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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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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 「啊,沒。」她急忙繼續往嘴裡塞。這是第幾份牛排了?好像是第五份吧,再這麼吃下去,她的肚子會吃不消的。 龍逸辰好笑的看著她。說實話,就算她睡了一天一夜肚內空空,現在吃的也實在太多了,而他很清楚她努力吃下去的原因,但他卻看得興味盎然。 又十分鐘後,穆青衣決定放過自己可憐的肚皮,毅然決然地放下刀叉,去面對眼前最大的挑戰。 「龍逸辰。」她很嚴肅的看著他。 「嗯。」他笑得很悠閒。 該死,他不能把浴袍綁緊些嗎?她尷尬的移開眼,「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他貼過來,捏起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眼對眼,「你不知道我在生什麼氣就是我為什麼生氣的原因。」 「你在繞口令啊?」這算哪門子的答案! 「隨你怎麼說。」 「你今天似乎沒打算放過我。」她一直知道他對自己有企圖,不過知道是一回事,真的發生還頗讓人不舒服。 「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放過你。」 聽起來真讓人毛骨悚然,他竟然真的預謀很久了。 「能讓我想研究的女人,你是唯一一個。」 研究?穆青衣咬牙。 他緩緩移近,蜻蜓點水般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研究一個人太久是很容易愛上她的。」 她訝然的抬眼,心中卻冒起喜悅的泡泡。能被像龍逸辰這樣優秀的男人愛上,怎麼說也是件很爽的事,她承認她虛榮。 「不,或許你只是因為得不到才產生錯覺。」理智提醒穆青衣,男人越得不到的就越珍貴的劣根性。 「那你就讓我得到試試看。」他誘惑她。 他說得可真輕鬆,她又不是那種開放的人。而且試過之後就算他真愛她,她也不可能逼自己去適應他的生活圈子。這是她自我劃定的鴻溝,很早很早以前就決定了的。 「你不敢試,你在害怕。」 她是害怕,對於自己,她是很瞭解的,她的個性隨遇而安到有些逆來順受,甚至自暴自棄的程度。 就像小時候被欺侮時,她打定主意不承認跟穆家是一家人,並決定恨他們,可是時間一長,她還是接受了自己有一群很糟家人的事實,在他們有難時,她還是做不到冷血的袖手旁觀。 所以她不敢久住尊爵,一旦習慣了生活中有一個男人存在,有天這個男人從她的生活,甚至生命中消失的話,她會很傷心,她只想簡單快樂平凡的生活,她討厭傷痛。 當空氣襲上她的肌膚,她才驚惶地發現自己的浴袍不知何時已完全敞開,她正嚴重走光中…… 「龍逸辰——」她慌亂、羞赧,更無措,今天真的躲不過嗎? 「衣服本來就是用來脫的。」 這真像以往她自己會說的話。 當兩個人摔入軟軟的床墊中,穆青衣說出一句讓自己後半生都懊惱的話。 「飯後不宜做劇烈運動的。」 他先是怔住,爾後大笑,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笑得無法停止。 「好,以後我會注意你的用餐時間。」笑過之後,他如此保證。 穆青衣一臉的黑線以對。 身下的女人真是太可愛了,未來的漫長生命旅程中有了她的陪伴,他一定會很幸福、長壽。 「放輕鬆。」身子真僵硬,足見她現在有多緊張。 「我也想。」她大姑娘上轎頭一遭,而且此時的心情又複雜得一場胡塗,怎麼可能輕鬆得起來? 眸光閃了閃,他臉上揚起壞壞的笑,「交給我好了。」 當穆青衣陷入唇吻糾纏的虛軟中時,她的身體也徹底放鬆癱如春水。 不知是誰關掉了燈,黑暗中只有男人女人糾纏的嬌瞋與喘息,以及或高或低如泣如訴,像瀕臨死亡時的無助哀求,似得到解脫重生般的嘶吼整整持續了一晚。 很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讓穆青衣從極度的愛困中醒過來,帶著睡意與迷茫的眼睛緩緩定格到枕邊的那張臉。 很帥的一個男人,眉不濃不淡剛剛好,鼻樑高挺,雙唇性感而紅潤,睡著的他就像畫家筆下沉睡的蓮,或許用蓮來形容一個男人確實有些怪異,可是她覺得只有蓮才能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感受。 她的床上為什麼會出現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睡美男? 她下意識的搔了搔頭…… 眸子漸漸清明起來,她整個人也不由得從腳尖燒到發根。她竟然真的跟他發生了關係! 雙手趕在自己發出尖叫前捂住嘴,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瞪著這個雙手雙腳兀自糾纏著自己的男人。難怪她會睡得不舒服,夢中甚至覺得呼吸困難,一向習慣獨眠的她被他這樣緊緊摟抱著睡在一起,真的很不習慣。 嘗試著要從他的懷抱中脫身,卻不小心吵醒了原本熟睡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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