮大哥了?」 「小殿主,你忘了大小殿主極為關心我們,經常會詢差別我們的近況,再加上我們神殿精密的聯繫網,天劍峰上只要一有什麼動靜,思禮大哥很輕易就能知道,我為了商姑娘面發出調查令一事,思禮大哥自然也會知道的嘛!」文陽離無辜又謙敬的回答。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文思禮一展開調查,那他們在天劍峰上不管做了什麼事,他就絕對可以查出來,而他知道的事,君無忌就一定也會知道,這是毋庸置疑的結果。 呃……也對!那……大哥一定也知道他偷跑出去的事了,這下完了!心中了陣哀歎,君無忌頹然的倒回寬大的椅內,眼裡忍不住浮上一抹絕望的色彩。 偷偷瞥他一眼,文陽離和戰伯夷得意至極的心裡笑翻了天,總算給他們這寶貝小殿主一個教訓了,只要等大殿主回來……嘿嘿嘿! 心中得意再加上正事談得差不多了,他們兩人一忘形下,一個半趴在桌面玩自己的手指頭,一個則蹺起二郎腿笑眯眯的半倚在椅背上,端莊的坐姿瞬間破壞無遺。 原本暗暗發愁的君無忌,看戰、文兩人維持不到幾分鐘的端正坐姿又打回原形,不由暗笑一聲,決定不讓他們太好過。 只見他突然肅容整姿,極為端莊嚴肅的板著臉,朝他們冷聲喝道:「放肆!在莊嚴的龍騰廳裡,看你們那副懶散的模樣成何體統?莫不是太久沒訓練,皮在癢了是嗎?」 這一喝,喝得戰、文兩人反射性的趕忙坐好,然後一愣一愣的直瞪著君無忌。實在是因為這句熟悉之極的斥責,一向是他們三人……不,四人,還有一個望璿璣——被上一代的領導者所喝罵的專用辭,他們兩一時不察,倒讓君無忌給唬了去。 「呵呵!反應還算迅速,勉強當你們及格好了。」滿意的笑了起來,君無忌重新躺加椅內,也高高的蹺起二郎腿,朝他們戲謔的晃了晃腳趾頭道。 愕然的互望一眼後,戰伯夷和文陽離怒喝一聲,「可惡!」隨即往君無忌的龍座猛然一竄,極有默楔的一左一右夾攻他。 可惜君無忌早已有所準備,早一步的躍身而起,閃過他們溜了,他們三人就這樣一前兩後的在龍騰廳裡,再次展開一場攸關面子的生死對決。 對於廳內的騷動,在廳外守衛的府衛個個無動於衷的繼續板著臉站崗,反正他們都習慣了,要是哪——天他們不鬧了那才真的有問題。 「停!」 一聲石破天驚般的大吼聲,當場震得戰伯夷和文陽離耳膜生疼,不得不停下踉蹌的腳步,一臉驚悸的遠遠飛離那個魔音製造者。 「好了,別玩了,辦正事要緊。」君無忌悠哉的踱回他的寶座,然後將自己給丟進那把太師椅裡呵呆笑道:「坐啊!別站著嘛!站久了腳會酸的。」 誰在在跟他玩了?他們是在找他拚命耶!狠狠的瞪了君無忌一眼,戰、文兩人捏著喀喀作響的手指各自回座。哼!沒關係,辦完了正事再找他算賬也一樣。 「不知小殿主還有什麼事要吩咐的?」戰伯夷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 「商姑娘的事啊!」君無忌睨他一眼,意有所指的比著自己的頭道,「我們總不能就這樣放著她不管吧?」 互相對望了一眼,文陽離道:「這件事好像找咱們的藥師大人來商量比較妥當吧?」 才說著,一縷淡淡的藥香乍然飄進龍騰廳,廳中三人齊齊一愕,隨忙不迭的朝外揚聲大叫,「府衛,請藥師大人進來,就說我們有事找他商量。」 「不用府衛請了,你們的叫聲我在三丈外都聽得到。」剛吼完,望璿璣立時出現在大門口,標準的說人人到。「說吧!找我商量什麼事?該不會是商姑娘的事吧?」他問。 「就是她的事。」他們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想也是。」會找他除了跟醫學有關的就沒別的了,就算真有別的他也不會管,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嘛!聳了聳肩,望璿璣逕自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習慣性的單手托,顯得凡事無所謂的超然瀟脫態度。 「對了,我不過是剛好有事經過廳外,你們怎麼知道我來了?」望璿璣實在不懂,這幾個傢伙為什麼總能先一步掌握住他的行蹤? 「只要我在附近你們好像都會知道,為什麼?」這個問題他已經思考了好幾年也問了好幾年,卻依然得不出個所以然來。 「嘿嘿!」三人心裡有數而心照不宣的奸笑兩聲,然後很嚴肅的道:「這個問題你問過好幾次了,而我們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你自己去想。」他們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嘛!開玩笑,那可是他們躲避他追蹤的法寶耶! 就是想不通才會一問再問,很沒好氣的各瞪了他們幾眼,望璿璣懶懶道:「不說就算了,反正我早知道你們不可能會告訴我答案。」 「那你幹麼還問?」戰伯夷睨他一眼道。 「沒事問問看不行嗎?」 「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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