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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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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人並肩一起走在大街上,互相知道對方的姓名後,沒多久就像認識許久的朋友般,有說有笑地閒聊著。 「那不是蘇府的少爺嗎?」 一直跟在鐵福英主僕身後的衛子商一臉深思的表情,望向才剛初識就像熟人般談笑的兩人,還有跟在兩人身後、似乎有些受到驚嚇尚未回神的小喜,心中找不到適合的解答,決定繼續跟上去。 「珠崖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以往為了生意上的往來,他跟著爹出過幾趟遠門,但從未聽過珠崖這個地方。 「四季如春,鳥語花香,四處可見漁帆樹影,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說著說著,還真有些想家了。 竟有這麼美的地方?他還真想去看看。 「如果有機會,我倒很想去一趟珠崖走走看看。」不曉得能不能去他府上叨擾一段時日?苦惱著該不該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 他想去呀?鐵福英又笑了笑。「此去珠崖路途迢迢,你禁得住嗎?」故作嘲笑地瞥了瞥他有些瘦弱的身材,搖搖頭。 蘇璽善為了表示自己可不是瘦弱的書生,突地抱住他,將他抬了起來。 「少爺……」小喜嚇了一大跳。 「哈哈……」 鐵福英放聲大笑,嚇著了經過的路人,路人莫名其妙地瞪視著兩個抱在一起的男人,搖了搖頭,說了句成何體統就走開了。 拍拍蘇璽善的肩要他放自己下來。「合格。」 蘇璽善也跟著笑了。 跟在他們身後的小喜真的是一驚未平一驚又起,今天他的心臟跳得異常快速,待會回到客棧可得好好休息才行。 「你待在京城的這段時間,要不要到我家住住?」既然兩人約好有機會要去一趟珠崖,那麼他在京城的這段時間理當住在他家才對。 鐵福英想了許久,才回道:「我還是住客棧就好了。」 見他似乎有什麼顧慮,蘇爾善也不勉強他。 行經一處茶館,兩人很有默契地想約對方進去喝杯茶,一望上對方的眼就明白對方所想,兩人相視而笑,踏入了茶館。 「我們也要進去嗎?」冉德申問著衛子商。 見他們走上了二樓,衛子商也領著冉德申進到了茶館,選了個最角落、只要抬頭就能看到二樓那兩人的位置坐定。 二樓傳來清朗的笑聲,衛子商一聽便知是鐵福英正開懷大笑。他是習武之人,耳力本就比一般人來得好,但是這麼明確的只要聽過一次便能分辨出是誰的笑聲倒是很少見。 「頭兒,我們跟著那個小兄弟已一整個早上了,到底為何要跟蹤他?你也說說看。」跟了這麼遠的一段路,他還是搞不傾原因到底是僕麼? 「沒什麼。閑著也是閑著,就跟著出來走走。」心裡在懷疑,但尚未證實的事,還是不提也罷。 冉德申有些傻眼,不明白地搔了搔頭。原來只是閑著無聊嗎?早知道他就留在客棧裡睡他的大覺,何苦跟得滿頭大汗。 衛子商舉杯喝了口茶,微仰著頭,抬眼看著鐵福英一張單純的笑臉。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愈不像是有問題的人或是事往往才是問題所在,他是他該留心的人嗎? 樓上又傳來他的笑聲。他們在聊些什麼?竟讓他笑得如此開懷。他們似乎有聊不完的話題,不是才初次見面嗎?哪來的這麼多話可說? 坐了一會後,冉德申開始有些坐不住,跟衛子商說了聲就先行離開了。 衛子商喝完了一壺茶又點了一壺,才喝了兩口,小喜便從樓上走了下來想找茅廁小解,見到了他,微訝地走了過去跟他打了聲招呼。 「衛公子,沒想到你也在這裡。」京城好像沒有想像中那麼大,走到哪都會遇到熟人,好像沒看到那個大鬍子……張望了一下,果真不見冉德申。 「你在找德申嗎?」見他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什麼人似的。 「誰找他了!」死鴨子嘴硬。 「在下方便請教幾個問題嗎?」請小喜就坐。 小喜一方面好奇他想問自己什麼問題,一方面對於竟然可以讓神捕有事請教,讓他感到有些驕傲,便坐了下來等他提問。 「你們是何時來到京城的?」喝了口茶,像閒聊般問著小喜。 「差不多十天前吧。」為什麼要問他們何時到京城這種小事?小喜不解,但還是照實回答。 「你家少爺前些天夜裡是否有外出?」剝了顆花生丟進嘴裡。 少爺嗎?他每夜都有外出啊,才來到京城,他就像脫了韁的野馬,每天都往外跑,要出去也不跟他說一聲,也不帶他去,每回都等到睡著了還不見他回客棧。 「我家少爺經常夜出,我只數得出他幾日沒夜出,其餘的時間幾乎都很晚才回宿。」突然又想到什麼似地補充道:「好像有一夜直到清晨才回到客棧。」是哪一天呢?小喜想了許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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