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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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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也,我愛你。」 她的話讓他驚喜萬分!她愛他!他激動不已的將她抱在懷中。 愛對他而言曾是多麼遙遠的一件事,曾是他想擁有卻不可得的,而今她說了「她愛他」!這一刻讓他有如置身天堂。 他的擁抱之用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知道他此刻的感受,也明白他的激動,她只是輕輕撫慰著他,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殺風景的手機鈴聲卻選擇在此刻響起,古卓也不得已放開懷抱中的妻子,接起了手機。 「喂,總裁嗎?我是陳秘書,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您之前有指示您今天回國會進公司召開臨時會議並處理堆積的急件,請問您要進公司嗎?還是要取消呢?會議原訂在十點進行。」 經陳秘書的提醒,他才想起原訂的計畫,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快十一點了,經過一早的激情,他早將這件事給忘光了,虧他還設了鬧鐘,結果卻什麼都忘了。 「陳秘書,將會議挪到下午三點再舉行,我待會就會進公司。」 「是,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又吻了一下她的唇。 「我要進公司去處理一些事,你要不要陪我去,我不太想在此刻跟你分開。」 「我很想,但是我跟社區的張媽媽他們有約了。」 分離了一個月,才剛見面,他馬上又要忙於公事,讓她有些哀怨,本想今日找他跟他們一起去看畫展的。 「不准你去。你寧願選擇跟張媽媽他們一群人在一起也不願陪我去公司?」 天啊!這個男人又在無理取鬧了。 「我哪有不願陪你。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回來,你也是臨時才告知我的,我和張媽媽他們的約是上星期就訂上來的,怎麼能隨意取消。」 「真的不能陪我?」他不死心的又問。 推了推他的身體往房外走。「你快準備去上班啦。」 送他出門後,她打理了一下自己,準備出門去;一走出門口,張媽媽一群人已在門外等候著她,可是很奇怪的是,他們的表情都有一些呆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怎麼了?表情怎麼怪怪的?」 「那個……剛你家那個冰雕男……不是啦!是古先生,他居然主動跟我們打招呼耶,我們只是嚇了一大跳,有些反應不過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哈哈!看來有人被嚇壞了。 「古先生他人是不是不舒服啊?他今天看起來有些不大一樣。」 「他很好,只是最近天氣比較暖和,冰開始融化了而已。」 什麼意思啊?怎麼有聽沒有懂。天氣暖和、還有冰融化跟古先生身體狀況有什麼關係?臺灣平地也不下雪的啊,哪來的冰?不懂。 見他們仍是一臉疑惑,黎恩也不多加解釋,只是笑笑的領著他們往國立歷史博物館出發。 在社區教這群老人繪畫已有一段時間了,剛好最近國立歷史博物館在展出十九世紀寫實主義田園派畫家米勒的畫展,以及十九世紀法國農村生活原版的攝影作品,趁這個機會帶他們去看看畫展,順便散散心。 雖然是非假日,但來看展的人還是不少,約好了在門口集合的時間,黎恩讓這群老人們各自隨興的去看畫。 踏入展覽館,黎恩心情愉悅且放鬆的欣賞畫作,很難得的不用搭飛機赴法國奧塞美術館就能欣賞到米勒的「拾穗」及「晚禱」兩幅作品,同樣身為藝術創作者,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興奮的? 「你好。請問你是寬合集團的二小姐嗎?」 詢問她的女子一身輕便襯衫及七分褲打扮,年紀約三十出頭,有一雙柔媚的眼和一頭波浪卷長髮,看起來嫵媚又動人。 「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古卓也大學的學妹,我叫江晴。」 大學的學妹?她好像沒聽卓也提過,他很少提及以前的事。 「你見過我?」黎恩有些疑惑,她們見過面嗎?為何對方能認出她來? 「我之前曾到公司去找過學長,那天我走得有些匆忙,不過還是跟你照過面,不好意思,那天我好像不小心撞到你了。」 經她這麼一說,黎恩這才想起那天的情景。 「經你這麼一說,我就有些印象了。你好,我叫黎恩。」 「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一下?」 對方好像有話想跟她談的樣子,黎恩也不好意思拒絕,兩人就在歷史博物館二樓的餐飲中心找了個位子坐定。 「不好意思,我好像沒有顧慮到你是否參觀完畫展就自行邀請你。」 「沒關係。」 這名叫江晴的女子那天為何會那麼難過的離開?是為了什麼事?跟卓也有關嗎?她只知道卓也的身世,但對於他的過去,她並不是很清楚;她有一種感覺——對面的這名女子應該不僅僅是卓也的大學學妹而已。 「那天見到學長,他好像改變了很多,卻又好像完全沒有變過。」 她無法回應對方什麼,因為她不清楚江晴所指卓也的改變是指哪方面,還有,江晴到底想跟她談些什麼? 「很抱歉,我講的話好像讓你很困惑。其實我跟學長並不是在大學認識的,我高三那一年,他是我的家教老師。」 「這我倒沒聽卓也提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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