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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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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幾時來的?」關宜葭差點被他嚇死,急速後仰的身體幸好有他眼明手快的扶持,否則鐵定會連人帶椅的摔得四腳朝天。 他伸手輕拍她的背,要她稍安勿躁,然後拉過一把椅子與她並肩而坐,以一種兩人同一陣線的姿態面對藍陵芷。 「你別看她一副很好騙的樣子喔,她的專長可是扮豬吃老虎。像我這麼聰明厲害的人和她認識了這麼久,我可從來沒有占過上風,我是被她吃定了。她叫我往東找不敢向西、叫我坐著我就不敢站著。她的『馭夫術』在朋友圈中是出了名的。莫非你今天也是特地來請教她這方面的問題?」對於一個專事破壞、挑撥離間的壞人,他竟然還能和顏悅色的對她,太佩服自己了,他明年一定要去競選好人好事代表。邵鈞摟著關宜葭的腰,一邊說話還不時的轉頭對著關宜葭微笑,儼然是一副女友至上的恩愛模樣。 藍陵芷顫抖著嘴角輕輕一笑,笑得比哭還難看,她是完全失敗了。 「你們大概也聊夠了。葭葭,我們可以走了嗎?」 關宜葭點點頭。 他馬上起立在一旁站好,拉椅子拿書包,禮貌周到,將她服侍的宛如女王。 他們沒有和藍陵芷說再見,因為和一個不討喜的陌生人根本用不著再見. 才離開桌位,他馬上問:「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起來?你又不認識她,怎麼知道她這個人危不危險?」 「她又不是男的,而且,她說認識你。」她說的理直氣壯,因為按照約定,和異性有關的才要報告。 「認識我的人何止萬千,三教九流各行各業都有。她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她。」他一向是出風頭的頂尖人物,只要是同校,少有人不認識他的。可惜,他這個人一向疏懶,和自己無關的人等,他一向鮮少結交,囚此他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卻只記得這個人在何年何月何日見過,至於她是阿豬還是阿狗?抱歉得很,又沒有介紹,所以不知道。 「少來了,她說你愛她,你會不認識人家?」雖然她對邵鈞有信心,但是這種上門找碴的事還是讓人很反感的。她口氣酸酸地說。 「你相信?」 「相信她還是相信你?」因為吃醋。她有著難得出現的刁蠻與嬌氣。 「誰是她?在我們之問永遠不會有『她』這種第三人稱的人存在。」這算是一種承諾。他說的理所當然,不容置疑。 「是嗎?」他那種具有高度說服力的宣誓是很有用的,她雖然心中還罵著自己的好說話,但是臉上就是不合作的露出笑容。 「叫你和我合拍一張大頭貼好讓我做成名牌戴在胸前,你偏不要。」 「我還在你胸前刺上版權所有咧!」 「那要寫在額頭,至於胸前則是要寫上:覬覦者,殺無赦。這樣在衣服被脫時才有警告嚇阻的作用。」 「被脫?講得自己好無辜……」 兩人的一言一語盡是親密的用詞,他們用行動來證明他們的關係,不必好言相勸,不以疾言厲色,第三者的不良存心就在無形中被完全粉碎,一點殘餘也不留。 對於「年」這個計時單位,人們一向都很重視的。成年禮的弱冠及弄都是以年齡來區分,至於結婚時間的長短更是斤斤計較的細分紙婚、棉婚的差別,甚至連公司行號都能搞個周年慶的名自來熱鬧熱鬧。 昨夜,邵氏集團辦了一個盛大的六十周年慶祝酒會,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好一個豪門夜宴。 邵鈞身為邵家的一份子,出席這種場合是一種應盡的義務。 他初出茅廬既未掌權又無職稱,但是畢竟是邵家的重要成員之一,因此一些有遠見的人士早已在為未來鋪路。這一晚,他見了很多人,包括關宜葭的媽媽。 乍見頭銜為「尚虹公司陸經裡」的關媽媽時,他因心裡毫無預期而一愣。 他由關媽媽客套公式化的語氣中聽出了她心中的不滿。他並不是故意要隱瞞自己的出身背景,他只是以為男女交往重要的是「這個人」的好壞,身份背景僅具參考價值,而且往後的日子都沒有人提出這方面的問題,總不成他自己大肆張揚他是某某人的兒子,家裡很有錢等等。 這太好笑了嘛! 站在關家客廳外,他已預見了關家客廳中的可能景象。 不出所料,客廳裡關媽媽正在看報等他。 這次他也不等關媽媽的請坐手勢,直接就在關媽媽的對面坐下。逃避一向不是他的處事方法。 毫不知情的關宜葭還一臉好奇的緊鄰著戰火圈而坐。她推推邵鈞的手臂,問: 「今天來做什麼?」 沒有家教課的日子,他忙其它的事,緊湊的行程讓他不能隨心所欲。 邵鈞輕拍她的手臂,然後,直視著關媽媽說: 「關媽媽,我愛關宜葭是愛她這個人,我想葭葭也是用同樣的想法 對我……」 「你不該騙我!」 關媽媽冷冷地說。她想到了當初心中尚有顧慮時。只因為誤以為他家境困難才採用他的。 「我承認我是有私心,不過,我也沒有說謊啊!」 「那你為何連葭葭也瞞著?」 「葭葭見過我的父母,而且我也有向她提過家裡的情形。」 關媽媽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求證。 「喔!他家呀,他爸爸叫邵飛,家族裡的事業食衣住行都有做一點。」 「葭葭,你忘了媽常告誡你的活了嗎?」關媽媽有點生氣有點失望地問。 「是關於交朋友的事嗎?」 她看到媽媽點點頭才接著說:「不要和有錢人或是長得帥的人交往。」 「你做到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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