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喬容 > 謎情神捕 | 上頁 下頁 |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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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的規勸,一群人臉色才稍緩和,誰知孫老爺又嗆道:「我是什麼東西還輪不到你們這群沒見識的人來過問!」 此話一出,火爆場面立現,事不關己的衛子商與鐵福英退至一旁。 鐵福英歎了口氣,心想:真是不適合出門的一夜。但既而一想,若不是衛子商硬要跟著他,他也不致誤入玉春樓,一切都是他害的!又歎了口氣,看了一眼身旁不動如山的衛子商。 聽他歎氣歎個不停,衛子商抬眉凝望他。「若是覺得可惜,改日再來便是,何必歎氣呢?下回明說,我不跟來就是了,以免壞了你的興致。」 什麼?!他哪有說是因為覺得可惜才歎氣的?!看著衛子商又是要笑不笑的表情,他氣得牙癢癢,真是可惡極了! 站在一旁無事的兩人,漸被擴大的混戰波及,原本只是一小群人的打鬥,後來演變至幾乎全玉春樓的男人都加入了這場混戰。 只見一群青樓女子全躲在屋內一角,不時驚叫連連,而引起這場紛爭的關燕燕早已被幾名看似保鏢的男子圍護著退到安全的地方。 依眼前混亂的程度,此時想步出玉春樓還真是寸步難行。正傷腦筋該怎麼離開的鐵福英被一名被打飛過來的男子差點撞上,幸好一旁的衛子商即時拉了正分神思考如何脫離此地的他一把。 還來不及向他道謝,一波又一波毫無招式、只憑蠻力混打的人群直湧向他們而來。見狀,衛子商也不再靜待在一旁,示意他跟著他。 衛子商領在前頭,只見他左擊右推,竟開出了一條可以走動的路出來,但很快又被混戰的人給填補上,鐵福英幾乎是緊貼在他身後才不致被那群失去理智的人推散開來。 眼看再幾步就要到達門口,衛子商大步一跨,率先步出了大門,但此時混戰的人群突然擠開了鐵福英,眼見他就要被捲入人群中,衛子商長手一伸,攬住他的腰身,使勁將他拉了出來,他身形不穩地跌在衛子商胸前。 衛子商皺了一下眉,怎會有腰身如此纖細的男子?就算他再怎麼瘦,終究也是個男兒,細到這種程度也太過了吧? 才稍稍站穩的鐵福英又被由內往外擴戰的人撞了一下,為了再次穩住身子,只好借用一下衛子商的肩,抬頭想跟他道謝,只見他用一種很奇異的眼神正盯著自己。 怎麼了嗎?為何他的表情如此怪異?是因為兩人如此近身的關係嗎?馬上鬆開放在他肩上的手。 「對不住,實在是因為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才會借衛兄的肩膀穩住腳,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衛子商只是又皺了一下眉,什麼話也沒有回他,突地又攬住他的腰快速往後退了幾步。事情似乎愈演愈烈,一堆人全打出了門口。 「快!快一點。」氣喘吁吁的鴇母領著一群官府捕快到達了玉春院。 此地不宜久留,兩人很有默契地隱入了黑暗之中。 「鐵公子。」 才要踏出客棧的鐵福英被客棧的店小二給喚住,店小二手中拿了一封信,似乎是要給他的。 「早上有人留了一封信給你。」 接過店小二遞過來的信,鐵福英一臉疑惑。是誰寫信給他?是娘嗎? 想至此,急忙打開信觀看,一打開,他愣住了。 信內一個字都沒寫,只畫了一個包袱跟一把刀。這張畫究竟想傳達的什麼意思?又是誰給他的?他喚住店小二。 「小哥,這信是誰給的?」 店小二搔了搔腦袋。「我也不清楚。今早我一打開門就看到門前擺了這封信,署名要給你,至於是誰擺在這的我就不知曉了。」 怪了,究竟會是誰?打開信又看了一會,決定不理會它。 突然有人從他身後抽走他手中的信,鐵福英嚇了一跳,轉過身,又是衛子商,他為何老是嚇著他?想搶回他手中的信,卻被他避開了。 「誰給的信?」衛子商有些深思地看著信上的畫邊問他。 「誰知道。應該是有人惡作劇吧。」聳聳肩,不是很在意。 「少爺。」小喜喘著氣追上他。 本想偷偷出門的鐵福英有些認命地轉身對著小喜直笑。 小喜見了他的笑臉,並沒有回他同樣的笑意,反而雙手插在腰上質問著:「快說!昨晚究竟去了哪裡?」 決定不再縱容他的小喜非得問清他家少爺來京城的這段時間夜裡不睡覺都去了哪,不然實在有愧于夫人對他的請托。他可是身負夫人請托看顧少爺才一同來到京城的,怎能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被蒙混過去,他小喜可是有責任感的人。 鐵福英看了眼昨夜的共犯衛子商,他已放下手中的信,饒富興味地看他怎麼回答小喜的問話。 他本來還有些期待他能幫自己一把的,誰知他非但不幫忙,還等著看他笑話,他現在終於知道他這個神捕其實是非常可惡的男人。 「這種事非得現在說嗎?不能晚點再談嗎?」要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說他昨夜去了哪裡,他可說不出口。 小喜搖了搖頭,一臉嚴肅。 鐵福英傷腦筋地一時想不到好的對策,真要講嗎?又看了眼衛子商,突然靈機一動。 「我昨夜跟衛兄一同出門散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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