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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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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武傑一個翻身,將她壓至身下,嗓音變得沙啞而性感,「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床頭賬上流蘇起伏不定,木床也發出細微的咯吱聲響。 漫長的夜晚便在兩人探索彼此身體的過程中悄然逝去,直至天色大亮。 看著晨曦透過帷帳落在枕上那張嬌媚誘人的臉上,一夜的歡愛讓柔順的青絲糾結散亂,白皙的肌膚遍佈愛痕,也讓他盡享攻城略地的快感。 「柳兒,」殷武傑手指愛戀地摩挲著她紅腫的嘴唇,「你的味道真好。」 累到眼皮根本睜不開,渾身提不起半絲力道的明陽柳,輕若蚊蚋的「嗯」了一聲。 「好好睡吧。」 她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朝他懷裡依偎了過去,睡熟了。 而他摟著她,帶著笑的也慢慢闔上眼,成親後的第一天,是個放假的好日子。 第九章 邊塞民風較京城開放,所以若在大街上看到女追男的畫面,也不用太驚訝。 坐在街邊一間簡陋茶寮的明陽柳,捧著一杯粗茶,津津有味地看著那粗獷漢子被一嬌小女子追得慌亂急逃。 齊伯依舊面無表情的陪在她的身邊。 「哈,我想到一個酒名,十分有趣喔。」 「什麼?」通常能被小姐稱之「有趣」的名字,會令人傻眼。他做好心理準備再洗耳恭聽。 「『逃之夭夭』,清香可口,香氣撲鼻,聞之心曠神恰,飲之後勁綿長。」 齊伯忍不住睨了笑眯了眼的主子一眼,她大概又想到歪路上去了,瞧她笑得一臉奸相。 「齊伯,我們回去吧。」 「嗯?」 「我想到怎麼把逃之夭夭調配出來了,走。」她興奮的跳起來,逕自出了店門。 齊伯在後面結了茶錢,這才追著她而去。 小姐這想到就做的急性子真讓人無語。 明陽柳回到將軍府後,一頭埋進了酒窖裡。 從軍營回來的殷武傑一聽妻子待在酒窖裡已經大半日,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 前日,一時興致不錯,跟她喝了幾杯,結果喝得有六分醉意的她居然當眾調戲了他,讓一干手下嚇得掉了下巴。 他來到酒窖,發現才一走近,就聞到一股清香甘冽的酒香,讓人酒蟲蠢動。 而他一身淺紫衣裳的妻子,站在幾個大酒缸中間,手中捧著一隻小酒罈,鼻間湊在壇口一臉滿足地嗅著。 「逃之夭夭,多好的名字。」 「柳兒,在做什麼?」 他的輕喚讓她驚喜的回頭,捧著小酒罈的跑了過去,「喏,嘗嘗看,我新調配的逃之夭夭。」 「逃之夭夭?」這名字真夠怪。 「味道很好哦。」 他笑著接過,淺嘗了一口,驚喜的瞪大了眼,果然味道很特別,讓人回味再三,欲罷不能。 他想再多嘗兩口的時候,已被她快手快腳地搶了回去,像寶貝一樣摟在懷中,轉頭吩附,「齊伯,我們找個大酒缸去。」 於是,他這位大將軍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妻子將美酒自眼前挾帶而去,只留他在原地嗅著空氣中的酒香回味。 「逃之夭夭」四個宇以簡單渾厚的線條書寫在一塊木脾上,接著再掛到酒坊上。 看到這酒名,說實話,還真有種逃之夭夭的衝動。 但酒坊在開門半個時辰後,店中的十大江逃之夭夭便被搶購一空。第二天,酒坊門口豎了個牌子——逃之夭夭每日限賣三十斤。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殷武傑忍不住問。 明陽柳一邊忙著調配手上的酒槽底料,一邊分神回答,「這酒後勁太大,我怕酒客喝太多對身體不好,我再勾兌另一種酒,使兩者可以互補就完美無缺了。」 「你手上的是什麼?」 「酒槽。」 「你不是說要勾兌?」 「這酒我打算釀來當爹的壽禮。」 「這是什麼酒?」 「它叫『福壽綿長』,綿軟可口,酒味清淡,適合養生。」 「對酒,你的確有很高的天賦。」新酒花樣推陳出新,讓人眼花撩亂。 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她側頭想了下,自語道:「其實釀一壇『情比金堅』也不錯。」 殷武傑才剛剛面露喜色,就被她後面的話給打擊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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