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晴天 > 求求你,別愛我 | 上頁 下頁


  「誠意跟男人本色一點關係也沒有!」媽的,這死女人擺明是在報復他多次出言不遜,「吻了你之後是不是乖乖跟我走?」

  「如果你有那個勇氣吻我的話……」她的唇上揚,明顯諷刺他做不到。

  「媽的!」朱夙強再用力跺了下腳,用腳底板想也知道這女人存心為難他,「我沒道理要接受你什麼鬼誠意測試,你不跟我走,我就綁你走!」

  想威脅他?門兒都沒有!

  「想綁我?」李羽花扯唇露出一抹詭異的笑,然後嘴巴一扁,哭喊聲隨即從唇間逸出,「嗚~~哇~~」

  朱夙強受不了的以指塞耳,「媽的死女人!」眼一瞄,見李羽花眼眶流出兩串水淚!詫異的瞠大眼,「哇靠!你是水龍頭阿?」

  他最受不了女人的就是這招,罵不贏人就——哭夭!

  「你想用強的綁我走,我就哭給你看。」反正她淚腺發達,不哭白不哭。

  男人最討厭女人哭,一是因為不知該如何應付,二是因為怕麻煩,顯然朱夙強是屬後者,瞧他那副焦頭爛額樣,應該很快就會投降。

  「你再哭我就拿膠帶把你的嘴封起來!」靠!他就是不受威脅。

  李羽花看了他一眼,然後嘴巴大大張開,「嗚~~哇~~」

  「哇哩咧死哭夭女!」朱夙強眉頭緊蹙,雙掌捂住耳朵仍阻擋不了她的魔音穿腦。

  他是招誰惹誰?為保節目不得不接受元向陽的交換條件,而現在這個死女人為了誠意不誠意,故意出難題刁難他!

  她知不知他是誰?他可是天下怕地不怕的朱夙強,就算帶著整個攝影小組跋涉到非洲,遇到非洲野獅也一樣無懼……吻她是吧?

  朱夙強偷瞄了眼她被臉頰肉擠壓的五官,確實是勾不上美女這個形容詞,腦海裡不禁浮現剪報上清麗的臉孔,嗯,果然是天壤之別。

  「看什麼看!」察覺到他不時掃來的視線,李羽花兩行淚不止,中氣十足的朝他叫:「要嘛你就吻我,要嘛你就快滾蛋!」

  朱夙強雙眼一眯,「不過一個吻,你別以為我不敢。」

  李羽花不層的嗤了聲,「男人啊,不過就是一張嘴行……」

  倏地,朱夙強彎腰,雙手緊接著伸出固定住她的臉頰,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低頭輕點了下她的唇後,馬上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的條件我做到了,快去收拾行李走了。」

  李羽花愣了愣,沒料到朱夙強竟然妥協。嘖!她還以為可以逼退他,誰教他看起來一副歧視女人樣,稍微刁難一下應該會知難而退,怎知他完全令人出乎意料。

  她動作緩慢的起身,見他板著臉孔不發一語,忽地心生一計,賊兮兮的彎起唇。

  「朱夙強。」她沒好氣的喚。

  「幹嘛?」朱夙強很不耐煩的別過頭。

  李羽花抓住機會,雙手快速探出捧住他的臉,死命的踮起腳尖,用力將自己的唇往他的嘴上貼,然後故意嘖嘖作響的親了親。

  朱夙強驚愕得無法反應,待他反應過來只聽見可怕的嘖嘖聲響,吻罷,李羽花一臉得意的退開兩步,高傲的抬起下巴,一副好計得逞的模樣。

  「你那種蜻蜓點水算什麼吻?」她不層的揚揚唇,「學學我吧!我這種才叫作有誠意的吻!」

  「你……」朱夙強氣得雙臂肌肉債起,拳頭握緊緩緩拾高。

  李羽花識相的再退一步,省得他的拳頭不長眼揮向她,「收拾行李是吧?我馬上就去。」

  看著她一溜煙的跑出房,朱夙強怒火難消,憤憤的用手背擦唇,不讓她一丁點兒氣息味道留存,啐罵一記:「媽的死女人!」

  李羽花在房門口探出頭,火上加油說道:「你的吻功沒我好是不是該檢討了?」

  「他媽的香蕉你個番石榴榴槤蓮霧跟西瓜柳丁!你再給我囉嗦一句,信不信等等我就卯起來把你親到窒息?」

  見他渾身被團團怒火籠罩,李羽花有些膽怯的努努嘴。她相信被惹怒的他絕對說得到做得到,但她一點都不想跟大個子接吻接到窒息,更不想因此上社會新聞頭條。

  不敢回嘴,摸摸鼻頭,李羽花轉身乖乖收拾行李去。

  朱夙強仍站在原地任由怒火不斷狂燒,此時此刻他有種被強暴的感受。

  若問他被胖女人強暴的感覺如何?那只有——他媽的糟到極點!

  當下他為李羽花的未來下了斷語,以後她休想有好日子過,他不整死她,就不叫朱夙強!

  「為什麼我一定要跟你走?」

  朱夙強充耳不聞,專心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道路。

  「如果元總真的覺得我過胖,他大可直說,我可以去坊間美容院或健身房雕塑。」

  朱夙強一臉酷樣,看前方、看後照鏡,就是沒有理會她的打算。

  「你幹嘛不回答我?」李羽花再笨也看出他還在記仇,「親一下就讓你生不如死啊?既然如此,不會去酒店找漂亮美眉親個夠幫你消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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